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開車直奔醫院。剛到樓下,我給徽總打了電話,問他在哪兒?徽總告訴我他就在醫院旁邊的報刊亭附近。我把車停好,直接去找徽總。
老遠就看見,徽總正在報刊亭旁邊和兩個人正說着什麼。我一過去,徽總立刻迎了上來。衝我說道,
“來了,中宇!”
我點頭,指了指樓上,問說,
“現在什麼情況?”
徽總立刻告訴我說,
“我在二丫住院的病房那兒留了幾個兄弟。大門左右也安排了幾個兄弟。他們告訴我說,今天最低得來了七八個陌生人。這些人都去了二丫的病房區,其中有兩個還在那兒張望。只是沒進去而已……”
我聽着心裡一驚,繼續問說,
“那現在呢?”
徽總還沒說話,他旁邊的一個兄弟立刻接話說,
“宇哥,現在還有三個人在病房區,他們從上來後就一直沒下來!”
我想了下,現在不過八點多鐘,這個時間段,他們肯定不敢在醫院動手的。我看着徽總說,
“走,上去看看!”
徽總點頭,他告訴身邊的兄弟繼續盯着。我倆一起上了樓。都了樓上,在樓梯的拐角處,徽總的一個兄弟見我倆上來。立刻走上前,小聲的和徽總說,
“徽總,那三個傢伙還在樓上。一直沒下去……”
徽總點頭。告訴他這兄弟說,
“好,你們就在這兒看着,不用和我一起上去。別讓對方發現你們……”
他兄弟點頭。我倆直奔病房區。到了病房區,就見走廊裡人來人往,但這些人一看就是病人家屬,並沒發現他們說的那三個人。
我小聲問徽總,
“會不會這三人已經走了,他們沒發現?”
徽總搖頭,他自信的說,
“不可能。就算樓上的沒發現,樓下的也肯定能看到!況且我安排的都是特別精明的兄弟。放心,不會有差錯的……”
我倆正說着,忽然就見不遠處的洗手間出來一個人。這人個子挺高,得將近一米八。身材也很健壯。他一出來並沒立刻就走,而是左顧右盼的看了看。
我和徽總對視一眼,我倆都猜到,這人很可能就是那三人中的一個。我倆也沒說話,同時朝洗手間走了過去。
一到跟前,這人就警惕的看着我倆。但我倆假裝沒看到他。直接推門進去了。
一到裡面,就見洗手池旁一個剃着卡尺,身材魁梧的男人正在洗手。他邊洗邊和裡面的人說着什麼。一見我倆進來,他立刻閉嘴不說。
我走到洗手池旁,把水龍頭扭開,一邊洗手一邊回頭看着這人。我直接問他說,
“兄弟,聽你口音不像是南淮人?”
這人立刻警覺的看我一眼,同時不滿的說,
“咋滴呀?和你有關係啊,你想嘎哈呀?”
這人話一出口,我忍不住笑了下。他說話那口氣和趙本山太像了,一聽就是東北人。
我還沒等說話,徽總就在一旁接話,他故意模仿對方的口音說,
“啥玩意嘎哈呀?問問你不行啊?”
徽總話音一落,這人就一臉不服的盯着徽總。一副隨時動手的架勢。而外面的那人也忙開門走了進來。他過去拉着他那同夥。看着我和徽總說,
“兩位大哥,不好意思啊。我兄弟說話難聽,你們別當一回事兒……”
他這一說,裡面的那人也出來了。三人站在一起,警惕的看着我倆。剛纔那人一勸架,我立刻明白。他們三個今天來還真不像是要乾點什麼。倒更像是來打探風聲的。這個時候,我也沒必要和他們兜圈子了。我直接就問道,
“三位兄弟,你們在這婦產病房可呆了有一陣子了。說吧,老變態讓你們來,到底想幹什麼?”
三人被我的話說的一愣。站在中間那人似乎是他們三個的頭兒,他反問我說,
“你說的我聽不明白。啥玩意老變態啊?我們不認識……”
我冷笑,或許他們真不知道我說的老變態是誰。我直接說道,
“兄弟,咱們就別裝糊塗了。一南公司的趙姐,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一聽我提趙姐,三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剛想說話,忽然離我近的那人,擡腳猛的朝我踢來。同時嘴裡大罵,
“你他媽給我滾開……”
我和他們對話時,就一直防範着他們忽然動手。這人腳一踢來,我一個閃身避過。同時擡腳對着他的小腿處就是一下。這腳正踢在他的膝蓋上,這一腳一軟,險些跌倒在地。
這人一動手,另外兩個也直接衝了過來。他們邊衝邊從後腰裡拔出匕首,同時朝我和徽總刺去。
我見他們有傢伙,猛的朝後一退。躲過這刀,同時擡腳朝他踹去。這些人果然像石頭說的那樣,身手都很矯健。我這腳一踹過去,他一個側身,從容躲過。
而另外一人雖然被我踢了一腳,但他早就緩過來了。再次加入了戰團。
而徽總見對方朝他刺來。他連連後退。到牆角處時,他一回手,拿起牆角上的拖布。猛的一下就朝對方砸了過去。對方躲是來不及了,急忙擡起胳膊,硬生生的抗了這一下。
拖布上本來就有水,這一甩,甩的到處都是。而在拖布打到這人胳膊的那一瞬。就聽“咔擦”一聲,原來是徽總用力過猛,一個寸勁,拖布前頭竟然折了。徽總忙拿着手裡剩下的那一截,朝對方頻頻打去。
這人手裡雖然有匕首,但畢竟太短。根本沒辦法和拖布的木柄硬磕,他只好連連後退。
徽總纏住了一個人。另外兩個就都朝我進攻。拿着匕首這傢伙連捅帶刺,不停的朝我身前亂劃。
我本打算趁機抓住他的手腕。但這傢伙出刀的速度很快。我幾次出手,都沒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