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勝坐在蕭雅沁對面的沙發上,呲牙笑道:“爲什麼不能啊,這可是我的房間,我光着身子有問題嗎,倒是你,怎麼一聲不吭就進來了?”
蕭雅沁見吳勝反而厚着臉皮來責怪自己,嬌媚的臉蛋露出鬱悶之色:“我還不是看到你房間門開着,還以爲你忘記鎖門,所以就進來幫你收拾一下,哪想到你竟然在家,真是氣死我了!”
吳勝見蕭雅沁進來是想幫他收拾下房間,心裡頓時浮現感激之意,連忙給她接了杯水,畢恭畢敬地遞了過去:“原來是這樣啊,那是我的錯了,雅沁你喝杯水,消消氣。”
看到吳勝服軟,蕭雅沁臉上的慍怒之色這才散去,伸手接過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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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喝水的時候,蕭雅沁不由得又想起吳勝不着衣服的身子。
那佈滿大小傷痕的身軀,如健美先生般健實的身材,都讓蕭雅沁的心臟以不規律的頻率跳動着。
越想越是口乾舌燥,蕭雅沁連忙端着水杯喝起來。
喝完之後,蕭雅沁從身邊的公文包裡摸出一份文件。
她把文件遞給吳勝說道:“這是這個季度京城分公司的財務,你是咱們分公司的總經理,看一下吧。”
吳勝掃了眼財務表,笑嘻嘻地把它還給蕭雅沁:“雅沁,你也是知道的,我這個總經理只是掛個名而已,你覺得沒問題就行。”
蕭雅沁早就料到吳勝會這麼說,所以她也沒有說什麼,而是收回財務表。
離開工作的話題後,兩人突然安靜下來,氛圍也變得有些曖昧。
尤其是剛纔蕭雅沁親眼目睹吳勝的身子,她的心在安靜的氛圍裡跳得頻率更快。
吳勝見蕭雅沁的臉色漸漸的又浮現出暈紅,有些擔憂地問道:“雅沁,你沒事吧,你臉色似乎不是很好,要不要去看下醫生?”
蕭雅沁在心裡罵了吳勝一句呆子,沒有理會他,而是挎起單肩包,跟他道了聲晚安,起身就要離開。
“我送你!”
吳勝起身送蕭雅沁離開房間,送她到電梯處。
電梯門剛剛打開,鍾欣紅一身便裝地從裡面走出來。
蕭雅沁見鍾欣紅走出來,不禁一愣,連忙微笑着打着招呼:“鍾警官,你怎麼在這裡啊?”
鍾欣紅見蕭雅沁和吳勝站在一起,明亮的眼睛露出異色,但她還是笑吟吟地說道:“我是來找吳勝說些事情。”
見鍾欣紅是來找吳勝的,蕭雅沁同樣露出一抹詫異之色。
不過蕭雅沁並沒有想太多,打過招呼後,她匆匆地走進電梯離開。
鍾欣紅跟蕭雅沁揮手道別,直至電梯向上移動,她轉身用抓姦般的目光盯着吳勝:“嘖嘖,想不到你太能了吧,連蕭雅沁都給你搞到手了,厲害啊!”
吳勝見鍾欣紅似乎誤會什麼,連忙說道:“鍾警官,你可不要冤枉我啊,我和蕭副總只是談工作而已,根本沒有你想像的那樣!”
“哼!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憑着女性獨有的敏感,再加上她身爲警察的察顏觀色,她從蕭雅沁的眼神裡發現不一樣的東西,更加堅信吳勝和蕭雅沁的關係非同一般。
縱然鍾欣紅再怎麼堅信,吳勝始終不鬆口,更何況他原本和蕭雅沁就沒什麼發生。
看到鍾欣紅這般胡攪蠻纏,吳勝發了狠,直接伸手把她抱起來,笑道:“既然你想知道,那好啊,咱們去牀上聊。”
“你個大混蛋,放開我!”
鍾欣紅見吳勝冷不丁地把自己抱起來,發出一聲嬌呼,揮起小拳頭捶打着,卻是絲毫不起作用。
吳勝直接把鍾欣紅給抱進臥室。
一番激情之後,兩人急促的呼吸聲漸漸的平緩下來。
鍾欣紅依偎在吳勝的身旁,張開小嘴,用貝齒咬着他的肩膀。
一排整齊的牙印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來。
“疼不疼?”
咬完之後,鍾欣紅有些心疼地看着吳勝。
吳勝搖搖頭,呲牙笑道:“還好了,其實你可以再用力些的。”
鍾欣紅的身體素質非常好,但饒是如此,還是被折騰的夠嗆,半天緩不過勁,軟綿綿地倒躺在吳勝身上,心裡卻是有着說不出的甜蜜。
吳勝把話題轉移開,問她那個胖子的事情調查的怎麼樣。
提起胖子,鍾欣紅似是想到什麼。
她告訴吳勝,那個胖子是他們警方盯了很久的一個販毒團伙的小頭目。
只不過這個人陰險狡黠,警方抓了好幾次都沒有抓獲,卻沒想到今晚落到他們手裡。
聽鍾欣紅這麼一說,吳勝露出驕傲的表情笑道:“那看來你要好好獎勵我了。”
鍾欣紅見吳勝還要獎勵,小嘴撅着老高,擡手捶了下他的胸口:“還要獎勵,人家剛纔不是已經獎勵過了,人要學會知足常樂,不能貪得無厭……”
然而不得鍾欣紅把話說完,吳勝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翌日清晨。
當吳勝醒來時,發出鍾欣紅早已起牀離開,並留下做好的早餐和紙條。
警方從胖子的口中探聽到整個販毒網絡的情報,準備將他們一網打盡,鍾欣紅是收網行動的負責人之一,所以她有很多事情需要去處理。
吳勝給鍾欣紅回了條信息,囑咐她千萬要小心,如果有需要可以給他打電話。
剛剛端起牛奶喝了兩口,吳勝的手機響起來,是鬱錦瑞打來的電話。
鬱錦瑞告訴吳勝,他已經在牡丹館的三樓訂下包間,並表示他中午會派人過來接他。
吳勝告訴鬱錦瑞不用那麼麻煩,他到時候自己會過去。
用完早餐後,吳勝上午去了趟分公司的保安部,對他們進行一次體質篩選,凡是不合格的,當場辭退。
將近百餘人的保安部門,一下子被吳勝辭退二十餘人,搞得人心惶惶。
保安部是關係着整個公司的安全,絕對不能讓任何濫竽充數之輩混進來,這是吳勝一向堅持的宗旨。
重新把安保部整理一番後,時間也差不多到了中午,吳勝起身開着夏利前往牡丹館。
牡丹館是京城一家極爲高檔的小型酒店,雖然只有三層樓,但是裝飾的卻是極爲華貴,從外面看就像是一幢別墅,而內部裝飾比五星級酒店還要氣派的多。
更重要的是,能夠在這家酒店吃飯的客人非富即貴,普通人甚至連靠近牡丹館都會被保安勸離或者驅逐。
吳勝剛剛把車開進牡丹館的區域,就被一個穿着黃色制服的保安給攔住。
“出去!這裡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保安也不看看車裡做的是什麼人,站在夏利車前,直接指着出口朝着吳勝喝道。
吳勝沒有理會他,而是饒有興致地盯着保安,不停地轟着油門。
見吳勝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保安露出怒色,徑直地走到夏利車門前,用手指砸着車玻璃喝道:“喂,我讓你立即離開,聽到沒有!”
吳勝把車窗玻璃搖下來,瞟了眼保安說道:“爲什麼我要離開呢?”
“爲什麼,你眼瞎嗎?”
保安的語氣非常不友善,只見趾高氣揚地指着牡丹館的牌子,朝着吳勝喝道:“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兒,這可是牡丹館,你看看那邊的停車場,哪一輛不是價值百萬以前的豪車,就你開個破夏利,心裡沒點數嗎?”
吳勝瞟了眼牡丹館的停車場,果然清一色的百萬豪車,甚至每輛車的旁邊都有專門的車童守着,好像是生怕車被劃傷一樣。
保安神色傲慢地朝着吳勝揮手,示意他趕緊離開,不要影響牡丹館其他尊貴的客人進出。
吳勝沒有理會他,而是拿出手機撥出鬱錦瑞的號碼。
電話幾乎是秒接,鬱錦瑞語氣激動地說道:“吳先生,我現在已經在牡丹館,您現在在哪裡,需要我去接你嗎?”
吳勝笑道:“我在牡丹館的門口,被保安攔下來,你出來接吧。”
“好好,我現在就過去!”
得知吳勝被保安攔住,鬱錦瑞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心道吳勝可是唐振華的座上賓啊,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小小的保安給攔住,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那保安見吳勝給人打電話,嘴角勾勒着不屑的笑意,卻沒有要阻止他的意思。因爲他覺得以吳勝的穿着,就算是打電話叫人,也絕對沒什麼大不了的。
待吳勝把電話打完後,保安拍了拍車門,傲慢地說道:“打完電話了吧,現在可以滾了,我勸你立即離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吳勝掃了眼傲慢的保安,呲牙笑道:“好啊,我倒要看看等會是你滾還是我滾。”
見吳勝如此不識擡舉,保安頓時大怒,他立即從腰間拔出對講機,準備喊過來強行驅逐吳勝離開。
果然一聲令下,又有四個穿着制服的保安跑了過來,把吳勝的夏利車給圍住。
“哥幾個,這小子想要硬闖咱牡丹館,咱們給他扔出去吧。”
傲慢小保安把對講機塞到腰間,極其不屑地瞟了吳勝一眼,轉身朝着四個保安說道。
四個保安根本沒把吳勝和他的車放在眼裡,要知道他們看到的車不是法拉利就是奔馳,別說是夏利車,就算是幾十萬的東陽車都不被他們正眼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