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對面西域飯店,盧北川要了個包間,天氣寒冷,包間暖和一些,薩日娜本身是北疆來的,這種充滿異域風格的包間,反而讓她有家的感覺。
飯店老闆進來問點什麼餐的時候,薩日娜菜單也不看,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維語,飯店老闆眼前發亮,帶着他鄉碰見老鄉的激動心情,飛快的記錄下來,隨後轉身去了。
衆人一起吃過晚飯,王老八和徐朗返回住處收拾東西,盧北川送林薇薇和薩日娜回宿舍。
薩日娜很識趣的自己先走了,晚上九點鐘,氣溫降低,盧北川拉起林薇薇的手,感覺有些冰涼,“薇薇,你冷嗎?”
“還好。”林薇薇笑着說,實際上她很怕冷,這一刻她雖然穿着單薄的運動羽絨服,不過依舊感覺很冷。她不捨得和盧北川分開,享受在一起的每一分一秒。
下一秒鐘,一股暖暖的熱氣從盧北川身上緩緩傳遞過來,冰涼的四肢在這股暖氣呵護下,很快變的熱乎乎的。
林薇薇伸手抱住了盧北川的手臂。
“薇薇,你有想過和我一樣嗎?”盧北川問,望着林薇薇有些不解的表情,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林薇薇點點頭,“我聽姑姑說了,你……是一名修真者!不過不要緊,以後你不修就是了。”
“嗯?”盧北川一愣,“啥意思?”
林薇薇紅着臉,道:“修真者不是……不能結婚嗎?也不能那什麼。”
“那什麼是什麼?”盧北川問。
林薇薇臉紅的厲害,“討厭,你給我裝是不是?”
“哈哈哈,這些你都是聽誰說的?”
“我姑姑,她都三十多歲了,還沒有結婚,也沒有男朋友,而且她也從來沒有和男人發生過什麼關係。
我以前就問過她,爲什麼不找個男朋友呢?她說,她是修真者,不能結婚,也不能找男朋友。”林薇薇說着,臉上帶着一抹可憐巴巴的表情瞅着盧北川,“你最多在當幾年修真者,以後不能再修了……”
還不等她說完,盧北川一把將她摟緊懷中,低頭吻上那飽滿鮮嫩的紅脣。
“嗚……”林薇薇身體頓時僵硬住了,一動不動。
盧北川嚇了一跳,“薇薇,你怎麼了?”
“我……我……我,好像窒息了一樣,動不了。”林薇薇臉色微變,帶着一絲恐懼。
盧北川頓時鬆開林薇薇,林薇薇長長鬆了口氣,臉紅的厲害,閃爍的眼神中還有一絲惶恐。
“薇薇,你故意嚇我的?”
“不是,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你一吻我,我就覺得天旋地轉,難以呼吸,四肢僵硬……啊!”不等她說完盧北川又吻了上去。
林薇薇又不動了。
盧北川送來,林薇薇呼呼喘息,臉上已經多了一些細汗。能夠看出來她不是裝的,“我聽說有一種人天生敏感,一接吻就會發生你這種情況,稱之爲肢體接觸恐懼症,薇薇,你不是有這種情況吧?”
“我也不知道,反正人家從來沒被人親過。”林薇薇嘟着小嘴,似乎有些不高興,剛纔窒息的壓迫感,讓她很是不適應。
“你這個修真者,不是不能這樣嗎?據說這樣會對你身體不好,你要是想那什麼了,就不要修真了。”林薇薇很關心認真的說。
盧北川笑着捏了她鼻子一笑,“我剛纔之所以親你,就是讓你知道,你說着這些在修真者當中並沒有限制,林姑姑不找男朋友,是因爲不想耽擱時間。”
“哦?真的?”
“真的,哎,被你打敗了,我剛纔是想問你,想不想變成我這樣的修真者,沒想過被你帶偏了……”
“我願意!”林薇薇認真的說。
“好,你若願意,我便幫你。”盧北川道。
兩人對視傻笑起來,誰也沒有想到簡單的一句承諾,卻讓盧北川在日後爲了林薇薇,和整個修真界對抗……
女生宿舍樓下,盧北川拿出一枚符籙塞給林薇薇,“這張符你拿着,對了,如果你想成爲一名修真者,我給你一些東西,試着將他們畫出來。”
“什麼?”林薇薇不解。
盧北川手指點在林薇薇額頭之上,一道乳白色的光芒閃爍,林薇薇啊的一聲驚叫,緊接着後退幾步,雙手捂住自己的頭,她身體有些眩暈,將要向後倒去,盧北川過去將她抱在懷中。
“好暈啊……嗚,好像多了一些什麼東西。”林薇薇撓撓頭,“哇,奇形怪狀的,這是什麼?”
林薇薇腦海中,盧北川知道的所有符文以及寫法全部灌入給了她。
“這些是符文,想不要問,有空的時候,就想想,試着按照方法,將它們畫出來。”盧北川道。
“哦,剛纔你點我那一下是怎麼做到的?好神奇。”
盧北川淡淡一笑,道:“以後你會知道的。薇薇,這兩天我準備出去一趟。”
“去哪?”
“東北,不過應該很快就能回來,到時候我給你一個驚喜。”
“哦,好吧,不過你要是一直請假,會不會不太好?”林薇薇對盧北川的學業比較關心。
盧北川搖頭,“應該不會吧。”
林薇薇伸手摟住了盧北川的脖頸,“抱抱!”
兩人擁抱,感受着彼此的體溫。
“馬上熄燈了,搞什麼搞!真想搞出去啊!在這裡秀什麼恩愛,林薇薇,你要不要進來,不進來我關門了!”宿管大媽扯着嗓子大喊。
林薇薇紅着臉,轉身跑了進去,隨後向盧北川招手。
宿管大媽仇恨的眼神盯着盧北川,冷哼一聲,將宿舍門關上。
……
學校外,老周開着奧德賽過來了,車上坐着扛着大包小包的王老八和徐朗,盧北川上車,直奔機場。
凌晨十二點半,盧北川三人坐上了前往東北成陽的飛機,臨上飛機之前,盧北川親自給農華遙打了電話。
聽說盧北川要過來,農華遙激動不已,連連說話。
兩個小時不到,飛機到達成陽市機場,此事東北天氣寒冷,尤其是凌晨時分,已經到了零下七八度,此刻天氣陰沉,滴水成冰,盧北川還好一些,一下飛機,王老八和徐朗都裹上了厚厚的羽絨服,帶着棉線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