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那麼神,我是從您身體的疾病痕跡上看出來的。”白蘇低頭說道,他拿出一張白紙,在上面寫着什麼。
“疾病.痕跡?這東西還會落下痕跡?”賀劍天第一次聽說這個詞,很是詫異。
白蘇笑笑,“當然會了,用醫學術語就是機體殘存的病理特性,當人們受傷或者患病之後,機體會自動地修補受損的部位。就拿咱們皮膚來說吧,若是受到輕微的劃傷,自己很快就會痊癒,而且不會留下什麼疤痕。但若這傷口比較深的話,那就會留下一道不可消除的疤痕,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疤痕上會殘留色素,有經驗的醫生就可以根據這疤痕的摸樣和顏色來判斷這一道傷痕的大體年限。”
“哦原來如此!”賀劍天點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受教了,小白你果然知識淵博!”
白蘇擺擺手,“賀大叔,這可不是什麼深奧的知識,哪怕是剛剛學醫的人都能明白這個道理。我就是用這個原理判斷出您大約30年前得過一場怪病,但是當我再去查探得病的原因之時,卻發現並沒有病因,所以我猜測這是一種遺傳性疾病,而且只作用於男性。”
“是啊,小白大夫您猜的一點都沒錯”賀劍天不知不覺間,又開始尊稱白蘇爲大夫了,他長嘆一口氣,“就是因爲這種怪病,我們賀家一直人丁慘淡,據說有幾次險些斷了香火傳承。在古代的時候,有算命先生說我們家族是中了仇家的詛咒,祖先花了好些財產請了道士、和尚各種大師解除詛咒,結果全都沒個鳥用,家裡的男丁,只要一到22歲,鐵定發病!
我這一輩兄弟五人,在22歲時死了兩個,現如今,我們兄弟三人下邊還有五個男孩。年紀最大的是我大哥的兒子,今年已經21歲了,眼看着就要到22歲。如今我們三兄弟都在爲這事發愁.”
白蘇一邊聽一邊在紙上寫寫畫畫,他點點頭表示理解,又隨
即問道:“那賀老您家族這種疾病的成活率怎麼樣?”
“這——”賀老聽了爲難道:“不好說啊,這種病,能不能活下來完全是靠命,我們也沒系統地統計過有多少活下來,有多少死去不過小白啊,我們這種病,真的能治麼?”
“我說過了,賀大爺,能治的。”白蘇先說出結果讓賀劍天安心。
“真的嗎?那太好了,太好了。”賀劍天激動地說不出話來,其實有些事他沒告訴白蘇,自從他挺過那次怪病以來,也找了不少醫生和所謂的陰陽大師查看過,結果不是查不出毛病來就是被坑一筆錢財,好在他這一輩子還算能幹,順順利利的晉升到副廳長,那些敢忽悠他的,都被他好好收拾了一頓。要不然家底都會讓他敗壞光。
這種事情,幾乎成了他們賀家每一代都要經歷的事情。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爲了生存,爲了傳宗接代,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希望,也得去嘗試啊!
根據賀劍天多年的被忽悠經歷,面前這位白大夫八成是有把握的。“你真的有把握解除我們賀家這種詛咒麼?”
白蘇搖搖頭,“賀大爺,我說能治這種病,可沒說能解除您所謂的這種‘詛咒’,這其實是一種很特殊的基因突變,只發生在男人身上,那就是在Y染色體上的基因突變型疾病。地球上的生物之所以如此千姿百態正是因爲基因突變的原因。
而這種突變基因存在於你們賀家男人身上幾乎所有的細胞裡面,以現有的醫學技術而言,想要大面積改寫人體基因,是不可能的。”
“那你剛纔說”賀劍天聽到白蘇這麼說,稍微有些慌神。
白蘇笑着解釋道:“賀大爺,您彆着急,聽我慢慢跟你說。這基因突變不好解決,但是這疾病卻是很容易解決啊!”
賀劍天揉揉腦袋,“小白啊,你把我說糊塗了這病不就是你說的突變引
起來的麼?”
“呵呵,我給您打個比方吧。”白蘇把手中的紙片翻轉過來,一邊畫一邊講解道:“你們賀家男子的一輩子好比這一條路,在路開始一段距離上,有一個持刀的惡徒。這個惡徒的位置就好比是你們22歲這一年,而惡徒就相當於那個突變基因。他只會在那個位置等待22歲的到來,而不會往前或者往後走動。一旦22歲到了,就會發生一場生死決鬥,你若把他打贏了,繼續上路,若是輸了,這條路也就算走完了。我這麼說,您能明白麼,賀大爺?”
賀劍天點點頭,“嗯,經你這麼一說,我大致明白了,基因突變相當於那個惡徒,而疾病則是指的決鬥這個過程。”
“對的,”白蘇點點頭,在紙上將那個代表惡徒的小人圈起來,“若是我們不走22歲這個時間點,直接跳過去怎麼樣呢?”
“這這怎麼可能!”賀劍天聞言一臉地不可置信,“人怎麼可能跳過某個年齡的呢?”
白蘇放下紙筆,自信地笑道:“人自己是不可能的,不過有我就不一樣了。”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賀劍天和白蘇兩人又反反覆覆討論了好久,最終他決定相信白蘇一次,儘快帶自己的大侄子過來一趟。
送走賀劍天以後,已經是快傍晚了,白蘇說了一下午的話,口乾舌燥,拿起水杯來牛飲一番。
這時,有人輕聲敲辦公室的門,白蘇讓對方進來以後,發現對方是那位大明星曾夢竹。
“曾女士,您一直在等我啊?不好意思,我跟賀廳長聊得時間有些長了。”白蘇本來以爲她都走了,沒想到一直等了一下午。
這曾夢竹作爲主持人和演員,有着傲人的身材和絕美的臉龐,更讓無數女人羨慕的是她的皮膚,從頭到腳每一寸都是這麼的光滑細膩,吹彈若破。即使是在電影院超大屏幕上,人們也找不出她皮膚上的任何瑕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