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李魁換完藥後,孫茜將那些帶有血跡的紗布仍在了垃圾桶裡,李魁問道:“我可以出院麼。”
孫茜愣住了,又看了在一旁的李嫣然,不知如何是好,這李魁雖然可以下牀了,而且身體看着好像並無大礙,可這李魁的家屬就在這裡,不能就這麼快就出院了,出事了自己可付不起那責任,還是不讓他出院的爲好,“你現在剛醒,還不能確定你是不是完全的康復了,我們需要把你的身體在檢查一遍,這樣才能放心的讓你出院,而且你的傷口還沒有回覆,提前出院傷口感染了,再引起一系列的炎症,那樣就不好了。”
見到孫茜說的是條條是道,而且這邊的李嫣然的目光更是像命令着李魁,李魁只好無奈的說道:“那好吧,不過要快,現在就去檢查吧。”
孫茜滿臉的黑線,哪有說檢查就去檢查的啊,你以爲是旅行的 啊,“不行,現在已經快下班了,許多的醫生已經準備着回家。”
“那要不明天?”李魁問道。
孫茜不敢自做決定,把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李嫣然,她是李魁的家屬讓她做決定,李嫣然明白了孫茜的意思,於是開口說道:“小魁啊,彆着急,明天我們就去做檢查吧,今天晚上你就在醫院裡先住一夜,明天做完檢查我來接你回家,怎樣。”
見自己的阿姨李嫣然都已經這樣說了出來,李魁不敢再說些什麼,只是用着祈求的眼神看着孫茜,“你說呢。”
孫茜勉爲其難的笑了笑說道:“就按照你媽媽說的做吧,你這是剛醒,出院太早了真的沒什麼好處。”
“媽媽?她不是我的媽媽,她是我的阿姨。”李魁就解釋道。
孫茜咯吱咯吱的笑了出來,:“不管她是你阿姨也好,媽媽也好,她都是爲你着想的,你就聽她 的話吧,明天檢查完沒有什麼大礙的話在出院也不遲。”
李魁實在是忍受不了醫院這裡的味道,但是礙於兩人都這樣說了,也只好勉爲其難的答應了。
李嫣然接了個電話之後給李魁說了一聲還要去公司開會就走了,在李嫣然走後,由於下班的時間就要到了,孫茜也告別了李魁。
病房裡剩下了李魁一個人,李魁躺在牀上左顧右盼了一會兒,覺得實在是無聊就走出了病房。
李魁在醫院裡轉着,這醫院的酒精味道着實讓他難受,他順着樓梯口走了過去,想走到窗戶那裡透透氣。
“你給我讓開,我要回家啊。”樓道里傳出了這樣的一聲後,李魁順着聲音走了過去。
只見一個男子站在了樓梯處,雙手捧着鮮花,很莊重的站在了一個女孩的面前,這個女孩的背影是朝着李魁這一方的,這個女生穿的是一個白色的裙子,兩腿白皙,腳上穿着一雙有7釐米的高跟鞋,求愛男子在她面前顯得異常渺小,這樣更顯得這個女還孩的高貴,透露出一股女王的氣息。
“茜茜,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我是真的喜歡你的。”說着男人就把鮮花奉了上去,示意女孩接着。
“我給你說了多少遍了,我不喜歡你”女孩果斷的拒絕了,絲毫不給眼前的男人機會。
見到女孩這麼果斷的拒絕,男人並沒有被打退,反而繼續說着,希望能換來一絲的機會,“你現在不會接受我的愛,但是不代表你以後不會接受我的,我可以等你的。”
“哎呀,張強,你還是找別的女孩吧,我們真的不合適,現在不會在一起,將來更不會在一起的。”女孩直接一棒子將他給打死了。
“孫茜。”男人大吼了一聲。而這一吼也讓李魁給聽見了,眼前這個女的是孫茜,管不得看着那麼眼熟。
張強已經被拒絕了很多次了,這次是做着破釜沉舟的打算,先用鮮花希望可以打動她,如果不能的話就用強的,反正現在的醫院裡除了那些在固定崗位的值班人員外,已經沒有了其他人,是不會有人發現的,而且還是在這麼偏僻的角落了,還沒有攝像,這豈不是天和地利人和全都中了。
張強是這樣想着的,可是他根本不會想到現在有一雙眼睛正在盯看着自己。
張強吼了一聲後,就將鮮花仍在了地上,那雙鹹豬手就朝着孫茜伸了過去,孫茜感覺到一股不詳的氣息,“張強,你準備幹嘛。”
張強邪惡的笑了出來,“我想幹嘛,你不知道麼,我喜歡你喜歡了那麼久,追你了那麼久,是時候是你回報我的時候了。”
“張強,你混蛋。”說着孫茜就一巴掌打在了張強的臉上了。
張強並沒有被孫茜這一巴掌給打醒,反而更加的兇狠了,“打吧,盡情的打吧,一會就有你好受的了,哈哈哈。”張強笑的更加邪惡了,聲音也充滿了整個樓道。
張強雙手拉住了孫茜的雙手,此時孫茜掙扎着,用雙腳去踩這個色狼,可是他並沒有阻止他,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慾望,孫茜的雙眼已經充滿了淚水,雖說今天自己被那個不認識的病人既摸了胸部又摸了大腿,完全是不經意的,可是這,被一個男人用強的,感覺是一種恥辱,一種難以啓齒的恥辱。
張強的野心似乎並沒有得到的滿足,又 大聲的罵道:“你們女人就是這樣,拒絕我們男人的時候一個樣子,可是到牀上了不就是另一個樣子了,你們女人就是賤。”
聽到了張強大聲的辱罵,孫茜眼角的淚水一滴一滴的流了下來,其實自己對他還是有點好感的,只是自己現在還不想去談,所以就是拒絕他了,自己說的話只是狠了一點,沒想到卻是讓他獸性大發,看到了他最真實的一面,這讓心裡卻是無比的失望。
就是這個時候了,李魁心想着,接下來就是我這個男豬腳該登場的時候了,英雄救美的時刻已經到了。
“給我住手。”
在樓道陰暗的角落裡傳來一聲強有力的聲音,這聲音猶如一把尖刀,朝着張強的小心臟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