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號,黃天一天都請假了,我顯閒的是在無聊,叫了葉鋒幾個人來酒吧打牌,這也是給黃天帶的,自從習慣來這裡的後,只要是自己幾個兄弟聚都會在這個地方,可惜的是自己再沒有在這見到薔薇姐,如果見到的話,自己應該不會像上次那樣那麼慫了吧?
當然這也就是想想而已,薔薇姐是什麼人我都不知道,我可不覺得她找我真的安了什麼好心思。
我和葉鋒閆皓三人打着一把鬥地主,閆皓做地主看着牌一籌莫展,我已經報單了,閆皓手裡還一對牌,葉鋒的下家就是我,只要閆皓幫我要到拍我手裡這張a肯定能夠走,這局幾乎是必勝之局。
“投吧,這垃圾牌還要地主真他媽腦殘。”一個不知道什麼的聲音想起來。
閆皓本就一肚子煩躁,這個聲音可以說是把他點炸了,他火氣十足的站起來轉過身吼道,“ 泥馬,關你屁事,唧唧歪歪個屁!”
我擡起頭看過,是一個穿着小西裝的傢伙,聽到閆皓說話也是毫不客氣的指着閆皓說,“勞資說了就說了 幹你屁事!嘴巴長在我嘴上,我想說就他媽說,你有意見?”
閆皓冷冷的看着他的手說,“拿開你的手。”
我知道閆皓不喜歡別人拿着東西指着他,任何東西,這和他對刀子的恐懼有一定的聯繫,這樣會讓他沒有安全感。
雖然我不知道這有什麼安全感的,尖銳恐懼症?
我抓了抓臉剛想說話,那個小西裝的反應竟然比我還大,不但沒有拿開手,對着閆皓說,“勞資喜歡指就指關你屁事,你他媽以爲自己是誰啊?板着一副臉裝 逼,勞資不但要你指你,我還要抽你呢!”
說着小西裝一巴掌對着閆皓抽了下去,我忍不住笑了出來,這 傻 貨不是找死嗎?
果然不出我所料閆皓一出手就抓住了小西裝,而且直接抓住了剛纔指着閆皓的那根手指,用力的一扭,小西裝痛苦的叫了一聲,就直接倒了。
“那邊 幹什麼呢!”酒吧的酒保突然對着這邊吼道,我自認自己還不能在這裡橫着走,趕忙拉了拉閆皓的衣服,閆皓不爽的哼了一聲送開了手,小西裝從地上爬了起來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我趕忙起身賠罪到,“抱歉,一點小誤會,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們這就走。”留下五張毛爺爺我們轉身就走了,我們的消費肯定是沒有那麼高的,這錢多的毫無疑問都入了酒保的手裡,不過不打緊,能少一點麻煩是一點。
走到外面小西裝並沒有叫人來蹲我們,害的我早就準備好叫人過來的心思又斷了,最近閒的都要淡出鳥來了,還以爲有點事情可以鬆鬆筋骨呢。
“剛纔那個小西裝不是學生吧?”我對着其他人問道。
他們全都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不是二中的人是肯定的,至於是不是一中的人就不知道了,其實一種也不是沒有混子,一種的混子不多,但是不能惹的人真心不少。
上一中的人可不是隻有成績好的人那麼點而已,相對而言成績反倒是進二中最後的一條路,有錢有勢纔是 進入一種最保險的路子,在這酒吧裡我也跟着黃天認識了好幾個一中的人,對於一中的人我內心沒有太多的好感。
他們接觸我們的時候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人感覺很不爽。
小西裝沒有再回來我們也沒想太多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結果就在我剛睡下沒多久的時候,就聽到葉鋒的電話,閆皓給人打了。
我 去,又他媽玩陰的!
我心裡一陣鬱悶,趕忙打給閆皓問情況,閆皓電話裡告訴我說,沒什麼事,來了七八個人而已,雖然還算是會打的,但是似乎小看了閆皓,不但自己沒受傷,還讓那個小西裝又吃了一點虧就跑了。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叫他最近注意點,他說知道了,我又叫葉鋒多看着點。
其實總體來說我還是不太擔心,除非自己叫閆皓,閆皓大多時間都是在學校呆着的,畢竟住校,他也沒有什麼其他人際交往了,主要注意點應該不會出什麼幺蛾子。
本想打給黃天,但想到他還在忙派對的事情就沒說,讓閆皓讓體校的人注意一下哪裡看到小西裝,寧可抓錯也絕對不要放過,別人敢玩陰的,就當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