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鳳殤自然也沒有收這麼大的的習慣。
按道理講鳳殤若真的想認，收個義妹也是可以的，只是鳳殤並沒有這個意思，於是樓馨闌就這麼不尷不尬的當了這個。
只是樓馨闌本人似乎也並不在意。
該美好美好，該溫柔溫柔。
該吃藥吃藥，該睡覺睡覺。
不但安安穩穩的坐穩了這個郡主，在漠北反而越發的得人敬重。
郡主？
長歌月邪眼看了鳳殤一眼，眉目中全然都是悅，“那以後呢！”
丫鬟到郡主，郡主到什麼？
長歌月的小宇宙爆發了，這幾天壓抑的心中都一股腦的宣泄了出來，圓滾滾的大眼睛看的鳳殤心裡那個美滋滋呀。
鳳殤覺得長歌月這個樣子難得一見，於是還盯着看了良久，最後擔心壓不住才幽幽的道，“你說的算。”
長歌月揚眉，什麼叫她說的算！
“呵！那你乾脆收房算了。”一張嘴就把叫她姐姐，活脫脫的要上位呀。
鳳殤沉吟了一下，然後卻是幽然的道，“漠北很多人都有這個意思。”
其實早在很久，那些老頑固就要她給樓馨闌一個名分了。
長歌月隨手拿起一個杯子就扔向了鳳殤，看着杯子裡滾燙的茶水，鳳殤默了。
長歌月起身就要往外走，這才發現自己的鞋少了一隻。
尼妹的，剛剛被鳳殤給扔出去了了。
鳳殤看着暴走的長歌月，突然笑了笑，卻是認真地看着長歌月，“月月，有些話本王只說一次，但是我卻記一輩子，此生若是你，萬里紅塵，本王都不相換。“
長歌月怔怔看着鳳殤，她哪裡知道，鳳殤如今認真的承諾，便是日後直接的抉擇。
長歌月輕輕呼了一口氣，鳳殤知道樓馨闌不同於其他女人，他是一定要和月月說清楚的。
想着鳳殤抱着長歌月，“可吃好了？”
長歌月點頭。
“那咱們在馬車上邊走邊說。”鳳殤今天這是難有的認真態度。
長歌月也不是不通透之人，其實在她心底是相信鳳殤的。
不是因爲女人的盲目，而是真的相信。
至於發怒吃酸，長歌月囧了個囧。
她發現自從遇上了鳳殤，她好像變得更像是一個女人了。
——
車廂內，長歌月的眉頭越皺越緊，良久她才忍不住道，“也就是說，樓馨闌的血可以壓制你體內的毒？”
鳳殤點頭。
早期的確是這樣的。
長歌月深吸了一口氣，心中卻是有那麼難言的不舒服在慢慢擴散。
如果說這麼多年來鳳殤每次體內的毒素超負荷後，都是用樓馨闌的血來壓制毒素的話，那麼這個樓馨闌在漠北還真是難得的勞苦功高呀！
這也就不奇怪爲什麼她一個樓家的婢女可以一越成爲了漠北的郡主。
也就可以解釋爲什麼這個樓馨闌在文房那種衛道士眼中爲什麼那麼神聖了。
長歌月輕輕揉了揉眉心，對於這件事情她心中卻是說不成的犯膈應。
可是——“你體內的毒多久需要壓制一次。”長歌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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