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勝起腳踩着安布羅斯的腦袋,用俯視的目光盯着他,冷聲問道:“告訴我,你們眼鏡蛇聯盟到底派了多少人到華夏來刺殺我,除了你和那個狙擊手,還有沒有其他人?”
安布羅斯感覺自己的腦袋隨時會爆掉一樣,連忙回道:“還有兩個人,他們現在就在京城!”
吳勝就知道眼鏡蛇聯盟絕對不會只派兩個人來暗殺自己,於是他讓安布羅斯把另外兩個殺手住處和身份說出來。
安布羅斯受制於吳勝,絲毫不敢隱瞞,把吳勝想要知道的情報一五一十地交待出來。
“你想知道我的都說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安布羅斯吐露出他所知道的所有情報,只盼着吳勝能夠遵守承諾,饒他不死。
吳勝記住他所交待的情報,嘴角浮現出森然笑容,將腳從他的腦袋上擡了起來冷聲道:“滾吧!”
如同聽到赦令般,安布羅斯連忙掙扎着從地面上爬起來,朝着狙擊手的方位跑去。
然而當跑到十多步的時候,安布羅斯突然停住腳步,只見他的腦袋像是氣球般鼓脹起來,鼓起大大小小的疙瘩。
下一刻,十數道金色光束從安布羅斯的腦袋裡激射出來,然後砰的一聲發生爆炸,整個腦袋化成碎沫。
安布羅斯無首屍體晃動幾下,然後跌倒在地,再沒有站起來。
原來剛纔吳勝通過腳將一股武道真氣注入安布羅斯的腦袋裡,迫他說出想要知道的情報後,再把他殺掉。
承諾,那是相對於善良人而言,跟這種惡徒講諾言,那只是迂腐。
殺掉安布羅斯之後,吳勝朝着狙擊手走去。
雖然吳勝將狙擊彈反扔回去,但並沒有直接擊中狙擊手的要害,而是打中他的左胸。
狙擊手看到安布羅斯的腦袋瞬間爆炸,嚇得他臉色大駭,連忙掙扎着站起來就要轉身逃走。
可是在狙擊手轉身的那一瞬間,卻見吳勝如鬼魅般地出現在他面前,擋住他的去路。
“呃……”
狙擊手嚇的臉色一變,但他反應極快,幾乎下一瞬間就從腰間摸出一把軍用匕首,然後欺身上前,朝着吳勝的身體要害刺來。
像這種近距離的刺殺格鬥,對吳勝來說簡直就像是家常便飯。
幾個回合之後,狙擊手就被吳勝給一腳勾翻在地,手裡的匕首也被吳勝奪了去。
吳勝抓着匕首架在狙擊手的脖頸間,向他逼問跟安布羅斯同樣的問題。
狙擊手眼睛溜溜地轉動了兩下,告訴吳勝,前來刺殺他的人只有他和安布羅斯而已,再無其他人。
“我最討厭說謊的人。”
吳勝早已從安布羅斯那裡得知尚有兩個眼鏡蛇聯盟的殺手在京城等他,所以他對狙擊手的答案極其失敗,右手一揮,鋒利的匕首將狙擊手的脖子劃開一道血線。
殺掉狙擊手之後,吳勝給周鴻打電話,讓他派人過來把這兩個殺手給處理掉,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
雖然鍾欣紅知道自己問的問題很白癡,可是她還是很擔心地檢查着吳勝的身體,直至看他沒有受傷才鬆了口氣。
吳勝見鍾欣紅額頭粘着幾縷凌亂的頭髮,擡手細心地將她的秀髮給撥開,呲牙笑道:“你也太小看你男人了,像這樣的傢伙,就算他們再來十幾二十個,照樣不是我的對手。”
鍾欣紅當然相信吳勝的實力,但她見吳勝如此臭屁,擡起小拳頭捶了下他的胸口埋怨道:“行啦,你就別吹了,小心把牛皮給吹爆。”
鍾欣紅沒有聯繫警方,因爲她知道這件事警方最好不要摻和進來,關於警車的報廢,她只能向上面申報是車禍,至於上面的領導信不信,那就是他們的問題了。
周鴻很快就派人過來收拾兩個殺手的屍體,並且還送來一輛奔馳轎車,供吳勝免費使用。
鍾欣紅打量着眼前這款奔馳GLC300豪華版轎車,不時朝着吳勝投來懷疑的目光,好奇地問道:“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周鴻怎麼又是幫你處理後事,又是送你豪車啊,你該不會答應人家當上門女婿了吧?”
“什麼上門女婿,你腦袋整天都想什麼呢。”
吳勝直接坐進奔馳車裡,將車子發達起來,然後按下車窗,朝着鍾欣紅使使眼色,讓她趕緊上車。
鍾欣紅俏臉佈滿疑惑之色,坐在副駕位置上,頓時感覺這豪車的座椅感覺就是不一樣,一點都不生硬,舒服的就像是沙發一樣,而且車內部華麗裝飾就像是遊艇一樣,令人歎爲觀止。
跟周鴻派來的人打過招呼後,吳勝直接駕駛着奔馳車子,載着鍾欣紅朝着京城駛去。
要說這好車開起來感覺就是不一樣,吳勝用了不到兩小時功夫,就一路飈車回到京城,來到蘇氏集團職工公寓樓下。
適才吳勝得知蘇氏集團京城分公司出了些問題,於是他讓鍾欣紅回公寓休息下,然後他開車掉轉車頭前往蘇氏集團京城分公司,想要去找找蕭雅沁,問問她到底遇到什麼問題。
當吳勝闖進蕭雅沁的辦公室時,她正擡起雙手按着太陽穴,似乎爲眼前的煩惱有些手足無措。
“蕭副總,想什麼,怎麼把眉頭皺成這樣?”
吳勝躡手躡腳地走進來,直接拉開辦公桌對面的麪包椅坐了下來,笑嘻嘻地問道。
蕭雅沁被吳勝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直至看到吳勝滿臉燦爛笑容地坐在面對,她才抓着面前的文件夾,裝作要打他的樣子嬌嗔罵道:“你怎麼跟個鬼魅似的,突然就出來了,嚇死我了!”
吳勝沒有躲閃,面露微笑,挺着身子捱了兩下。
蕭雅沁見吳勝沒有躲閃,嬌媚臉蛋露出心疼表情,連忙收回文件夾埋怨道:“你怎麼不躲開,你傻啊!”
吳勝呲牙笑道:“跟蕭副總這麼聰明的人兒比起來,我當然傻啊。”
蕭雅沁剛纔心情極差,現在又被吳勝的甜言蜜語給逗得心情轉好起來,不由得喘了口氣,笑眯眯地說道:“就知道說好聽的話,不過你回來的正好,公司現在出現一些頗爲棘手的問題,我想聽聽你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