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狀況讓得整個酒吧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那個冷酷的少年,張大着嘴巴說不出話來。
與其說是驚訝,倒不如說是驚歎,像酒吧這種地方打架的事情他們也沒少見,可是一個看起來清瘦的少年就這麼一腳把一個兩百多斤的胖子給自己踹飛了,這讓他們格外覺得不可思議。
這得多大的勁啊?
也所幸胖子皮糙肉燥的,這樣空中飛人的的打擊並沒有讓其受到多少根本上的傷害,在一干小弟將其扶起來之後,肥四惡狠狠的盯着王浩,眼睛裡是火焰般的仇恨。
“給我打,往死裡打!”
他怒不可遏的叫囂着,他發誓,他今天一定要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弄死。
王浩自然是不把這幾個癟三放在眼裡,只是林雪兒和顧小米還在這裡,要是受到什麼誤傷可不好交代。
上前一步,將兩個小美女護在身後,望着那幾個面色不善朝着自己走過來的小混混,王浩眼神變得極爲銳利,心想着速戰速決解決掉算了,免得再出什麼狀況波及到身後的人就不好了。
林雪兒此刻酒勁也醒了過來,心裡不禁也有些擔心,畢竟禍是自己惹上的,她知道王浩能打,可是對方是職業小混混,而且一共七八號人,雙拳難敵四手,王浩能應付的了嗎?
而一旁的顧小米就不一樣了,在她的眼裡,王浩哥哥就宇宙無敵超人,見到好像是要打架了,一雙眼睛亮閃閃的,臉上全是興奮。
眼看着戰鬥一觸即發,可就在這時,一道帶着些不悅的慵懶聲音從吧檯處傳了過來——
“肥四,這裡可不是你天龍堂的地盤,在我的酒吧由不得你胡來。”
聲音不大,卻又帶着些不容挑戰的冷意,一時間,所有的混混都停下了動作,酒吧裡再度靜謐無聲。
“哈哈,原來是琉璃小姐啊,別來無恙。”肥四好像是剛發現葉琉璃的樣子,望着那成熟嫵媚到了極點的嬌軀,他的眼睛閃過一絲近乎貪婪的猥瑣,隨即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話是這麼說,可我天龍堂的人也不是任人欺負的,借寶地收拾個人也不算過分吧——放心,打壞了什麼東西,我肥四一律照價賠償便是。”
葉琉璃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並沒有再多看這個胖子一眼,猶自品嚐着王浩之前給她調製的那杯美酒,語氣依舊不容置疑,“這件事誰對誰錯,大家心知肚明,你也不用給我來這套,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末了,她狹長的眸子掃向王浩,纔多了些許柔和,“這位先生是我的朋友。”
聽着這話,肥四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女人對自己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讓他格外不爽。
艹,不就是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表子,看你還能高冷到什麼時候,待會兒就叫你在老子身下求饒!
“呵呵,既然是琉璃小姐的朋友,這個面子說什麼也不能不給,那這事兒就算了吧。”
肥四臉上一陣變幻,最後還是冷靜了下來,隨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老神在在的倒了杯酒,慢悠悠的喝起來,彷彿是真的不再計較的樣子。
葉琉璃不禁黛眉微蹙,這個肥四是什麼性格她再清楚不過,瑕疵必報的主兒,什麼人得罪他被他逮到了就會往死裡整,而現在這麼輕易的善罷甘休,實在是有些反常。
見到事情好像是解決了,也預感到接下來或許會發生了點麼,王浩也沒有多想,雖說他能夠輕輕鬆鬆的幹倒那幾號人,但是不打架就能解決事情他也樂於接受,反正還賺了一腳。
朝着葉琉璃友好的點了點頭,隨即王浩便是帶着林雪兒和顧小米走出了酒吧。
三個人上車之後,王浩卻沒有急着發動車子,因爲他從後視鏡裡面看到,不遠處幾輛麪包車緩緩的朝着花樣年華大門口開了過來。
想了一會,轉頭說道:“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我打電話讓福伯來接你們回去。”
“啊?王浩哥哥,能不能不要告訴福伯,要是讓林叔叔知道我和雪兒姐姐來酒吧喝酒了,我們就慘啦!”顧小米像做錯事的乖寶寶一樣撒嬌,說道:“好不好啦,我們也可以自己開車回去的呀。”
“喝了酒怎麼開車?”王浩感覺有些好笑,這妞還真是胸大無腦,“而且,我必須對你們的安全負責,只有福伯親自來,我才能放心。”
“哦,好吧。”顧小米雖一臉不情願,卻也無可奈何。
“哼,冠冕堂皇,你不送我們回去,是爲了酒吧的那個女人吧?”林雪兒冷着臉說道。
之前酒吧的事情她也看在眼裡,冰雪聰明如她,自然也發現了些端倪。
王浩聳了聳肩,也不解釋什麼,有些事情就算是說了她也未必相信。
見到王浩不說話,林雪兒只以爲他是默認了,心裡不由得更加氣憤。
哼,還說是爲了我們的安全負責,之前怎麼就不管我們的安全,還有閒心泡妞了?
王浩很快就打通電話告知了福伯自己所在的地點。
顧小米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放心,吐了吐舌頭,湊上前去繼續撒嬌,“王浩哥哥,一會可不可以別告訴福伯說我和雪兒姐姐喝酒了?唔……就說我們喝果汁好了。”
“好。”王浩笑着點了點頭。心說這妞也是傻得可愛,灌了那麼多酒,滿身的酒氣能騙的過誰?
“王浩哥哥最好了!”顧小米就開心起來了,眼睛眯得像月牙兒,“那你也要注意安全喲,辦完事兒了就乖乖回家知道不?”
王浩點頭,知道她是真心的關心自己,也是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像小妹妹一樣的可愛妞。
見到顧小米和王浩可以這麼隨意開心的聊天,林雪兒不知怎麼的有點兒難受起來。
爲什麼這窮小子對小米就一臉溺愛的樣子,對自己就總是愛理不理的擺臭臉呢。
可是,擺不擺臭臉又怎麼樣,他就是爹地花錢給自己請來的保鏢,不管怎麼樣他也要聽自己的。
那麼,爲什麼又要難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