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有朋不解地看着金玉珍躺倒在地上的樣子。金玉珍爲什麼要自殺呢?她不願意在去見那個火星上的帝皇了吧。
丁有朋搞不明白的事情現在尤佳倒自己說了起來。
“這個女人,和我一樣是淪落到火星上的。”
“淪落?”丁有朋覺得這個詞刺耳,他道:“那是什麼意思呢?”
“地球上的人類會把小貓小狗養到家裡做寵物,火星上的人類卻喜歡把地球人養在自己的家裡做寵物。他們是比我們人類的生命高一級的生命。”
丁有朋臉上已經有了蔑視。“什麼更高一級的生命呢?簡直是無稽之談。”
“你不信麼?哼哼,事實確實如此。她在火星那裡被叫做咪咪,和你們地球上寵物貓的名字類似吧。她偏巧不是一般人的寵物,偏巧要是帝皇的寵物。而帝皇待她視如珍寶,所以她在火星上的價值非同一般。那些火星上的官員有時候爲了解決問題都要去找她幫忙的。但是她的離開實在令所有人驚慌。火星帝皇也非常氣惱,要我們這些人務必找她回來,不然就不許我們回火星。”
丁有朋道:“你剛纔說你和她一樣,是淪落到火星上的。那麼你能擺脫火星不是好事嗎?能夠回到地球還不是喜事?火星帝皇說不許你回火星,這可再好不過。”
尤佳搖頭嘆息:“也許不是你說的那麼簡單,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都在火星上呆慣了,不願意在到這種低下又愚昧無知的地球上來生存了。”
“在火星上你們是給人家做奴的。”丁有朋說。
“就算做奴也遠勝於在地球上做王的好。”尤佳很不隱晦的把自己的觀點道出。丁有朋不贊同,他說着:“要我說,寧爲雞首不爲牛尾。你們在火星上爲奴不如在地球上爲人來的快樂。”
“說的輕巧。地球上有多少人快樂,多少人不快樂,你統計過嗎?”尤佳嘆氣。
丁有朋傷心地抱住了金玉珍。他道:“她之所以死,就是因爲不願意在火星上爲奴而已。”
尤佳道:“但是那是她的命,她不認命,只給我們帶來了無窮的煩惱。”
丁有朋道:“你們現今回不到火星了嗎?”
“哎,我們抱着她的身體去試試,看看帝皇會不會原諒我們?希望帝皇能夠原諒我們。”
尤佳抱起了金玉珍的身體,他的那夥隊伍跟在他身後走了。
丁有朋和金耀天回到都市,他們還猶自在夢中。
“你媽媽真的死了嗎?”金耀天問。
丁有朋的臉色煞白,他道:“你認爲我媽媽沒有死嗎?你都看到了她躺在地上。”
金耀天道:“可是,那也有真有假,那具身體也不見得會是你媽媽的。”
“啊!”但是不是媽媽的身體又會是誰的身體呢?如果不是媽媽的身體,爲什麼自己到了那洞,渾身的會不自在,然後自己會生出那麼強烈的不詳的預兆呢!
金耀天道:“我認爲你媽媽壓根沒有死。那具身體不是你媽媽的。”
丁有朋卻不相信金耀天的話。直到他回到自己的家裡,看到金玉珍和古真愛在逗着孩子玩。
“媽媽。”他驚訝地叫了出聲。
媽媽還活着這是好事!但是爲什麼自己會在石洞裡有了那麼大的不詳的預兆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丁有朋不解,困惑。
等到古真愛抱着孩子睡覺了。丁有朋才和金玉珍有了單獨說話的機會。
“媽媽,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丁有朋問着。
“那個石洞裡躺着的女人的確不是我。”
“但是她和你一模一樣,連同身上的氣味都一樣。”
“那是我從火星上逃出來那會兒就找了的替身偶像,那本身上不是肉做的。”
“還有這樣的事兒嗎?”丁有朋感到渾身僵冷,他道:“那會不會被看穿呢?”
“不會被看穿的,兒子。我們以後便可以天長地久的在一起了。不用再擔心那些人會敲門了。”金玉珍似乎也長長呼出一口氣。
丁有朋跟着金玉珍一聲嘆息,丁有朋問金玉珍:“媽媽可以永遠都呆在這裡了。真是好。”
“嗯。我壓根不想離開地球,不想離開你和你大哥,沒有了你們我真的會死。”她說的是自己的真心話,她活着是爲了她的兩個兒子。
丁有朋的心中不詳的感覺在擴大,但是他沒有多說什麼,媽媽高興呆在地球,那也是好事。何必硬是給媽媽心中增添煩惱呢。
在說一家人守在一起過日子多開心呢。
早上一起喝粥,晚
上一起吃飯,那種感覺是多麼美妙。
丁有朋終於有了時間上班。他開着那輛威風十足的轎車到了單位,只一擡腳之間,周圍人都敬佩的不得了。他可是由零開始搞事業的。
短短几年的時間,已經躍身成爲了一房地產大亨。即使聽一聽他的創業過程,也能感受到他的智慧非凡。他來到單位,那周圍的女職員們的雙眼都直往他的身上亂瞟。
這種眼光哪個男人能抵抗得了呢?
丁有朋心中說不出的滋味。軟弱的男人總是被那些多情女人的風騷給勾引掉。
“老闆,我有些餓了。”新換來的女秘書更是魅力十足,單那身超短裙就能看出她的內心在渴望什麼。她的嬌聲細語聽在丁有朋耳朵裡猶如是春天裡的第一股小風。
“那我去給你買飯。”丁有朋跑了出去。不一會就拿上了一大堆的小吃回來。灌湯包,燒餅,油條,果啤……
同事們都圍聚而來。
“了不起。這麼一小會兒買了這麼多好吃的回家。請問老闆,這到底是什麼動力讓您跑得那麼快呢?”有一女捂着嘴巴問。
他們紛紛喊叫着。
“都過來拿好吃的。我請客。”丁有朋說着。
他們就一窩蜂的擁了上來,一搶而光。
丁有朋嘆氣,他道:“好,你們要吃好。”
丁有朋覺得自己該和自己的這些手下好生的培養感情了,他們確實欠缺一種溝通。
回到辦公室,秘書過來跟他彙報了今年的銷售業績。
“淨賺了一個億哦。”秘書笑眯眯的話語給了丁有朋興奮。
丁有朋的幾棟別墅都是花銷巨大的。光那物業費一棟房子一年要兩萬的。
丁有朋開心起來,就算在外面在養兩個外宅,都能養得起。
但是這種念頭一產生,他就罪惡感的給了自己兩巴掌,該死的,爲什麼要這麼作踐自己呢!古真愛那麼好,幹嗎自己還總是想着要在多養一個女人呢!
真是萬萬不可以。
在說他確實覺得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很溫暖。
古真愛卻在上街買菜的當口被綁架了。
“老闆,有人綁架走了古真愛。”家僕過來報告。丁有朋冷冷一笑,又是謝天賜。那小子,又準備發飆了嗎?
他打過電話:“謝天賜,你開什麼玩笑呢?又是你把古真愛劫持走的吧。”
“古真愛不能嫁給你。你不配。”謝天賜不否認,並且掛斷了手機。
丁有朋有些發怒,他有些不解,謝天賜幹嗎要在這種時候劫持走古真愛呢?
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會去營救的嗎?
……
丁有朋迅速地跑了過去。
古真愛鬧騰起來,“謝天賜,你這是幹什麼?你快些放我回去,我要去照看我的孩子。”
她被關在了房間裡,如同當年那般。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爲什麼還要開這種不着邊際的玩笑呢?”
謝天賜推開門,問古真愛:“這是什麼時候呢?我不明白。”
“我都有了孩子了,你這是做什麼呢?”古真愛睏惑。
謝天賜道:“真愛,我愛你,我一定要得到你。我不允許你整天呆在丁有朋那裡,不喜歡你養他的崽子。”
“閉口。”古真愛氣憤,“當初我懷上孩子時,你也並沒有大力反對。”
但是說完,古真愛就後悔了。自己不該這麼說話的吧。
謝天賜一愣,他道:“我怕你傷心,更怕你的身體受損。其實,我心中恨死了你們的孩子。你不曉得我有多恨的。”
謝天賜的恨簡直到了咬牙切齒的地步。
“天賜,我其實對你有了好感。”古真愛說出內心的話語。“你實在是不錯。”
“那爲什麼不肯以身相許呢?爲什麼不肯把你的身體和你的全部給我呢?”謝天賜問出這樣的話語。“難道你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你的人嗎?”
古真愛瞠目結舌了,“可是,我們之間不可能……”
“那個丁有朋僅僅是外表好一些而已,你認爲他能有多大的本事呢?況且他在外面的女人很多。”
這最後一句話令古真愛警覺起來。“你說他在外面的女人很多是什麼意思?你有證據嗎?”
“我當然有了。我過去不就給過你好多證據嗎?現在我的證據也多得去了。”謝天賜惱怒地拿出一大堆照片。那裡面有丁有朋和許多女人在一起的照片,甚至還有丁有朋和杜舞陽在牀上的照片。
古真愛翻看着,不堪入目。
這些照片只會帶給她心靈上的震撼。她的眼淚都順着臉頰滑落了。
無力地倒在房間的地板上。
“真愛,真愛。”謝天賜抱她到了牀上。
“我……我……”古真愛胸脯欺負,情緒不穩定起來。她爲丁有朋貢獻這麼大,但是丁有朋竟然瞞着她在外面花天酒地。
這是多麼讓她辛酸的一件事。
謝天賜笑着:“你看到了吧。你更應該理智的分析一下,到底你是嫁給我合適還是嫁給丁有朋合適,你想想哦。”
“我的孩子。”古真愛叫喊了出聲。
“我不嫌棄你的孩子,只要你肯和他離婚,嫁給我做老婆,我真的不嫌棄你的孩子。”謝天賜說。
古真愛沒有了話說。謝天賜爬到了她的身上。
“真愛——”發自內心的,他吻着她。她一陣顫動,靈魂深處的某種東西被觸動。
“你回到我身邊來吧。那個丁有朋,你跟着他是不會有任何幸福的。”謝天賜說。
古真愛閉目,任由謝天賜親吻自己的臉頰,身軀。
然而,窗戶開了,丁有朋氣憤地進入到房間裡。
“謝天賜,你給我走開,我不許你的骯髒身體碰我的老婆。”丁有朋叫喊着。
丁有朋想要衝到古真愛身旁,但是被另外一人擋住。
丁有朋定睛一看,是海藍家。憤怒地,他說着:“海藍家,你到底想幹什麼?”
海藍家道:“兒子,本來你是我的兒子,謝天賜也是我的兒子。本來手心手背都是肉,咬咬哪裡都痛。但是你執迷不悟,不肯認我這個爸爸。我所以纔要完全站在謝天賜這邊了。”
丁有朋怒道:“你是說你想要和他勾結起來,搶走我老婆嗎?”
海藍家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他近乎變態般對着謝天賜說着:“丁有朋來的正好,你馬上把這個女人幹掉,當着她丈夫的面,當着你弟弟的面幹掉他那是好事。”
丁有朋皺眉了。“你說的這還算人話嗎?”並且迅猛地殺出一劍。
海藍家馬上接住了他的劍。
啊——
丁有朋感到渾身戰慄不已,像是全身觸電。
“丁有朋,你的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在我眼裡那就是小兒科。”海藍家瘋狂的大笑:“我一直都讓着你,從木舞國末世,我就在有意相讓,可是,你卻一直不知道。”
丁有朋感到了他話語中的真實性,丁有朋每天都是要修煉武藝的,即便如此,全身還像是猶如觸電。何況他當年在木舞國末世了?
丁有朋有了好多的困惑,難道這個海藍家真的是自己的爸爸不成?
不,不可能。
木舞寶劍也在他耳朵邊叫:“不要相信這個壞蛋男人的話語,他是惡魔。”
古真愛被謝天賜抱在懷裡,謝天賜像是呵護雨天裡逃命的弱鳥,抱着她而看着丁有朋和海藍家打架。
海藍家道:“謝天賜,你快些動手。跟這個女人那樣。”
“不,我不。”謝天賜拒絕了海藍家的變態要求。
“做這種牀上的事情是很神聖的。當着你們的面,我哪裡能夠做得出來呢?”謝天賜說。
“蠢材,廢物。”海藍家大罵着。“你都不能再丁有朋面前成功的佔有這個女人,你還想要正大光明的打敗他,那不是異想天開嗎?”
“不管你如何說,我總是不那樣做。”謝天賜很堅持自己的想法。
丁有朋知道原來謝天賜和海藍家也不完全是一條心。謝天賜多少是心裡對海藍家有些懷疑的,謝天賜未必就是真心要認海藍家做爹爹。他也許和丁有朋一樣,是在搖擺中。
丁有朋有這種想法。謝天賜不是傻子,他不會被海藍家的三言兩語給騙了的。謝天賜認海藍家做爸爸,完全是爲了從海藍家那裡學過來武藝的。
“卑鄙的傢伙。你來受死吧。”丁有朋殺出一劍。海藍家側身躲過。
海藍家冷哼着:“丁有朋,就你這點伎倆,還想戰勝我嗎?”
“我不敢說我一定能戰勝你,但是我敢說你得得到惡報。從木舞國你的血腥屠殺開始,有多少人死到了你手上呢?”
海藍家回答:“那我可數不清楚。戰場上殺人哪裡有數目呢?你也一樣,你手上沾滿了鮮血,你也一樣殺了不少的人。”
“我和你不一樣。”丁有朋大聲吵鬧。
“我看咱倆也不分伯仲了。哈哈,你不愧爲我的兒子。”
“我一定要告訴你,你不可以在說我是你兒子。我不是你兒子。”丁有朋氣憤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