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舒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樑舒婷不可思議的看着她。她此時此刻還能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十分意外。
凌天剛剛明明是摔在地上,而且還有手再擦嘴角的血,這一切都是真實的發生在眼前的。樑舒婷作爲一個外行當然不知道凌天和銀衣男子戰鬥情況是怎麼樣,憑她的眼睛完全也看不清楚兩個人到底是怎麼樣戰鬥。
不過陳雲舒這句話倒是提醒樑舒婷了,剛纔凌天讓她們不要過去的事情,臉上卻沒有一絲戰敗沮喪的神情,甚至覺得凌天好像在嘴角上揚的笑着。
剛纔銀衣男子也提到了樑舒婷和陳雲舒,可是在這個問題上凌天居然沒有搭話,要是真的慷慨赴死的話,以他的性格應該會安排好兩女。
樑舒婷想了又想實在不明白凌天現在的狀況到底是怎麼樣。
凌天跟銀衣男子又開始戰鬥。
銀衣男子明顯感覺到凌天比剛纔要虛弱很多,甚至覺得就是身上捱上一拳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不過他也發現凌天的現在的打法完全是一命搏命的打法,根本就不管身形上的漏洞百出。
“年輕人,你這樣打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你以爲不要命的打法真的能傷的到我嗎?你這只不過是你的異想天開而已。”銀衣男子淡淡的開口說道。
凌天此時集中全身的力量趁銀衣男子說話的間隙重重的一拳砸過去。
銀衣男子說話的時候,當然也是有防備的,於是一閃身就輕鬆的避過凌天勢大力沉的一拳。
穩定住身形後,銀衣男子毫不猶豫的一掌向凌天拍去。
按照銀衣男子的想法,凌天想要收回身體避開這一掌已經是不可能了。
凌天在空中做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動作,調整好自己的身體,完全不過銀衣男子的一掌,一拳重重的砸向銀衣男子。
“找死!”銀衣男子見凌天不躲避他的一掌冷冷的說道。
其實銀衣男子在心裡倒是有點佩服凌天,他一招是以受一掌爲前提,拼命的砸向對方。要是在他沒有受傷的時候,或許這一拳還真的得逞了,可是現在他身上有傷,受了這一掌肯定會倒飛出去,這一拳根本就不可能砸着。
銀衣男子的一掌重重的拍在凌天的胸口,讓他奇怪的是卻感覺到一股阻力攔截下來他這一掌所以的力量。他心裡暗叫一聲不好,對方這是有古怪。
凌天並沒有像預料中那樣倒飛出去,他那一拳還在重重的砸向銀衣男子的胸口,這一拳只要砸中的話銀衣男子肯定會受傷不輕。
銀衣男子想要抽回雙手來防禦已經是不可能了,就是想要退後也是不可能。於是本能的把兩翼護在胸前。
凌天在雙翅出現之前,已經變拳爲掌,一個風刃和火球術迅速打出。
最後凌天的一掌重重的拍在銀衣男子的雙翅上,這一掌力量是巨大的,銀衣男子的身體往後倒飛了十幾步這才穩住身形。
“你真的是一個可怕的對手,要不是我有黑色之翼的話,我肯定要栽在你的手上了。幸虧黑色之翼抵擋了大部分的力量……”銀衣男子穩住身形淡淡道。
凌天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你已經栽在我的手上了,難道你不覺得你的胸口有點疼嗎?還是你反應有點遲鈍!”
銀衣男子低頭一看,此時他的胸口已經血肉模糊了,劇烈的疼痛這才傳入大腦,整個身體也因爲疼痛劇烈的發抖起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黑色之翼是絕對防禦,就算你是全力的一擊也不可能傷我到這種程度……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銀衣男子一個勁的搖着頭不可思議的說道。
凌天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反正你已經是要死的人了,知道那麼多也沒有什麼用,留在黃泉路上慢慢想。”
銀衣男子此時突然想到了什麼,大聲的叫道:“法術!法術!是那兩個小法術!我居然敗在了兩個小法術上,我不甘心!”
“成王敗寇,這是千年不變的道理。你輸了就是輸了,你真的以爲你那麼容易就能打傷我?你實在是想得太多了,你之前不是告訴我戰鬥中最忌諱的是心浮氣躁嗎?我現在告訴你戰鬥中最忌諱的其實小看你的對手,尤其是在你知道對手的實力跟你不相上下的時候就更加不能小看對手。”凌天不急不慢的說道。
銀衣男子此時只能強撐着身體站着,任他的雙翅又多麼的厲害,身體總還不至於強悍到可以硬抗一個火球術和風刃。其實要真的說起來的話,他的身體已經算是強悍了,要是一般的身體,整個胸口可能都會被火球術燒掉。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凌天知道想要在短時間內戰勝銀衣男子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以兩人的實力要是真的打起來的話,恐怕三天三夜都決不出勝負。他卻沒有這麼多的時間跟銀衣男子戰鬥。
要真的是凌天一個人的話,他真的不介意跟對方打消耗戰,反正遇到像銀衣男子如此的高手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可是今天凌天帶着樑舒婷和陳雲舒,他不想兩個女生在爲自己一直擔心,況且周圍隱藏的那個人雖然一直都沒有現身,但是始終還是一個隱患。
於是在戰鬥開始的時候凌天就故意展現出急於求成想要儘快的打贏對方,當然那些破綻也是他故意顯露出來的。目的就是爲了讓銀衣男子打傷他,然後從心裡放鬆警惕。其實捱得那一招對他實在是沒有造成什麼傷害,他當時用真氣護着了身體,假裝摔在地上。
至於口中流出的血對於凌天來說就是更加簡單的事情了,他受傷了銀衣男子嘴上說很失望,其實心裡是非常得意。人在得意的時候是最容易放鬆警惕的,於是他又裝着樣子站起來要跟銀衣男子搏命。
銀衣男子知道一個完好的凌天對他的威脅是巨大的,可是一個受傷的凌天對於他來說威脅就已經不大了。於是他從心裡把後來的戰鬥已經看成是凌天在做垂死掙扎。
在後來的戰鬥中,凌天保留了實力,也讓銀衣男子覺得他是真的因爲受了傷使不出真正的實力。他看似一命搏命,實際上是調動身體上剩餘的真氣來護住身體,就算銀衣男子真的找準破綻攻擊他,也可不能對他致命。
凌天露出了很多的破綻就是在等銀衣男子的攻擊,只要銀衣男子一出手的話,他真的機會就來了。因爲他會藉着對方的懈怠,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可是讓凌天有點抓狂的是,銀衣男子竟然放着她這麼多的破綻不攻擊竟然玩起來迂迴戰術,他當時心裡真的很緊張生怕銀衣男子已經看穿了所有的一切計謀,這樣要想很快取勝就更困難了。
就在凌天想要放棄改變戰術的時候,銀衣男子就開始向凌天的破綻發動“致命一擊”,看來他也很想結束這場“無聊”的戰鬥。
火球術和風刃在首次釋放沒有效果之後,凌天就再也沒有用過,這也就給銀衣男子造成了一種假象,認爲這兩種法術他根本就不熟練。
銀衣男子在打了凌天胸口的時候,其實已經知道自己上當了,可是他的身體根本無法防禦,他當然會用雙翅來抵擋凌天的攻擊。
銀衣男子的雙翅當然是凌天考慮的首要問題,於是他早早在雙翅還沒有到達之前就迅速的打出風刃和火球術。本來一瞬間打出風刃和火球術是很難做到的,不過他做了很久的準備只爲了在在那一刻打出兩個法術當然必須要成功。
之所以會一瞬間打出兩個法術,凌天是擔心銀衣男子的身體要是足夠強悍的話,一種法術可能對他造不成什麼傷害。要是真的兩種法術都傷害不了他的身體的話,只能跟他打消耗戰了。
不過顯然銀衣男子的身體不是鋼鐵打造的,那一瞬間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凌天的一拳上,根本就就沒有主意風刃和火球。就算是他真的注意到了,想要防備也是不可能的。火球、風刃。拳頭總有一個會擊中他的。
“你之前受傷是裝的?露出破綻也是你故意的?那兩個小法術只用了一次,就是爲了最後這一擊?”銀衣男子有點不可置信的看着凌天,要是從一開始他就預料到所有的事情的話,那他的智商實在是太高了。
凌天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總算是還沒有傻到家,現在能明白這些說明你腦子還行。既然我們兩個人的實力相當的話,肯定要在別的方面壓制住你才能快速的取勝。用實力硬碰硬簡直太傻了,還是要靠腦子。”
“我輸了,我輸的心服口服……”銀衣男子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的說道。
陳雲舒和樑舒婷連忙跑過來,一臉的關切的樣子。
“我沒事,你們放心好了。我說過會好好保護你就一定會的。”凌天微微的笑了笑說道。
陳雲舒這個時候指着銀衣男子,開口說道:“帶翅膀的老怪,怎麼樣知道厲害吧?以爲你帶個翅膀就是天使,其實你就是一個鳥人。”
一個火球術直接從凌天的手中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