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經迴路?”沈夢欣咬着牙問道。
白蘇拿過一塊毛巾,慢慢打成卷,“簡單說來,就是你只能感受到疼痛,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因爲你身體的神經傳輸機制被我暫時切斷了。”
“你個混蛋,啊啊啊啊”身上的疼痛越來越強烈,沈夢欣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都要被撕碎了,“夢婷,我不玩了,快點來救我啊.嗚嗚”
白蘇把卷好的毛巾塞進她的嘴裡,笑道:“慢點叫,別把舌頭給咬斷了。”
沈夢欣咬着毛巾,眼角因疼痛而留噴涌出淚水,她瞪着白蘇,彷彿要用眼神把他給千刀萬剮,這傢伙明顯是故意的!
但是很快,她的眼神又變成了求饒的架勢,這種疼痛實在是難以忍受,她再也不想忍受哪怕一秒鐘。
她整個人呈一個“大”字型趴在那裡,渾身已經因疼痛冒出了一身的汗水,汗水將她周圍的牀單都打溼,而沈夢欣這一身小麥色的皮膚也泛起了一層誘人的油光。
門外,沈夢婷聽到了自己老姐的痛呼之聲,後來即使是白蘇給她塞上了毛巾她也能清晰地聽到她的慘叫,這種血濃於水的姐妹情誼讓她也亂了分寸,她想推開門進去查看一下,結果被林羽彤按着肩膀坐了下來。
“白蘇有分寸的,你進去只會添亂,放心吧,夢欣她沒事的!”林羽彤按着她的肩膀安慰道。
沈夢婷聽着老姐房間傳來的陣陣痛呼之聲,自己也是心疼地不行,接受治療這個事情是她幫老姐勸說給父母同意的,只不過她也沒想到第一天老姐就能疼成這個樣子。
沈夢欣的叫聲實在是太大了些,即使是咬着毛巾,她那慘叫聲都傳遍了整個別墅,此時隔壁的宋老頭正端着一壺茶在陽臺賞月,聽到白蘇樓裡傳來斷斷續續地女人慘叫聲,嘿然一笑,“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會玩啊”
房間內,沈夢欣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原本大大的眼睛現在已經腫成
了兩個紅雞蛋,她咬着毛巾哭泣哀嚎不止。
白蘇的治療過程整整持續了半個小時,半小時後,他停了下來,不過沈夢欣身上的疼可不會馬上就停。
“唔累死了,”白蘇揉揉眼睛,很顯然,這半小時他過得也不輕鬆,“明天我得準備一副耳塞。”他吐槽道。
白蘇坐在牀邊,把沈夢欣嘴裡的毛巾拔了出來,此刻她已經哭到脫力了,根本沒有力氣再去咒罵或者訴苦,“還會有些輕微的疼痛,大約一個小時後就會緩緩消去,我現在給你把針拔下來!”他拿着已經沾滿口水的毛巾給沈夢欣擦擦臉,然後說道:“夢欣,你很堅強,竟然堅持下來了,這種疼痛我估計我自己也承受不住的。”
沈夢欣用力擠出一絲笑容,她心想,“老孃要知道會這麼疼,打死也不會接受治療啊!”
白蘇再次站起身來,將沈夢欣後背上的針逐一拔下,當他拔到最後一根的時候,恢復對身體控制的沈夢欣忽然劇烈地抽搐起來,一方面這是壓制神經傳遞的後遺症,另一方面,她身上的疼痛還沒有消除。
爲了不讓她傷到自己,白蘇緊緊地抱住她,“沒事了,沒事了,很快就不疼了。”
此時的沈夢欣身上早已被汗水洗了不知道多少遍,滑膩得很,白蘇必須緊緊鎖着她全身才能防止她亂動,他的手在沈夢欣的皮膚上按不穩。
有時明明是拖着腰的,一不小心手就滑到了上邊,還有時明明是按着腿的,一個用力就順到了別的地方。
白蘇尷尬不已,而沈夢欣此刻已經單憑意識在胡亂揮動着四肢了,她明明已經很疲倦,疲倦得想要馬上睡去,而此刻的身體又不受控制的亂動。
這種神經壓制最多持續半小時,超過這個時間就會對人的身體造成永久性損害,所以白蘇此刻這種人工壓制行爲也是迫於無奈。
看着泥鰍一樣的沈夢欣,白蘇長呼一口氣,伸手拉過一牀被
子,三下五除二將她裹成一個大糉子,然後整個人往上一坐,“得罪了,大姐!”
就這麼壓了半小時,沈夢欣在抽泣中沉沉睡去,她實在太疲倦了,疲倦到已經不在乎身上那些疼痛了。
白蘇也是一臉睏意地開門走出房間,等候在門外的三女湊上前來,眼神越過白蘇往裡看去。
“白蘇,我姐她……怎麼樣了?”沈夢婷焦急地問道。
白蘇笑了笑,“她沒事,只是睡着了。”
沈夢婷看着房間內已經酣睡的老姐,一顆懸着的心放了下來,“那今晚的治療.?”
“治療很成功,”白蘇也回頭看了一眼沈夢欣,“雖然她叫得跟殺豬似的,但好歹算是堅持下來了,萬事開頭難,只要能堅持過最初這幾次,後面就會輕鬆多了。”
沈夢婷白他一眼,顯然對白蘇不太恰當的比喻表示不滿意。
白蘇嘿嘿笑了笑,“行了,你今晚就陪她睡吧,如果她半夜醒來有什麼反應的話你就過來喊我。”
白蘇說完就走回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每次他施展完這種特殊能力都會有些疲倦,今天更是連續施展了半個小時,以往可從來沒連續施展過這麼久。
林羽彤走進來,看到已經睡得跟死豬一樣的白蘇,嘆了一口氣,她原本還有好多話想對他說的。
不忍心把白蘇叫醒,她走過來把白蘇身上的衣服緩緩脫下,然後自己也脫掉衣服,鑽進白蘇的懷裡睡去……
第二天一早,白蘇被手機鈴聲吵醒,他把手機一扣,眯着眼想抱着懷中的美人繼續睡,不過雙手摸索過去,牀上已經沒人了。
恰好此刻手機再次響起,白蘇的睡意消散,他不耐煩地嘟囔一聲,在牀上打個滾之後爬了起來,拿起手機,電話是賀劍天打來的。
白蘇遲疑地揉揉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下,然後地按下接聽鍵,“賀叔叔,這麼早有什麼事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