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葉秋卻是有點疑惑,這秦始皇到底打通了多少層了,葉秋已經盡全力的通關,可是不論問到哪一層,都沒有人見過說有凡人來到這裡。
要不是這每一次層的門上都有字留言,葉秋說不定都覺得這秦始皇是不是已經死在哪一層,還是已經逃出去了。
葉秋隨即走到了下一層的大門之前,向着門上的字跡看去,卻是臉色一緊,因爲門上的字跡已經變得極淺,近乎看不出來了,而且只有兩個字。
“速來!”
葉秋心裡一跳,難道這秦始皇是出現了什麼問題不成?
緊接着葉秋,便是猛然推開大門。
“哐當!”
第九層的大門猛然被推開,卻是和以往其它幾層不一樣。
“沒人?”
葉秋眉頭大皺,隨即轉頭看向小獄卒道:“這青銅血獄第九層關押的是什麼人?”
按理來說,這第九層已經是最後一層了,這秦始皇應該就在這裡了,可是爲什麼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小獄卒也是有點迷糊道:“我這個也不清楚,據說第九層很多年都沒有開啓過了。”
只是隨即小獄卒眼睛一亮,指着不遠處道:“你看,那好像有東西!”
葉秋也是神色一緊,遙望過去,卻是看到了五個黑點,葉秋一個飛縱爆射了出去。
來到近處,葉秋卻是一愣,因爲在他面前出現的卻是五個青銅澆築的棺槨,上面密密匝匝的纏繞着無數的鎖鏈,每一個棺槨之上還都落了一個青銅大鎖,似乎在鎮壓着什麼。
而在這青銅棺槨背後,則是五塊石碑,葉秋朝着石碑看去瞳孔猛然便是一縮。
因爲這石碑從左到右,依次寫着五個人的名字。
秦始皇嬴政!
漢武帝劉協!
魏武帝曹操!
隋煬帝楊廣!
明太祖朱元璋!
“這……”
葉秋頓時大吃一驚,這些棺槨之中竟然是五位皇帝!而且葉秋知道,這五個人在歷史上可都是譭譽參半的人物,雄才大略的同時,也窮兵黷武,殺孽滔天。
這五個人死後,竟然都來到了阿修羅界,而且還都被鎮壓了起來。
葉秋臉色變得陰晴不定,這五帝爲什麼被鎮壓?而且都是怎麼來到了第九層?歷史上這九個人都是凡人,可是竟然都能通過其他八層來到這裡,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這難道是那傳說中的五大邪魔?”
正在葉秋思考的過程中,小獄卒突然尖叫了一聲,一屁股就蹲坐在了地上,渾身顫抖不已,顯得極爲驚恐。
葉秋一怔,連忙抓住小獄卒道:“你知道他們?”
小獄卒似乎陷入了極度的恐懼之中,哆嗦道:“我曾經聽老人說過,這阿修羅界曾經經歷過五場大亂,乃是五個人道修羅所爲,如今血海如此之深,也和這五個邪魔有着絕對的關係!”
“人道修羅?這是什麼意思?”
葉秋緊忙問道。
小獄卒瑟瑟發抖道:“所謂人道修羅便是在爲人之時,殺孽滔天,因果纏身,萬劫不復,乃是萬界之至惡,比阿修羅還要惡毒,阿修羅殺孽越多,修爲越強,可是這些人一入阿修羅界便是能迅速掌握阿修羅界的力量,修爲一日千里,極爲可怕……”
小獄卒的話說着說這,頓時就停下了,駭然的看着葉秋,一臉的難以置信,手指顫抖的指着葉秋道:“你,你也是人道修羅!你也是!我的天啊!”
小獄卒似乎才反應過來,葉秋也是凡人,也是迅速的得到了青銅血獄的認可,短時間之內就變得極爲強悍。
葉秋渾身巨震,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這秦始皇竟然能打通前八層,原來是因爲生前殺孽導致他變得強大無比。
而這五帝被形容成邪魔,可是葉秋卻是絲毫都沒有懼怕的心思,因爲現在自己想要從阿修羅界逃出去,只能從這五帝身上找到突破口。
五帝被鎮壓於此,心中必定有怨氣,要是放出來趁着阿修羅界大亂,那就是自己最好的逃跑時機。
於是葉秋不在遲疑,直接拔劍!
“刷!”
五道劍氣直接斬出。
小獄卒大驚失色,大喊道:“你住手!要是把這五個邪魔放出來,整個阿修羅界都會大亂的!”
葉秋冷笑道:“阿修羅界不就是喜歡戰鬥麼?那就戰個痛快吧!亂與不亂,與我又有什麼關係?”
“噹噹噹……”
五聲清脆的響聲發出,葉秋頓時就愣住了,因爲這五個青銅大鎖竟然紋絲不動,憑自己現在的修爲竟然連一道痕跡都沒有留下。
小獄卒本身灰敗的臉色頓時舒緩過來,對着葉秋語重心長道:“你不要白費勁了,這鎖鏈你是斬不斷的,這可是老祖親自設下的封印。”
葉秋卻是冷笑道:“斬不斷?哼!”
隨即葉秋便是從空間之中直接掏出太極弓和四象射日箭,撫摸着太極弓的弓弦,葉秋有一種感覺,自己已經具備了使用太極弓的力量了。
“給我開!”
太極弓猛然被拉開,葉秋心中狂喜,果然如今拉動太極弓已經不會把他抽乾了,強悍的氣息猛然爆發出來,小獄卒頓時就被驚呆了。
青銅鎖鏈也是發出嗡嗡的哀鳴之聲,似乎具備着靈性知道自己要被斬斷了。
……
而不久之前銅角城卻是迎來了一個大人物。
“隆隆隆!”
整個銅角城的上空全都是車架滾滾的響聲,數以萬計的黑甲騎兵跟隨在一輛黃金澆築的車架身後,顯得極爲壯觀。
而四大阿修羅王都是在半空之中相迎,齊聲恭敬道:“拜見冥河公主!”
“免禮吧!”
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車架之中傳來,四大阿修羅王都是小心翼翼的對視了一眼,顯示出幾分忌憚之色。
大梵天王恭順道:“不知道公主來到銅角城所爲何事?”
緊接着車架帷幔拉開,一個身穿紅色盛裝卻是臉色蒼白枯瘦如柴的女人被一個侍女扶着從車架之中走了出來。
這一身紅妝搭配着乾枯的身軀,顯得極爲怪異,可是卻沒有人敢說一句話,甚至連多看一眼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