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良家啊!這麼漂亮的良家,彪哥這輩子還沒上過!”那彪哥越看黃玲越覺得有味道,胯|下立時起了反應。
事實上,今晚的事,純粹就是黃玲倒黴。喝多了,去上洗手間,一出來就撞上彪哥。彪哥也喝了幾杯,想找個女人瀉火,一看到黃玲,魂就被吸走了,精|蟲上腦,直接過去就要亂摸,黃玲典型的老實女人,良家婦女,哪兒遇到過這種事啊?於是就和彪哥抓扯起來,於是就有了眼前的一幕。
彪哥完全就是一副吃定了黃玲的樣子,窮兇極惡,就瞪了其他幾個老師一眼。“你們幾個,哪個敢報警,老子廢了他!”然後,他就喘着粗氣對旁邊的幾個馬仔吩咐道。“到富麗賓館,把房間給老子開好!對了,去老羅那裡,給我賣幾顆藥,老子今晚上要耍高興!耍得悠長些!這種良家少婦,可遇不可求啊!”
“是,是,彪哥,我們這就去。買不買TT?”
“你白癡啊?遇到這種良家,老子難道還要戴T?”
說完,彪哥就搓着手,猶如一條發|情的公狗,一步步的走向黃玲。“好,好,上一個這種良家,比上一百個坐|臺小姐,嗨|妹,都更爽啊!”
“流氓……你……你……不要,不要過來……”黃玲嚇得一步步朝後挪,不過,她的確是醉了,走路偏偏倒倒的,本來想朝後面躲,腳下卻一個趔趄,往左邊跨出一步。
情況緊急,黃小龍一咬牙,就要衝過去!
“小夥子,你喝醉了吧?你去管這種閒事,不怕被砍死?”那貴婦看着黃小龍,眼睛微微一眯,提醒道。
黃小龍沒理貴婦,直接衝了過去,擋在黃玲身前,就大聲道。“不要亂來!不要亂來!”
“呃……”
彪哥和他的馬仔們,被這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弄得愣了一下。等他們看清楚黃小龍的裝束打扮,就全部都笑了起來。笑得彎下了腰。
“哈哈哈……這……這尼瑪是什麼人物?居然敢出頭?”彪哥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小子,你還是學生吧?你知不知道老子是哪個?”
“我……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這個社會,還是有法律的,你們想幹什麼?”黃小龍聲音是很大,不過就有些色厲內荏,身體都不由的打着擺子。他也知道,跟一羣職業混|混律,的確是有些天真無邪了。不過沒辦法,現在不律,也不知道該講什麼了。要說打架什麼的,對方隨便出來一個混|混,就能把黃小龍弄趴下。
“噗~~~~~~~”
果不其然,黃小龍的話音剛落,那羣混|混就笑得更肆無忌憚了,他們看着黃小龍的眼光,就好像看着一個徹頭徹尾的白癡。
就連四周看熱鬧的羣衆,以及酒吧的工作人員,都笑了起來。
“這人是腦殘吧?”幾個酒保就一邊吃瓜子一邊調侃着。“跟彪哥律?彪哥十五歲就出來砍人了……而且,人家彪哥現在也沒犯法啊。就算彪哥犯了法,被抓進去,老闆要把彪哥撈出來,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呵~~~~”那貴婦人看着黃小龍自殺般的舉動,也不知道該跟着人民羣衆們一起嘲笑他,還是該佩服黃小龍的膽色。她也索性站在原地,點燃一根菸,饒有興致的看着黃小龍。
就在這時……
“砰~~~”
黃玲腳下沒站穩,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她喝醉了,倒是感覺不到疼,黃小龍本來是摸出手機想要打110,這下子電話也顧不上打了,手忙腳亂的去扶黃玲。
“哈哈哈哈……”酒吧裡的笑聲更大了。
“好了,別磨蹭了,你們幾個,把這白癡拖出去,好好修理一頓,記住,別弄死了,但也別太溫柔了。讓他在醫院躺一個月就行。”彪哥冷笑了一下,對幾名馬仔吩咐道。
“彪哥放心,打人,我們還是有經驗的。”幾個馬仔交換了一下眼色,就朝黃小龍走了過去。
“咋回事?烏煙瘴氣的!媽的,不想混了是吧?張彪,這場子交給你沒幾天,你就瞎搞……”
赫然,從酒吧外,傳來一把很兇的聲音。
然後,就有一個面相比彪哥還要兇殘幾分的男人,帶着幾個高大的馬仔,從外面走了進來。
“呃……”
彪哥和他的馬仔們,立即嚇得縮了下脖子,就全部都規規矩矩的站好了,囂張的氣焰,瞬間就收斂起來,個個都恭恭敬敬的彎腰鞠躬,整齊劃一的道。“陳哥。”
那陳哥筆直的走了過來,“艹!張彪,你說你在搞什麼?你媽了隔壁的,鐵娃看這家酒吧看了三年,沒出過任何漏子,你媽了隔壁的上個星期才接手,你就瞎搞是吧?我艹你|媽!不想混了是吧?”
這陳哥,看起來也不是個什麼善男信女,一張臉陰邪的很,而且,開口閉口,把彪哥罵得狗血淋頭。連番慰問彪哥的母親。
剛纔還不可一世的彪哥,現在徹底老實了,焉癟了,陪着笑臉,“陳哥,您,您誤會了,不是我瞎搞,是有人在酒吧搗亂。喏,就是這個小子,不但不買單,而且裝|逼,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所以想收拾收拾他。”
“噢?艹!原來是有人搗亂!媽的!廢了他!”那陳哥眼角肌肉一抽,就用一種吃人不吐骨頭的眼神,看向黃小龍。
然則,當他把黃小龍的樣貌徹底看清楚之後,面上兇殘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繼而,猶如川劇變臉一般,擠出一抹微笑。直接走向黃小龍。
“噢?你?”黃小龍看着這陳哥,也眼熟的很,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這陳哥,就是那天晚上,和狗哥一起到雙喜街鬧事的其中一個馬仔!
“陳哥!廢了他!”彪哥大聲叫了起來。
“張彪!你媽了隔壁的!給老子閉嘴!”陳哥轉頭吼了一聲,殺氣騰騰。“再叫,老子第一個廢了你!”
而後,他再度變臉,笑眯眯的看着黃小龍,微微彎腰,“那個……龍哥對吧?嘿嘿,狗哥今天晚上還在念叨,說想吃您做的鴨子。您過來玩?呵,這酒吧,是狗哥開的,您儘管玩,免單,您的消費,全部免單……那個啥,改天,您能不能再做點鴨子,給狗哥送過去?要不,我過來取也行?”
“嘶!龍哥?”
彪哥和他的馬仔們,一下子就懵了。
周圍的羣衆和酒吧的工作人員,也懵了。
那個貴婦人,也瞬間懵了。
陳哥這一聲‘龍哥’叫出來,幾乎顛覆了在場所有人在有生之年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價值觀和世界觀。
陳哥笑呵呵的繼續說道。“說實話,我挺佩服龍哥您的,您是第一個當面,嘿嘿,當面罵了狗哥‘日|你|媽’,這句話後,還毫髮無損的人。而且,狗哥一點也不生氣,還挺欣賞你的。哈哈哈。”
“咯~~~~~”赫然,那彪哥一陣眩暈,陡然就抽了過去。
“彪哥!彪哥抽過去了!”一羣馬仔手忙腳亂的攙扶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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