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散,你們立即吩咐下去,把朱家精英子弟全部遣散,讓他們隱姓埋名,這輩子都不要再回京城!”
直至一對拳頭砸得出血,朱啓義這才清醒過來,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原本充滿上位者威勢的臉龐充滿着疲倦和無奈,整個人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十多歲,連說話的語氣都沒了氣力。
沒有人反對朱啓義的決定,因爲他們實在是找不到其他辦法可以逃過此劫,唯一的辦法就是逃離京城。
朱啓義的命令下達之後,朱家核心子弟甚至連東西都沒有收拾,連夜開車逃離出京城,分別被送外不同的地方。
朱啓義很聰明,他知道吳勝絕對不會放過朱家人,所以他不敢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儘量讓朱家子弟免遭他的毒手。
縱然如此,但還是有些很多朱家子弟沒有來得及逃走,就被吳勝給堵在門口,一記冥月刀訣給殺了。
朱浩然帶着他的兩個兒子剛剛坐上車,還沒有來得及發動起來,一道烏光劈過來,竟然直接把轎車給斬成兩截,三人當場喪命。
凡是沒有來得及逃走的朱家子弟皆死在吳勝刀下,不過像那些傭人衛士之類的旁人,吳勝沒有殺他們,只是讓他們滾出京城,永遠不準再回來。
吳勝一路殺到會議室,來到朱啓義面前。
此時的朱啓義哪裡還有上位者的威嚴,完全是個白花蒼蒼的老人。
朱啓義無力地癱倒在椅子上,一雙眼睛渾濁無光,嘴角微微抽搐着,似乎想張口說什麼。
吳勝走過去,將冥月刀架在朱啓義的脖子上,冷聲道:“你可曾想過你也有今天?”
朱啓義目光渾濁地盯着吳勝,顫聲道:“爲……爲什麼你要這麼對付我們朱家……我們到底哪裡對你不起?”
朱啓義雖然一直都坐在會議室,可是外面族人悽慘的喊叫聲卻像針扎似的刺着他的隔膜,他不明白爲什麼他們朱家會落得如此田地。
甚至把腦袋都快要想爆,朱啓義都不明白他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
“老東西,你的記性還真是差,難道你不記得我是怎麼找到我們朱家的嗎?”
吳勝微微拉着冥月刀,鋒利的刀鋒割破他的脖頸皮肉,直把朱啓義嚇得渾身顫抖,盯着吳勝,聽着他那死神般的冰冷聲音:“朱明昊仗勢欺人,我已經給過他一次教訓,誰知他竟然不知悔改,反而還變本加厲。說到底,這一切都是你的錯,如果你能端正家風,朱明昊就不會是那個樣子,你們朱家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不過你放心,你們朱家一個人都不會逃掉,他們都會到地獄裡去陪你的。”
“吳先生……求求你饒過我們……”
剛纔還是一副疲倦無力的樣子,待聽到吳勝後面那句話,朱啓義突然像是迴光返照似的精神起來,卻是拼命地向吳勝求饒。
然而吳勝對敵人從不留情,根本不給他任何開口的機會,一刀將朱啓義給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