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說完,吳總就哈哈大笑,他指着我說,
“中宇啊中宇,你這腦袋不去當編劇真是太可惜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你怎麼能把這些事聯繫在一起……”
我笑笑,也沒說話。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怎麼能把這些事連在一起。但我知道,我這麼做肯定會影響到時尚的生意。我必須要把時尚打壓下去。在老區,決不能讓任何一家夜場威脅到我們。
我們四人又喝了幾口酒。簡單聊了些其他的。吳總又問我說,
“中宇,這是第一件事。那第二件事呢?”
我看着吳總,告訴他說,
“第二件事有點難度。我想讓你幫我找個人。這人在南淮用的名字是假名,除了照片,她任何的資料我都沒有。不過我懷疑,這人現在就應該在京城……”
說着,我掏出明叔茶室服務員的照片遞給吳總。吳總接過,看了兩眼說,
“這的確有難度。偌大的京城裡找個無名無姓的人,無異*撈針。不過我可以幫你介紹個私人偵探。他專門幹這行的,或許能幫上你……”
其實我也知道這麼找人完全就是撞大運。但想查出明叔的死因,現在只有這麼一條線索。根本也沒別的辦法,現在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
我點了點頭,對吳總說,
“行,那我明天就去見你說的那位私家偵探。看看他能不能幫上我……”
兩件事情都說完了,我們幾個就開始閒聊。說的都是京城的風土人情。吳總似乎心情不錯,他很健談。和我們講了不少京城的奇聞異事。晴姨和芸姐倒是也聽的津津有味。
這頓飯吃了很長時間,一直到晚上九點多大家纔出了酒店。吳總本打算要請我們去其他地方坐坐。但因爲今天早上才下的飛機,芸姐和晴姨感覺有些累。就說改天再出去。
我們三個打車回了賓館。我們住的是標間,就在二樓。上樓後,她們倆回了自己房間。而我獨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開門,就感覺整個房間裡涼颼颼的。把燈打開後,我發現窗戶居然是開着的。我早上離開賓館時,窗戶明明是關着的。現在怎麼可能開了呢?
我走到窗前,朝後面看去。這家賓館並不是太大,我窗戶後面就是馬路。我上下看了看。這樣的高度,不用石頭和老六那樣的身手。就算是我,也可以輕鬆的爬上來。
再回頭一看,我出門帶的換洗衣服的旅行包。早晨走時,我記得我是放在了椅子上。而現在,旅行包卻在椅子下面。我心裡一驚,馬上意識到。有人進了房間。
我急忙出門,直奔芸姐的房間。進門時,兩人神色如常的坐在牀邊,正聊着天。
爲了不讓她倆擔心,我故意裝作平靜的樣子問,
“你們的房間沒什麼變化吧?”
芸姐笑笑,她看着我說,
“有!”
我一愣,急忙問她說,
“怎麼了?東西被人動過?”
芸姐搖搖頭,
“東西倒沒被動,只是房間裡多了一個你!”
我笑下,也沒多說。轉身出了房間。我先去找了服務員。問她是不是進過我的房間。但服務員肯定的說,絕對沒有。她們一天打掃完房間後,如果不是客人要求,她們絕對不會進客人的房間的。
她這麼一說,我更加堅信是有人進過我房間了。於是我讓服務員帶我去了監控室。我要看下監控。
在保安的監督下,我看了下今天的監控。我們先是看的二樓的。果然沒見有人進過我房間。接着,又看了下門口和大廳的。這一看不要緊。在大廳裡,我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葉子!
就見監控裡的葉子穿着風衣,他走到前臺,問了服務員幾句話。接着就出了大廳。他雖然沒上樓,但我百分百可以肯定。進我房間的就是葉子。
我越想越心驚,看來我一到京城。葉子就盯上了我。不過我也有些奇怪,我和葉子可以說是萍水相逢,無冤無仇。只一起吃過一次飯而已。他盯着我幹什麼?難道他知道我懷疑他對尚公子做手腳了?想封住我的嘴?不過一想還是不對,那他也沒理由進我的房間啊。
這個葉子,我本不打算和他有什麼正面交集的。可他卻主動找上門來,看來我得多防備些他了。如果他要是再有下一步動作,我就準備找他當面對談。
讓服務員給我們調換了房間。我把房間調到了六樓。一切都收拾好後,都已經半夜了。我才衝了澡,開始睡覺。
第二天一早,我們吃過早飯。吳總的助理就開車來接我。他告訴我吳總今天有個會,派他陪我去見那位私家偵探。
我讓芸姐和晴姨去逛街,一個人和助理去了。在中國,是不允許有私家偵探這個行業的。所以,幹這行的。都改名叫調查公司。但性質卻是一樣的。
做這行的,一般在公安內部都有熟人。他們能查到一些外人查不到的資料。
吳總給我介紹的這人姓李。四十多歲,帶着一副黑框眼鏡。看着就透着一絲精明。
一聽是吳總介紹來的。他就顯得特別的熱情。我也沒和他廢話,直接把服務員的照片遞給他,告訴他說,
“李先生,我想找這個人!別的資料沒有,只有這張照片。你看,能幫幫忙嗎?”
姓李的接過照片,他端詳半天,纔有些不情願的說,
“你這隻有一張照片就想找到人,這恐怕太難了吧……”
我笑笑,告訴他說,
“我也知道難。所以我願意付你雙倍的酬勞!”
一聽我主動加錢,他立刻笑了。點頭說,
“那我就試試。估計她要是在京城。應該能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