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着,動不動給西北找不痛快。” 鴕老大哈哈一笑,“我還當年沒關注過這些事。” 張破同樣一笑,“總歸惹上了東北麻煩,不多注意一下,怕下一秒鐘就身首異處。” 鴕老大點頭恩了一聲,“排資歷輩分,喬四爺比我高了一籌,不過說白了,出身比我好不了多少。當年我在碼頭扛過袋子也給人坐過馬仔,他喬四爺聽說也做過馬匪。早些年覬覦東南,也就是被我們這邊的狠人給折了爪牙縮回頭,不過雄心壯志仍然在。老闆和我說過,東北地大物博,出的狠人也確實不少,往前推個百十年,可不就有一幫搞軍閥的鬧騰的很兇,張大帥差不離就統一了東北?” 東北有張作霖。 那等風流人物,張破自然也從書中見識過,點了點頭,“難不成喬四爺還打算和張大帥比?” 鴕老大笑着搖搖頭:“是喬戮江。” 敢戮東南江,自比東北王。 這份膽色確實在同一輩中不同凡響。 喬戮江膽色確實過人,在酒樓吃了個悶虧之後,似乎沒太多神色上的變化,夜行至青浦江前,凝視衝入夜色雲霄中的塔樓,似自言自語:“天下姓張本一家?” 繼而冷笑:“聽說張浮雲去了京都,第一天就和陳當仁打了一架。” 武霓心不明所以,只是陪在喬戮江一側。有苗泰山在一側壓陣,各路牛鬼蛇神不用忌憚。 夜風微涼,喬戮江悍然轉眼看向夜色:“鬼鬼祟祟。” 十幾道身影便如疾風知勁草一般,悍然出現,繼而便是十幾道密集槍響。 這是一場暗殺。 而且一看就屬於那種策劃良久的暗殺,暗殺的對象自然是喬戮江這位身份地位相當驚人的大少。 武霓心悍然擋在喬戮江身前,苗泰山冷哼一聲。 唯獨喬戮江面不改色,說了一句留一個。 於是,十幾道槍響既然而止,從四周不知道什麼時候圍上了三十多道身影,以更精準的槍法當場擊殺
。當然,肯定留下了一個活口。 苗泰山只是身形一動,便一指隔開那位試圖自殺的一人。 喬戮江踱步到那位面色慘白的中年面前:“南宮家的還是何家的?” 中年只是咬緊牙關。 喬戮江呵呵一笑:“不說不打緊,敢在這邊對我動手的也就那麼幾家,南宮僕射和唐霸天我親自拜訪過,那麼大輩分的人物不會對我這位小子動手,算來算去,也就何、劉、秦那麼幾家了。” “只可惜謀劃不錯,卻忘了既然我喬戮江敢孤身入東南,又怎麼可能真讓他有機可乘?” 武霓心一記手刀,不是划向脖頸動脈,而是實實在在的蹦嘴,本來應該堅硬如鐵的一嘴鋼牙,在這一記手刀之下,竟然碎了一大半。 中年滿嘴是血。 喬戮江拍拍手,“既然不願意說,那以後便不用說了。” 手刀攪舌。 都說東北小虎出手相當的狠,連自認爲年輕時兇悍的苗老爺子都不得不承認,長江後浪推前浪,這喬戮江,確實狠。 死了。 一幫人死的乾乾淨淨。 當然,這些和張破肯定無關,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在敲定王淑心確實已經接受趙二狗,並且願意和趙二狗一起的時候,王老哥自告奮勇看了黃曆,還特意請了一位懂風水堪輿的老朋友,點了麻衣相,算定龍擡頭後祥瑞至,三月九爲黃道吉日。 也就一個多月的事情。張破肯定要替二人張羅,當然,主要任務還是交給過來人王老哥,張破只是將南宮僕射送的那套房給趙二狗成親用,還特意從小村子裡面將老太太接了過來,老太太一聽趙二狗終於要結婚了,笑的差點崩碎老牙,一看王淑心,更覺得滿意,說這女娃娃好啊,看着就是能過日子的,也就是張破演技高,換個人估計得露相,能過日子?換做以前一記北腿一記手刀,那絕對人死卵朝天的節奏,兇悍的一塌糊塗哦。當然,這些話肯定不能和老太太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