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月嗤笑,“不好意思,本小姐的毒藥還沒製出來呢,想要爲本小姐試毒你也配!”
她長歌月的銀針從不單發,讓你躲避開了一個,自然還有另一個讓你中招。
只不過她手速過快,一般人根本抵擋不住罷了。
這一手銀針她在地獄捕捉靈魂的時候已經熟練的不能再熟練了,文房怎麼可能不中招。
“哼,你殺了我吧!”他今日輕敵唯有一死。
長歌月慢慢走到文房的身邊,拿着剛剛空隙間她用銀針制服的那條毒蛇,她抓着蛇尾用蛇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打着文房的臉。
蛇類獨有的冰涼滑膩的感覺觸碰到了文房的臉上,他的心第一次有了顫抖的感覺。
長歌月突然笑了笑,“我說過我不會殺你,但是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記住下次看女人的時候要注意了。”不是隻有漂亮女人才有毒的。
她長歌月人醜,心黑!
長歌月的銀針在文房眼前晃動,文房的心飛速的跳着,“你要做什麼?!”
長歌月淡笑,嘴角的笑容卻是多了幾份趣味,良久她終於開始下針。
每一針都直接命中人體要穴,不過是幾個呼吸間文房的喉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
皮膚也跟着細嫩了很多,就連平坦的胸部也慢慢的發育了起來。
文房這一刻才領悟到什麼叫做長歌月所說的生不如死,“你……若是你今日不殺了我,來日我定會將你這惡女人賣進,賣進……”
“青樓是嗎?”長歌月嘴角微微揚起,眼中沒有絲毫悸動和女人該有的羞赧,“不好意思,你說晚了,因爲眼下你可能要先去一步了。”
看着眼前這個突然變得紅脣性感就是有點醜的“姑娘”長歌月收起手中的銀針,“那邊有溪水,要不要本姑娘服你過去看看?”
“啊!”文房歇斯底里的喊叫非但沒有絲毫男子氣概,反而像是被甩了的深閨怨婦,“我的嗓音,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長歌月收起眼眸中的嬉笑,目光突然轉冷。“你們利用男人的優勢欺辱女子就是理所應當,我不過還之彼身就是毒女?那我告訴你,這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
說完長歌月的目光遊走,落到了文房腰部以下的位置。
文房此刻才意識到這纔是真正的害怕,“我……”他不會那裡也變成女人了吧。
長歌月突然嬌笑出聲,反手一根銀針再次扎進文房的體內,“走吧,美人……”
從晉城最大的青樓走出已經是深夜了,長歌月掂量着手中沉重的銀子,“男變女那麼醜竟然也能賣到這個價格?”人口買賣真是暴力行業呀!
長歌月沒有急於回府而是再次去了後山,採了一些草藥後,乾脆坐地製作了幾種簡單的毒藥。
太陽慢慢升起,長歌月看着天邊的太陽,一瞬間突然覺得好似迷了雙眼一般。
“沒有想到,日出竟然會是這樣。”前世的她一直在努力讓諸葛氏滿意,琴棋書畫歌舞詩詞,如今想來她竟然是不曾看過一次日出。
良久她搖了搖頭,想到溫府,眼中閃過一絲冷芒。
宗政陌隱,溫家,我們遲早會再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