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鏢不要命的往外跑,生怕樑少雄反悔將自己留在這裡。
“好了!事情解決了!各位請繼續安心的跳舞吧!”樑少雄微笑的對圍觀的觀衆說了一聲。
“譁!”
圍觀的人們紛紛拍手叫好,在場的人們,其中有一部分就被高峰欺負過,現在高峰倒了黴,那個不稱號叫絕!樑少雄這個可是爲民除害啊!
“哈哈!真有意思,三公子居然被二公子給收拾了,你太牛了!”葉凡不禁說道。
這個結果也是葉凡沒有想到的,原本以爲樑少雄擺平這事,還得多費一番周折呢,沒想到打一頓就是了,這個處理方法可真是太出人意料之外了。
看來這個幫派之間的實力排行並不怎麼準確啊,聽白玫瑰說,這馮家和高家很厲害的,就連秦五爺也得敬他們三分,但是現在看來事實並不是如此。
“樑大哥,我有件事想問問你!”葉凡抱着白玫瑰問道。
這白玫瑰看來真是是讓自己給抱上癮了,現在危險已經沒有了,居然還沒有想要從自己懷裡下來的意思。
她既然不介意,那我也樂意抱,就是腿有些麻了。
“想問些什麼就儘管問吧,只要我知道就一定回答。”樑少雄不知是有意無意的坐在了黑玫瑰的身邊。
“我剛剛聽白玫瑰說,這馮家和高家聯合起來的實力很強大,就是秦五爺也得敬他們三分,你剛纔的處理方法,好像是並沒有考慮到這些吧,要是這樣的話,那不就陷大上海於危險地境地了嗎?”
對於葉凡提出來的疑問,樑少雄並沒有要隱瞞的意思。
“你的擔憂並不是沒有道理,我們既然是自己人,和你說說也無妨,這高家和馮家表面看起來很厲害,但實際上就是一隻紙老虎而已,他們所做買賣的原料全部都是由我們大上海控制,只要是我們大上海切斷了他們的原料道路,那他們就是不攻自破,所以高馮兩家不敢對我大上海怎樣,當然除了這個傢伙!”
說完,樑少雄的皮鞋還踢了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高峰一腳!
“原來如此!”
葉凡這下明白了,原來上海灘的上層幫派的事情遠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有可能你得罪的敵人就是你的最大生意夥伴,難怪上流社會中的大哥們手裡的幫派小弟們都沒有幾個隨便出動的呢,原來怕的就是這個,這樑少雄和高峰可謂是給自己上了一課,給自己提前打了一針預防針!
這也就避免了以後自己要是發展了起來進入到這一層次的時侯,避免了因爲不懂事而惹下麻煩的可能姓。有個前輩指導,總比着自己傻乎乎的摸着石頭過河是要好的。
“我再問一個……”
“慢着!”
葉凡還要說話,被小蝶打斷了。
“小蝶姑娘你也有事嗎?”樑少雄問道。
“有事!”
小丫頭憤怒的看向正伏在葉凡懷裡玩弄葉凡衣角的白玫瑰。
“你這個狐媚子!你還想在小葉子的懷裡躺多久呢!”
當這所有人的面,尤其是白玫瑰的姐姐黑玫瑰面前,狐媚子三個字直接叫了出來!這也太過分了,用我的備胎甩男人也就罷了,甩完之後居然還佔着不還,這叫什麼道理!這是侵略!是侵略者!我必須得捍衛我備胎的主權!
“狐媚子!哈哈哈!好稱呼!”樑少雄被這個稱呼給逗得哈哈大笑。
“不許笑!小丫頭憑着姐姐不叫,太不禮貌了,所以我決定,你的備胎我要了,你另外去找一個吧!”
白玫瑰笑着兩隻胳膊緊緊地將葉凡的脖子纏住,白玫瑰的臉蛋距離葉凡的嘴脣只有三釐米,只要是伸一伸舌頭就能夠舔到了~~~
“不行!我不讓!你給我起來!”
小蝶醋意大發的拽住白玫瑰的一隻胳膊,想要將白玫瑰從葉凡的身上拉開,但是怎麼也拉不開,反而有種越拉越緊的感覺。
葉凡繃着臉將頭扭到一邊去偷笑,拉吧,用力的拉吧,只要是小爺不鬆手,我們就永遠分不開!葉凡的雙手落在白玫瑰的腰間,將白玫瑰攔住,小蝶怎麼能拉的出來呢。突然小蝶放棄了,一下子撲到黑玫瑰的懷裡。
“嗚嗚嗚~~姐姐你看這狐媚子欺負我~~~搶我備胎~~嗚嗚~~~”
黑玫瑰母姓大發,將小丫頭抱在懷裡,撫摸着小丫頭的腦袋安慰道。“哦,不哭不哭,姐姐讓他們分開,乖,不哭!妹妹別鬧了,都把人家小丫頭給弄哭了!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知不知羞,和人家一小孩子鬧什麼!”
安慰了小丫頭一番後,就訓斥了白玫瑰幾句。
“哼!我也很小啊!我可是你的親妹妹,這種事上你都不向着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親姐姐啊!”
白玫瑰委屈的說了兩句,不情不願的從葉凡的懷裡下來,白玫瑰起來後,葉凡頓時感到一陣輕鬆,不過相比這輕鬆,葉凡更加喜歡白玫瑰坐在身上的那種壓迫感。
白玫瑰從葉凡的懷裡起來後,小蝶方纔止住了哭泣,兩隻眼睛就像桃子一樣紅紅的,還有些發腫,看樣子是真的哭了。
“好了!沒事的,你的備胎不是還在這裡嗎!”
葉凡恬不知恥的又想去佔小蝶的便宜。
“你給我起開!我嫌你噁心!”
小蝶離得葉凡遠遠地。
“時間差不多了!”
樑少雄拿出懷錶看了一下時間,再有個五分鐘左右,半個小時就差不多結束了。
“來了、來了!”
就在樑少雄放下懷錶的時候,一個身穿唐裝發福的胖子手裡提着一隻皮箱氣喘吁吁的趕了過來,汗水還在嘩嘩的往下流着。
唐裝都已經溼透了,貼在身上,不過這胖子和剛纔的高峰一點也不像,一個面黃肌瘦的,一個身材臃腫,這一看就像是一個在灘外長大的,一個是在租界里長大的。
“鄙、鄙、鄙、鄙、鄙人高滿堂!是高峰的父親,是親自來向樑少爺賠禮的!”
見到樑少雄的臉色不太好,高滿堂的心裡有些忐忑,暗罵自己這個兒子不爭氣,撒野到哪裡去不好,偏偏到大上海來鬧事,大上海可是兩家的供貨渠道啊!
萬一要是惹怒了大上海的話,這買賣也就不用做了。一起到外灘去喝西北風就行了,說不定連西北風都不一定能夠喝的上,自己這傻兒子四處惹下了那麼些仇家,到時候能不能活得下來都是未知數呢,說不定自己前腳破產,後腳尋仇的就能找上門來。
到時候就連怎麼死的也不一定呢,這其中的利與弊,高滿堂還是分得清楚的。
“錢帶來了嗎!我只要現大洋!不收支票!”樑少雄面無表情的說道。
“帶、帶、帶、帶、帶來了!”
高滿堂在樑少雄的面前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更別提是完整的說話了。早就知道這個少爺不會安穩的放過自己,所以一早就準備了七千大洋在箱子裡,樑少雄說是親自拿來,高滿堂就抱着七千大洋拼了老命的往這裡趕來。
自己這兒子雖然不爭氣罷了,但畢竟也是老高家的單傳,要是被樑少雄給整死了的話,這就絕了後了,高峰的身上不僅僅是老高家的血脈,還有同樣是沒有男丁的馮家的孫子。
他身上承擔的可是兩大家族的重託,雖然註定是一個敗家子了,但是俗話說的話,不孝有三,無後爲大。自己生下了這個不爭氣的東西,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也有顏面去見列祖列宗了。等自己死後,這混賬東西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去吧,兩眼一閉,兩腿一蹬就什麼也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