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後,徽總髮來短信。告訴我他已經到了賭場。現在還看不出有什麼特別。賭場和下面的夜總會,包括賓館,一切都好像正常。不過三樓的房間不允許住了。
我一看就明白怎麼回事。李少白告訴我,土匪就被關在三樓。看來尚集團還是挺重視土匪這事的。居然把一層樓都倒出來,就爲了看守土匪自己。看來他們也是有了防備。
我就決定帶着擼你一起去。因爲尚集團的那棟大樓太大。只是一個三樓,就有六七十個房間。並且裡面好有個拐彎,沒有擼你,想找到藏着土匪的房間,肯定要多費不少時間。
每隔一個多小時,徽總就會發過幾條短信。都是告訴我賭場的情形。主要的信息就一個,賭場的內保人數不少。單是大廳,就得有四五十人。這還沒算上樓下的夜總會,還有VIP包間。
這個我之前就已經想到了。我在賭場工作那時,他們的保安就不少,並且還有專業的保鏢。自從和一南公司開戰後,他們安保的級別又提高不少。這回抓了土匪,相信他們肯定會更加重視安保的。
我們幾個這晚上就隨便休息了一會兒。一到凌晨兩點,衆人就都到了大廳。按照事先的佈置,大家分批次的帶人朝開發區進發。
到了尚集團的賭場附近。按照之前的佈置,所有人都到了自己該去的地點。我和石頭才帶着人直奔賭場。
雖然已經是凌晨了,但賭場門口的霓虹燈依舊閃亮,把四周照的燈紅通明。偶爾還有客人來回進出。
沒等進門,就看見兩個保安站在外面門口的三翼旋轉門處。這兩人一見我們這些人過來。他倆都傻呆呆的看着我們。尤其看我還領着一條狗。一到跟前,一個保安立刻問我說,
“先生您好!請問您是要去賭場嗎?賭場是不許帶寵物的……”
這兩個保安一看就是新來的。他倆都不認識我和石頭。我還沒等說話。石頭忽然一步上前,抓住一個保安,朝他的後脖處用力一拳。這保安一下就悄無聲息的栽倒在地。
而另外一個保安沒想到我們會忽然動手,他還沒等反應過來。石頭再次出手。輕鬆的把他打暈了。我看了一眼石頭,這傢伙現在越來越狠了!
一進門,整個大廳裡除了吧檯有兩個服務員在打着瞌睡外。偌大的大廳再沒有一個人。
服務員並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兩人愣愣的看着我們。我也不搭理她倆。也沒坐電梯,直接朝樓梯處走去。
一到三樓,就見整個走廊裡漆黑一片,竟沒開燈。我們往前剛走幾步。忽然,燈光大亮。就見前面站了四五個人。正一臉驚訝的看着我們。
他們好像也是剛被驚醒,一個個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倒是有一人挺機靈。他立刻朝耳麥對講機裡喊道,
“三樓!三樓有陌生人進來了……”
這人還沒等說完,石頭第一個就衝了過去。我馬上緊隨其後,朝這些人衝過去。
這幾個保安手裡都拿着膠皮棒,見我和石頭過來。幾乎是同時朝我倆打了過來。我和石頭一左一右,也不躲避。抓住前面的兩人就是幾拳。這兩人被我倆打倒後。
我們後面的兄弟也衝了上來。人數上我們就佔優,加上我和石頭帶進來的人,都是精挑細選的比較能打的人。
這些人一上來,立刻就和這幾個保安打在一處。而擼你則開始朝走廊的一側狂奔過去。我猜到擼你應該是找到土匪藏身的房間了,就和石頭緊跟着擼你跑了過去。
轉了兩個彎,擼你在最裡面的一個房間門口停了下來。它兩個前爪搭在門上。邊撓着門,邊朝裡面大聲的叫着。
我和石頭馬上趕了過去。推了下門,門是反鎖着的。石頭擡腳朝門踹去。只是一腳,門就被踹開了。
一進門後,我立刻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就見土匪鼻青臉腫的坐在牆角處,手上戴着手銬,手銬的另一端銬在牆角的鐵管上。他的臉上還有斑駁的血跡。一看就是沒少捱打。
見我和石頭進門,土匪擡頭看了我一眼。他苦笑下,並沒說話。
看着平時吊兒郎當的土匪,別折磨成這個樣子,我心裡一陣疼。可我卻不敢亂動。因爲土匪的身邊還站着兩個人。這兩人手裡都拿着尖刀,在我們進門的那一瞬。兩人就把刀抵在土匪的脖子上。
還有一個人,應該是這三人的頭兒。他一見我和石頭進來,立刻用手指着我倆說,
“你倆馬上給我滾出去,再往前一步,我就先捅死他……”
他說着,掏出電話,似乎在求援。我和石頭對視一眼,我倆誰都沒有動。
我倆離土匪還有段距離,在這麼長的距離中,只要我倆一動。那兩人完全有時間捅土匪幾刀。並且兩人的刀都是在土匪脖子上的動脈處,不用多,只要一刀,估計土匪就沒命了。
石頭也沒了辦法。他回頭看了我一眼,似乎期待我拿主意。我看了下房間的情形。就見旁邊的桌上放着一個zippo打火機。打火機的旁邊還放着zippo專用的煤油。應該是這人剛給打火機充了氣。
我伸手把打火機和煤油拿在手裡。這人不知道我想幹什麼,他嚇了一跳,馬上指着我說,
“你要幹什麼?我最後說一遍,你們馬上出去。不然我們就動手……”
我沒理他。而是回頭一腳把門踢上,順手反鎖。我看着這人冷笑下,
“這回咱們誰也別出去了,要死大家一起死……”
說着,把打火機點着,直接扔到旁邊牀上的被子上。蠶絲被遇火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