因爲東陌未來的皇后已經註定是傾顏了。
要說,諸葛流風的計謀是不錯的,只可惜他挑對了劇本卻沒有挑對對手和隊友。
神一樣的對手已經夠可怕了,豬一樣的隊友更是分分鐘拉死你。
諸葛流風想的很美好,只要以利誘致,不怕眼前這個女人不配合。
當然,在加上風流倜儻的他做爲未來相公的人選,就更不用擔心這個女人會反水了。
只是當諸葛流風的美男計還沒有開始使用,就聽人羣中有人嗤笑着議論開了!
“溫傾顏?那個絲毫不動醫術的白癡?”
“聽說剛剛還給人親吐了呢!”傳言的力量是可怕的,百姓們哪裡知道其實剛剛吐的是溫姑娘自己。
“豈止呀,你去溫家大門口看看,她好像還躺在那呢。”
“啊?不會吧,大白天的躺在那裡,豈不是會被人……嘿嘿……”
“切,開什麼玩笑,溫大小姐還怕這個,你都未必有人家有經驗。”
“是的,是的,我也聽說了,聽說溫大小姐爲了伺候辰王的時候得力,還特意專門找人來練過呢!”
“啊?這種東西還要經驗?天皇貴胄的口味果然不一樣呀。”
諸葛流風被人羣中的議論紛紛給弄蒙了,不對呀。
“傾顏在晉城不應該是女神一樣的存在嗎?”由於期望值和反差太大,諸葛流風這句話竟然給嘟囔了出來。
長歌月微微聳肩,隨後後無辜的道,“你現在覺得我昧着良心說我的醫術是溫傾顏教的合適嗎?”
長歌月的語速很慢,一雙美眸中全然都是無辜,只是偏偏嘴角的笑容有些幾分。
微風輕輕吹過,面紗半遮半掩,這樣的神色簡直是謀殺男人心臟的利器。
諸葛流風雖然出身諸葛世家,見多識廣是可定的了,但是他更多的時候還是一個男人,一個思維正常的男人。
他的身體某處下意識的疼了幾下,然後才平復情緒道,“只要你肯說,也未嘗不可。”
說不定還能幫傾顏挽回名聲。
長歌月輕輕勾了勾脣角,然後笑着點頭道,“你確定?”
諸葛流風嘴角一揚,“當然。”
“好處呢?”
諸葛流風心中竟然一冷,原來也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
“一萬兩黃金,外加給我做妾。”
長歌月深呼吸,然後笑道,“成交!”
隨後長歌月從新站在臺上,然後大聲道,“這位公子說了,只要我昧着良心說我的醫術是溫傾顏教的,他就就給我一萬兩銀子,瞬間讓我給他做妾!”
轟!
此話一出,炸的不僅僅是人羣,還有諸葛流風的腦袋。
這女人腦袋毛病吧!
他要她說的哪裡是這個意思的話。
只是在看到長歌月一副笑容豔豔的樣子之後,諸葛流風纔不幹置信的意識到,他竟然被一個女人給耍了?!
這怎麼可能!
而此時此刻衆人看着諸葛流風的目光活脫脫的要給諸葛流風撕了的節奏。
畢竟逼良爲娼的戲碼在什麼時候都是最能激發人的保護欲的。
更何況,長歌月美的嬌俏,還是這裡大部分人的救命恩人。
於是諸葛流風當即陪笑道,“誤會,誤會,在下其實只是想問一問,瘟疫如今會不會徹底消除,是不是要燒死長歌月那個禍患的根源才能徹底撫平這場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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