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烽倒是禮貌十足地解釋道,方母一看到杜烽這個金龜婿這麼說,立馬什麼氣都消了,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那快點來吃吧!這麼晚了,肯定餓壞了吧!我都已經先吃過了。桌上的飯菜,我去給你們熱一熱。”
“好嘞!謝謝媽!”
方清雪見母親不生氣了,也鬆了口氣,對杜烽說道,“你看,現在我媽對你可比對我好多了。對着我就生氣,可是你一說話他就不生氣了。也不知道到底誰是我媽親生的。”
“這丫頭,怎麼這麼不會說話?媽對杜烽好,還不都是因爲你。而且,人家不是都說麼,女婿是丈母孃的半個兒子。我對杜烽好一點,你還吃醋了?”
一邊熱菜,方母一邊打趣地說道,然後又看到杜烽提着的兩個大黑袋子,好奇地問道,“小杜,你提着的這兩大袋子是什麼啊?快放下,看着都怪沉的。”
“媽,這裡面一個袋子是我和杜烽到百貨大廈給爸挑的禮物。我們給他帶了一件七匹狼的皮大衣,另一個袋子裡,是杜烽今天賭來的玉。今天那些劫匪,就是看到杜烽賭到的玉,才見財起意的。”
方清雪解釋說道。
“什麼?賭來的玉?這玉怎麼還能夠賭?”
方母將熱騰騰地飯菜又端了上來,杜烽和方清雪早就餓了,一上飯桌就開動大口大口的扒飯。
而方母好奇地將杜烽放在地上裝着翡翠的那個黑色袋子打開,這不打開還好,這一打開,剔透明亮的翡翠光**人,任何人見了都會心動不已。
方母雖然對於玉器翡翠什麼的不懂得鑑賞,但是看到這麼漂亮的翡翠,這質地這光澤,一眼就知道肯定價值不菲了。
“好漂亮的翡翠,這……這些都是小杜賭回來的,這得值多少錢啊?”
現在,方母手裡拿着的是那一塊糯種的翡翠。在方母看來,這糯種的翡翠就已經十分晶瑩剔透了,這如果是做成兩個玉手鐲戴在手上,該多漂亮啊!方母心裡頭如是想着。
“媽!今天,杜烽單單是賭玉花出去買於是毛料的錢就花了十萬。”
“什麼?十萬!還是於是毛料的錢,那這一塊翡翠得值多少錢啊!”
十萬塊是什麼概念,對於方母這樣的工薪階層來說,一個月工資也就是兩三千,十萬塊可是要她不吃不喝存上至少兩三年的時間了。
“我記得當時那一個蘇老說了,這塊糯種的翡翠值個七八萬。但是如果雕琢成爲玉器的話,價值就更高了。本來杜烽是賭出來兩塊這樣的翡翠,後來有一塊八萬塊賣給了榮元祥玉器店的老闆了。”
別看方清雪之前不太懂玉,但是今天晚上可真是學到了不少,而且不知道爲什麼,她對這個玉器的知識記得特別緊,難道這就是女人的天性使然?
“什麼?就這麼一小塊就賣八萬塊?那……那這袋子裡面還有多少?”
方母聽了一驚,急忙去翻袋子裡其他的翡翠。
“好像也沒有多少了。裡面就這一塊翡翠,還有一個小的翡翠玉佩,這一共加起來,得有三四十萬吧!那看來小杜今天運氣不錯,還是賭贏了,沒有虧本。”
翻了翻袋子,方母只看到剩下的那個帝王綠玻璃種翡翠和玻璃種的小玉佩,由於是在袋子裡沒有拿出來,方母也沒有發現這兩塊翡翠和先前那一塊糯種的大有不同。
“哎呀!媽,你別亂動,要是磕着碰着就不得了啦!”
方清雪一見母親雙手摸着袋子裡的帝王綠玻璃種翡翠,趕緊放下碗筷,跑到方母跟前,將翡翠的袋子收好。
“怎麼了?媽看看又沒什麼,媽小心着呢!不會磕着碰着,而且也才三四十萬,對於小杜來說,這點錢也不算什麼。這還沒嫁給小杜,你這管家婆就當上了?連媽都防着?”
方母這麼將臉色一板,故意裝作不高興地樣子,說道。
“媽,你可不知道,這……這裡面的這塊翡翠,可是價值上千萬的。萬一磕碎了,可就不值錢了。”
方清雪將袋子收好,小心地放在沙發上,緊張的說道。
“什麼?價值上千萬?清雪,你可別騙媽。剛剛你不是說,那一塊翡翠才值八萬塊麼?怎麼突然就又值上千萬了,世界上有這麼貴的翡翠麼?”
“媽,剛剛那個是糯種的翡翠,而現在袋子裡的這個是帝王綠的玻璃種翡翠,是翡翠當中最貴的。人家翡翠收藏鑑定協會的理事親口說的,這一塊帝王綠的玻璃種翡翠,就價值上千萬,如果請大師雕琢一下,還遠遠不止這個價格呢!”
說着,方清雪又瞅着對杜烽說道,“杜烽,這一袋子翡翠明天怎麼辦?家裡沒人,這麼貴重的東西放在家裡太不安全了。”
“清雪,蘇老不是說了麼?那個羅一刀大師家就在榕城。剛好明天我們飛去榕城,順道將這些翡翠送到羅大師那邊請羅大師幫我們雕刻成型。”
杜烽此時一碗米飯下肚,已經不怎麼餓了。
“小杜,小杜……告訴阿姨,這個什麼帝王綠玻璃種翡翠,真的價值上千萬?”
方母是驚了,怎麼杜烽什麼東西都是以千萬爲單位的呀!彩票也是一中上千萬,賭玉也是賭出一個上千萬的帝王綠玻璃種來,這是要修多少輩子才能夠換來的好運氣啊!
“嗯!阿姨,清雪沒說錯。這快帝王綠的玻璃種翡翠的確值這麼多錢。”
杜烽點了點說道。
“那這些,全都是你賭回來的?”
“小杜,你是財神爺下凡麼?只是出去一趟百貨大廈,一下午就賺回來上千萬,這……你還上什麼班啊?”
得到了杜烽的點頭肯定之後,方母已經有點摸不着狀況了。現在就是讓她去摸那價值上千萬的翡翠,恐怕她都不敢碰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這一千萬可就沒了。
“阿姨,您這話就不對了。人哪兒能靠運氣吃飯,中彩票和賭玉,都是靠運氣的。好運氣只是一時,哪裡能夠跟着一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