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要和徐王約賭局的消息,儼然插上了翅膀,飛向了四面八方,坊間大街小巷都是開始有人蜂擁的往星魂殿去趕路,想要看看這個曠世的賭局。
甚至連媧皇宮都被驚動了。
“媧皇陛下,徐王和突然出現的一個年輕人約賭,賭資累計十個億,徐王更是壓上了徐王府宅邸,以及兩家二等店鋪。”
一個身穿緊身衣的男子,正在媧皇殿陳述徐王和葉秋的驚天賭局。
因爲是正在上朝的時間,女媧族的滿朝文武全都在側,聽到這個賭局也都是紛紛大吃一驚。
“十個億!”
“胡鬧!徐王這是要幹什麼,連媧皇賞賜他的宅邸都用來當賭資!”
“不過這青年又是何方神聖?竟然能一口氣拿出十個億來做賭?”
“我記得這古龍軒乃是以爲雲族的尊者所開,此人曾經在西極平亂的時候,立下大功,才被允許開賭石店的,什麼時候結交了這樣的人物?”
“會不會是哪一族的奸細,想要進入賭石業?”
滿朝文武都是開始議論起來,而女媧族以女性爲尊,一個朝堂之上百分之八十都是女性,這一議論起來就像是幾百個鴨子在爭吵。
“甦醒!”
媧皇身邊的女官皺眉宣了一聲,而一直閉目養神的媧皇也從椅子上直起身來,好像剛剛睡醒,一副慵懶的樣子。
這媧皇生的極美,但是一雙美目之中,卻是帶着無盡的威嚴,額頭懸浮着一道金色的符印,極爲冗雜不知道代表着什麼樣的含義。
媧皇開口了。
“查過那個青年的底細了麼?”
底下的官員搖頭道:“查過了,可是沒有查到,好像突然出現在媧皇城一樣,身邊帶着龍族的三公主龍瑩瑩,還有北海鯤鵬族的小公主林嬰,還有兩位老者從未見過,但是據說是兩位道極境的高手,還有一條黑白相間的狗精,而這個人好像又是一個凡人,既然是凡人就應該是咱們女媧族的治下,不過我詢問過人族的人皇,並沒有此人。”
媧皇還沒有說什麼,但是這幕簾之後卻是傳來一聲驚呼。
“這個人叫什麼?那隻狗是不是叫狗犢子?”
媧皇眉頭一皺,冷冷道:“吟兒,你又竊聽朝政,我不是讓你好好學習相夫之道,別忘了你年後就要嫁到麒麟一族了。”
幕簾後面的人一聽頓時就急了。
“我不叫吟兒,我叫咩咩!我不嫁人,我要等我爸爸!”
“閉嘴!來人啊,公主又發癔症了,該喝藥了!”
媧皇一聽頓時勃然大怒。
緊接着便是有左右上前,奔向幕簾之後。
“我答應你嫁人,我答應你,但是你要讓我去看這場賭局!我必須要去!不然的話,我就是死也不嫁人!”
嘶啞的聲音從從幕簾的後面傳來,媧皇的臉色也是青一陣紫一陣,左右侍從也都是停下了腳步,最後思考了片刻,沉聲道:“你真的看完賭局之後就會安安心心嫁人麼?”
幕簾後面的頓時傳來一聲驚喜的呼聲。
“真的?你答應了?好!只要你讓我去看這一場賭局,我什麼都依你!”
一個絕美的少女從幕簾後面撞了出來,只是眼睛哭得紅腫,看起來十分惹人憐愛。
媧皇看到少女的樣子也是嘆了口氣道:“吟兒,姑媽這麼做也是爲了你好,你前些年不知蹤影,好不容易纔被尋回來,你要是出了三長兩短,姑媽可怎麼對得起你那去世的母親!等到你嫁人生子,我也算是給你母親一個交代了。”
少女一聽提及自己的母親,眼眶又是紅腫了起來,哽咽道:“母親沒有死,母親說只要找到爸爸,她就會活過來的!”
“不要再提那個男人!他不是你的父親!你的父親早就已經死了,淹沒在了無盡星空之中!好了,收拾一下,啓程吧,賭局已經要開始了。”
媧皇冷哼一聲,看不出來表情。
“不用收拾了,現在就可以啓程了。”
少女忙不迭道。
媧皇一怔,這自從找回這麼侄女,並且把她禁足之後,再也沒見過她對什麼東西這麼感興趣了,不過既然這個侄女說,只要是看過這一場賭局之後會安心的嫁人,她也就隨着她了。
……
而此時葉秋和徐王一行人已經到了星魂殿。
星魂殿也不愧爲媧皇城最大的三家賭石龍頭之一,單單是再佔地上,就數以公頃計數,外圍是高高的院牆累計起來,據說這上面運用的石料都是原石的石料。
葉秋也是嘖嘖稱奇,感嘆道:“確實小巫見大巫了,若是這如同城牆的一般的院牆都由這原石殼累計起來,這星魂殿不知道開了多少個原石了。”
“三皇姐,小弟借貴寶地賭一場,您不會介意吧。”
徐王對着迎上來的人笑呵呵道。
卻是星魂殿這邊,早就已經得到了消息,已經開始了佈置,而偌大的星魂殿都已經快被聞訊趕來的人塞滿了,達官貴人也數不勝數,平頭百姓也冒着尖的往裡擠。
“九皇弟說的什麼話,你有這麼大的局子組織起來,也是給我星魂殿添彩了,只是這,三兇你確實要賭?高級鑑石師怕是拿不出手吧?”
徐王口中的三皇姐,是一個一身黃袍的清麗婦人,長相富態,對人都是笑眯眯的一副和善之態。
徐王微微搖頭道:“三皇姐多慮了,既然賭三兇,那當然不能是高級鑑石師,星雲大師是我至交好友,當然要請他幫我來賭了。”
碧霄一聽這星雲大師,臉色頓時就是一變,終於明白了,自己被算計還要在先前,這些人原來都是一夥兒的!
碧霄面色凝重道:“葉秋,現在不賭還來得及,我沒想到這些人會這麼下作,竟然用大師跟你賭!”
葉秋搖頭笑道:“我以前還納悶兒,截教算是滿門精英了,可是爲什麼還會被算計的那麼慘,你這活下來的都這麼笨,那遭劫的可想而知了。”
碧霄頓時就怔住了,難以置信的看着葉秋,好好的說話,爲啥要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