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遲疑之間,莆老太已經殺到白蘇跟前,他取出雙匕進行抵擋。
咔噠一聲,莆老太的軟劍輕輕繞過白蘇的匕首,朝他的脖子刺來!
白蘇警覺地側身躲避,但是軟劍還是在他的胳膊上留下一道血痕!
“恩?”白蘇驚訝於莆老太的身體強度,這莆老太又何嘗不對白蘇的身體強度和反應能力驚訝!
她這一把精品軟劍,吹毛斷髮,在她多年的練習之下,第一次接觸的人很少有不中招的,往往第一劍就在對方脖子上開一個血洞,或者是在對方胸口戳破心臟。
剛纔白蘇躲過她勢在必得的一劍不說,那擦在他胳膊上的傷口,也僅僅是劃破了一點皮毛而已!
白蘇也沒給莆老太喘氣的時間,兩把匕首還明明都還握在手上呢,他的袖子裡就飛出了兩枚飛刀,直撲莆老太的面門!
“鐺鐺!”莆老太下意識地格擋開飛刀,白蘇已經衝到了她的面前!
“這傢伙!是怎麼發出飛刀的!難不成袖子裡有機關不成?”莆老太驚疑不定,古武者中,實力過了一定程度,機關什麼的都是笑話,外修中階的傢伙們都可以硬抗子彈,機關那點彈射力有又什麼威力?
練氣術實在是罕見,饒是莆老太,也沒有見識過,她只能猜測到白蘇胳膊上裝有機關。
白蘇飛撲上前,身上的飛刀卻是接連發出,莆老太能夠明顯感覺到飛刀上的力道減小,心想你小子果然是想用機關糊弄我!
於是也不去理會飛刀,細長的軟劍揮舞起來,如同毒蛇吐信一般朝白蘇盤旋而來,他手中的兩柄短小匕首,根本無法防禦軟劍的攻勢!
“嗖嗖”又是兩道黑光閃過,打定主意不去理會的莆老太沒有停頓,軟劍徑直朝白蘇刺去!
“噗嗤”一聲,莆老太肩膀處的白大褂和內裡的衣服被劃出一道小口子,衣服下面,一縷鮮血滲出。
“哈,”莆老太心中
嘲笑,“果然是紙老虎!只是擦破這麼一點皮,老太婆我站在這裡中你十枚飛刀又如何?”
這麼一想,她手術軟劍攻勢更加兇猛,隱約還附上了一層淡淡的真氣!
白蘇嘴角輕輕一翹,也不阻擋,將胸口對着來勢兇猛的軟劍衝了過來!
“這傢伙,瘋了麼?”莆老太雖然驚疑,但手下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
軟劍直接刺向白蘇的胸口,片刻之後,這傢伙就將會是一具死屍!莆老太嘴角獰笑着,可惜了這麼一副年輕的身體,不過外面的兩個妞都還不錯,自己享用完再讓自己的兒子好好享受一番!
“嘭!!”一聲巨響打斷了莆老太的美夢,就在她的軟劍劍刃離白蘇的胸口只有十公分的時候,他的胸口竟然噴發出一股強烈的力道將軟劍彈飛,這還沒完!
白蘇的心臟部位,煞那間噴出一股火舌,將莆老太的手臂燒得焦黑!
不過白蘇也不太好受,那軟劍上附帶着真氣,雙發普一接觸他的心臟就受到了強烈的衝擊力,那感覺,就像是胸口被一個大鐵錘隔着棉被狠狠來了這麼一下,雖然不疼,但也夠他喝一壺的。
“陣法護具?”莆老太驚疑不定的看着白蘇,心中揣測他是何方神聖,能用得起陣法護具的人可都是有錢的主,因爲這玩意算是消耗品,用一次之後護具上的法陣以及能量全部消失,得重新充能。
更有甚者,使用過後會連護具都會損毀!
兩人這一次較量可謂是兩敗俱傷,白蘇的嘴角已經被震得流出了鮮血,而莆老太婆,整個右臂都被燒得焦黑一片,她驚駭地發現,身體裡原本就不多的真氣,竟然從右手間飛速地流逝,剛纔那一團火焰有問題!
“小夥子,你來我這裡,有什麼目的,咱們可以坐下好好說一說,沒必要一上來就動手的嘛。”莆老太現在有些拿捏不準白蘇的身份,饒是現在覺得自己仍然佔據上風,但是卻主動求和起來。
白蘇聽了冷哼一聲,扯掉身上被炸爛的上衣,將那塊用過的火焰法陣從胸口撕下來隨意扔掉。
緊接着,在莆老太震驚的目光之中,又取出一個新的法陣貼在自己胸口!
怪不得他會被反震得吐出血來,這傢伙就沒穿護具!他把法陣直接貼在了胸口!
根據莆老太的估計,這兩個法陣都有小五萬塊現金了
白蘇這個動作無疑是很不友好的,他瞪着莆老太說道:“你這種假冒醫生禍害人的渣宰,人人得而誅之,你倒是說一說,咱們有什麼好談的?”
“哈哈哈哈——”莆老太用她那尖銳的嗓音發出了刺耳恐怖的笑聲,“你這種後生,我這輩子見着多了去了,可到頭來還不是一個個讓我吸乾精氣。這就是你們堅持正義的下場!”
白蘇撕破臉皮之後,這莆老太也不用顧忌白蘇的背景了,反正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我可不是爲了什麼正義,你不說我倒還真不知道你行醫是爲了吸取人的精氣,怪不得你個死老太婆的身體這麼強壯!”白蘇冷冷道,從莆老太的話語裡,他隱約猜測到了她練得是一種邪功,可以吸取人的精氣神強化自身,不過看樣子她練得是比較低階的功法,沒法長時間維持,只能不斷地找人吸取精氣,怪不得會僞裝成醫生!
“那你是爲了什麼?”這下莆老太納了悶了,白蘇這貨是吃飽了撐的麼,跑來找她的麻煩?
白蘇還沒來得及回答他,隔壁就傳來那個陰柔男的慘叫聲。
林羽彤不論從實力、裝備、武器還是功法上都碾壓莆老太的兒子,勝負本來就沒什麼懸念。
莆老太從牆上的破洞看去,自己那可憐的兒子已經被林大小姐一槍戳穿了肩膀,掛在牆上,他的腹部、大腿、胳膊上,到處都是龍吟槍留下的傷痕!
反觀那林羽彤,一身短款風衣英姿颯爽,長髮飄飄卻絲毫未亂,這完全就是實力碾壓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