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前,杜馬莊三不管地帶道觀,盧北川當時還只處在煉氣境,藉助小青的力量,將馬奔躍的師父,西玄山洞天玄真人打到走火入魔。
那一戰,天玄真人受到龍壓影響,受傷很重。幾十年的修行毀於一旦。
不過他也算是因禍得福,在他身體因爲走火入魔,邪氣入侵,即將爆體而亡的時候,他在道觀十幾裡外的河灘之上,遇見了一個女人。
天玄真人懂得一些天門宗的修行法門,如何採陰補陽他也會一些,所以並不避諱和女人發生各種各樣的關係。
而且在之前爲了煉製三昧水火丹用於晉升時,他也害死了不少少女。
所以當看見這個女人在河中洗澡的時候,他頓時就撐不住了,撲上去和女人發生了關係,將身體內龐大的洪荒之力全部傳遞給了女人。
正常來看,沒有人能承受得住天玄真人的力量,但這女人非但沒有反抗,反而能夠吸收化解這股力量,然後將另外一種未知的力量反向傳給天玄真人。
這種情況讓天玄真人大吃一驚,他頭腦混亂,來不及多想,只是抱着女人在水中一次又一次的傳功……
隨着不斷的傾瀉和吸收,體內亂竄的氣息終於消失了,在他氣海中,那一團乳白色的真元也隨之消失了,變幻成了一團黑色氣息,連帶着整個氣海都變成了黑色。
天玄真人明白,他入了魔道了。
入魔其實並不可怕,無論修道還是修魔,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區別,在修真界中,本身就有專門修魔的魔宗存在。
對於天玄真人來說。他的最終的目的就是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他從未想過飛昇這種可望不可即的事,能夠做到增強實力,在這修真界有一席不敗之地,他就滿足了。
在修真界,談魔色變,主要擔心入魔的過程,這個很容易爆體而亡,如果堅持了下來,一切便也就相安無事了。
等天玄真人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躺在一處草屋之中,外面薄霧瀰漫,窗外就是昨夜瘋狂的那條小河,河邊,那紅衣女子依舊在洗澡,撅着皮股,在皮股上竟然還長着一隻碩大的毛茸茸的尾巴。
看見這一幕,天玄真人大驚,額頭冷汗直冒,心中暗想,難怪大半夜在這裡洗澡,難怪能夠承受得住他體內的力量,原來是個狐妖。
惱怒之下,天玄真人從茅屋跳了出來,手掌伸出,一團黑色的真元頓時出現,這道氣息比之前霸道了不知多少倍。
一瞬間,天玄真人知道,自己突破了,定然是進入道了築基境界,只是還不太穩定,但這一股強大的力量,讓他自信心頓時增加,滅掉眼前這樣一個小狐狸精,還不是問題。
在河邊清洗的狐妖也感受到了身後的力量,當下轉身,看見偉岸的天玄真人,跪下哭哭啼啼的求饒,說昨夜和真人有了露水之情,還主動化解了真人體內混亂的氣息,希望真人饒她一命。
這一刻,這女人身上的尾巴主動變幻消失,坦胸露乳的,還有一雙大長腿,天玄真人只覺得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小腹竄了上來,邪惡的再次撲向女人。
如此,一人一妖便在這裡住了下來,天玄真人起初並未將這狐妖當回事,只當她是一共宣泄凌亂氣息的工具。
在宣泄的時候,同時吸收她體內的元氣,這讓天玄真人受益匪淺,同樣狐妖也跟着收益。
一個月後,天玄真人的身體總算的穩定下來,那一股亂竄的氣息已經消失,體內原始真元被剔除,全新的黑**道真元出現。
那狐妖也越發的水靈嫵媚,在這個過程中,她盡心盡力的服侍天玄真人,天玄真人被她真誠感動,當下收她爲弟子,起名爲紅靈子!寓意是拯救蒼生的美姬。
狐妖很是感激,向天玄真人表示,願意永遠伺候真人。
後來才知道,這狐妖存世已經三百多年了,比天玄真人老了兩百年,不過人妖殊途,不能用年齡論長短。
爲了鞏固修爲,天玄真人在這裡居住了幾個月,等一切徹底穩定之後,他帶上紅靈子離開了這片美麗的地方,然後去了西玄山。
到了這裡之後,才知道,原來大師兄靈元子已經遇害,靈音也失蹤了,皆是被那盧北川所賜。
天玄真人心中早就知道靈元子乃是天門宗安插來的奸細,跟在他身邊幾十年,目的是要偷學他的煉丹術,死了也活該,至於失蹤的靈音,他倒是覺得有些可惜。
當下決定尋找盧北川報仇,天玄真人和紅靈子下山來到了龍江,並未尋到盧北川,多方打聽之後,才知道盧北川已經去了京城。
天玄真人準備去京城的時候,紅靈子詢問能否先去一趟秦皇市,她在那裡有一家酒吧,還有一個兄弟在那裡等待着,好像出了事。
紅靈子的兄弟自然不是好鳥,不過天玄真人現在也魔道中人,修什麼不是修,人也好,魔也罷,妖也無所謂,只要能變強,到時候稱霸整個修真界,他便是正統,歷史便由他來書寫。
來到這裡之後,天玄真人發現他非常喜歡這種場所,這裡的女人令他着迷,在紅靈子的協助下,先是竊奪了幾個女人的元陰當開胃菜。
隨後見到了紅靈子那位兄弟,外面稱呼黃二爺,實際上是個大黃鼠狼子。
三人在酒吧的二樓包廂坐下,這黃鼠狼便是在京城被盧北川放走的黃大仙,他稱呼自己爲黃二爺,就是因爲上面有一個狐大姐。
坐下之後,黃二爺開始講述自己在京城的悲慘遭遇。身爲一隻黃鼠狼子,修行幾百年容易嗎,好不容易靠着一點奇遇,有了一點道行,能夠靠着人皮變幻成人。
妖修行的目的和人不同,他的要求更低一些,只要能變成人就行了,享受正常富貴人類的生活,對他們來說就是仙界天堂。
黃大仙也不害人,那些失蹤的女人都是因爲看見了他的真容或者妨礙到了他的利益,不得已纔出手害人的。
這對他來說根本不叫害人,當着大姐和姐夫的面,說的聲淚俱下,無比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