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的,竹姐姐的雙脣並不厚,被杜烽厚實的嘴脣包裹住。杜烽見竹姐姐沒有躲開,就更加放肆起來,將舌頭伸了出來,想要撬開竹姐姐的牙關。
“唔……”
感受到杜烽厚實的雙脣,暖呼呼地包裹着,樑豔竹本來還挺享受地,這種感覺非常溫暖而舒心。但是,當杜烽將那略帶侵略性的舌頭也要伸進來的時候,樑豔竹立馬就清醒了過來。
她想要推開杜烽,但是現在雙手正抱着杜烽防止他失去平衡摔下來,外面的情況又不能夠大叫。所以,樑豔竹只能夠緊閉着牙關,輕輕搖晃着腦袋來反抗着杜烽。
面對樑豔竹的緊鎖牙關,杜烽久攻不下,又見樑豔竹不斷的搖頭反抗着,而這又是在醫院的女衛生間當中,樑豔竹身上穿着的還是工作的正宗護士裝,此時更是羅裳半解,這一切一切此時此刻的景象,更是反而讓杜烽更加興奮起來了。
而在衛生間隔間外面,清潔工大媽俯下身子來瞅了一眼之後,確定裡面隔間就樑豔竹一個人,便拿着墩布,走出了女衛生間,到了門口,對刑警隊長嚴來順說道:“嚴隊長,我看了,裡面隔間裡面就一個人。可能你們找的人在躲到其他地方去了。”
“就一個人?”
嚴來順倒是愁了腦袋,心道這人到底會躲到哪裡去呢?
“嚴隊!既然那人不是在女衛生間當中,那肯定是躲到了其他的科室,也許方纔你沒有看仔細,被他逮到空擋溜進去了。事不宜遲,我們最好趕緊挨個科室去搜查一下,不然很快就讓他逃走了。”
警員小張建議道,小李也感覺到一直在女衛生間門口這麼蹲守着,來往的病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着他們三個,讓他渾身都不舒服,趕緊附和着說道,“就是啊!嚴隊,不要讓人跑了纔是啊!”
“嗯!”嚴來順想了想,然後吩咐道,“行!小張小李,你們二人,一個人從這邊,一個人從那邊,沿着各個科室去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注意工作方法,不要大張旗鼓,這裡是醫院,也不要主動暴露自己刑警的身份,容易造成不良影響。”
“是!”
“遵命!”
得令之後的警員小張和小李立馬離開去搜查了,清潔工大媽也拿着墩布和水桶到四樓去做清潔了,嚴來順又看了眼女衛生間門口,然後也悻悻地走開了。
“到別處去搜查了?看來此處安全了。”聽力敏銳的杜烽,聽到了門口嚴來順的話,立刻就將提着的心放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樑豔竹終於受不了杜烽,將雙手放開,一把將杜烽放開,氣呼呼道:“臭小子,又吃姐姐豆腐。剛剛怎麼保證來着的?趕緊把眼珠子給姐姐我當炮踩。”
樑豔竹放手了,杜烽又被一推,佔地不穩,一下子摔在了衛生間隔間的地面上,屁股蹲了下,疼得杜烽咧了咧嘴。
“竹姐姐,你要放手怎麼也不事先說一聲啊!摔得我的屁股啊……”
杜烽一邊揉了揉屁股,一邊抱怨了一句。還好這個時候外面的嚴來順幾人都已經離開了,不然弄出這麼大的聲響,絕對就暴露了。
“哼!你還有理了,你讓我提前跟你說一聲。我拿什麼說啊!嘴巴都被你給……”
樑豔竹剛想說嘴巴都被你給堵住了,但是卻截然而止,不說下去,只是氣呼呼地瞪着杜烽。
“好了,好了。竹姐姐,我知道錯了。”杜烽趕緊認錯討饒道,“竹姐姐,您還是趕緊想辦法讓我脫身吧!現在雖然嚴隊長離開了衛生間門口,但是我這個樣子再出去,肯定會再度被發現的。而我的衣服褲子都放在了外科主任室內了……”
“那你在這裡等着,我偷偷去將你的衣服褲子拿回來?”
樑豔竹想了想,出主意道。
杜烽現在身上穿着的是劉主任的手術服,如果就這麼出去,肯定會被刑警隊長嚴來順等人發現的,他們肯定還在三樓當中尋找。所以,杜烽必須想辦法將這身衣服換了,最好是換成自己的衣服。不過他的衣服還落在了外科主任室當中,他自己也沒有辦法出去拿,所以,最好的辦法就只能夠是讓樑豔竹偷偷出去,然後將衣服帶回來給杜烽。
“竹姐姐,看來也只能夠這樣了,而且也必須趕緊將我的衣物從外科主任室當中拿回來。不然讓嚴隊長看到了,肯定就猜到是我了。”
杜烽現在是有些着急和後悔起來了,之前因爲太擔心自己的母親,也沒有考慮周全。換衣服的時候,自己的衣服就隨便丟在外科主任室內。
“好,那小烽,你老老實實躲在這隔間裡面,把門鎖好,我快去快回,把你的衣服取回來。你呆在這裡面,不要跑出去了。”
樑豔竹點了點頭,說道。
說完之後,樑豔竹就躡手躡腳的從隔間當中出去,吩咐杜烽將門鎖好。
雖然杜烽這邊有驚無險地躲過了刑警隊長嚴來順的搜查,但是,在三樓急診手術室當中,卻是又一陣的驚天動地。
“桂珍!桂珍……”
跌跌撞撞的杜父杜長勝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跑進了手術室當中,身後跟着開門的那個白大褂扶着他,安慰道:“杜先生請節哀!我們已經盡力了。”
“桂珍!桂珍,我對不起你。”
杜長勝一米八的中年男人,此時卻是涕淚滿面,跑到手術檯前,看見自己的妻子躺在那兒,兩眼淚汪汪的。
“這是誰?誰放他進來的,這還在手術呢?”
手術檯上,追不上杜烽的外科副主任黃博遠正在給杜烽母親做術後處理。雖然說杜烽的高級身體修復讓杜母一下子脫離了生命危險,破損的身體器官也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恢復,但是這畢竟還是在手術當中,黃博遠必須給杜母做一些術後處理,包括消毒和縫合。
看到杜長勝突然就這麼闖了進來,撲在手術檯上,哭訴着,黃博遠皺了皺眉頭,質問帶杜長勝進來的那個白大褂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