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會這樣,他怎麼可能就是戰神凌天!”
蘇家大廳內,蘇德春、胡蘭菊、蘇霞三人呆若木雞,臉色慘白。
“蘇老爺,蘇夫人,不好了!”
就在這時,守門家丁忽然着急的衝了進來,說道:“門外忽然來了一大批武者裝扮的人,已經闖入我們蘇府了啊!”
“什麼?”
胡蘭菊等人頓時懵了。
他們可不記得蘇家除了葉凌天,還得罪過誰啊?
噔噔噔!
果然,門外很快便闖入了浩浩蕩蕩,接連好幾撥人。
見到那羣人,所有人頓時一怔!
清源姜家家主,姜嶽!
清源趙家家主,趙高陽!
清源何家家主,何天海!
以及其他大小家族的家主,竟然也全都來了!
來者,清一色,全是清源縣的各大家族勢力!
“撲通!”
“撲通!”
“撲通!”
衆目睽睽之下,他們朝着葉凌天所在之處,猛的單膝跪地,齊聲高吼:
“誰敢冒犯清源之王戰神凌天,殺無赦!”
“誰敢冒犯清源之王戰神凌天,殺無赦!”
“誰敢冒犯清源之王戰神凌天,殺無赦!”
“……”
近百位來自清源的修真強者,同時高呼之下,彷彿連這天都要被震裂!
“什……什麼!”
瞬間,胡蘭菊幾人面如死灰,心中徹底絕望了。
此時此刻,就連這清源百位強者都鼎力相助!
沒有任何人再懷疑,戰神凌天,便是這大廳中的少年!
“嘶——”
蘇紫妍被這威武雄壯的一幕,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驚愕的看着葉凌天的側臉,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個與她同居那麼久的少年,竟會是威名赫赫的戰神凌天!
現在,更是一人獨闖蘇家,憑藉一己之力,令金雲第一商業世家蘇家,無力抵抗!
葉凌天轉過頭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該做的事我都做完了,既然是你的家事,他們是死是活,你自己決斷,從今以後……你便是蘇家之主!”
說完,葉凌天緩緩向外,離開了蘇家。
足足過了好一會,蘇紫妍才從震驚中反應了過來。
“紫妍,我們可是你的親人,你快讓他們放了我們!”
蘇德春幾人開始拼命求情。
“都給我閉嘴!”
姜嶽幾人壓制着蘇家的人,開口道:“蘇小姐,既然葉先生有令,那麼他們是死是活,全憑你處置。”
蘇紫妍眼神複雜的看了昔日的蘇家親人們一眼,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
“蘇霞,我問你,剛纔你所說的夢魘人是怎麼回事?”
“蘇小姐問你話呢,若是你敢說半句假話,老夫便取你狗命!”
姜嶽身上爆發出一股氣勢,冰冷道。
“堂妹,是這樣的……前幾天我們蘇家花了重金請來夢魘人準備去暗殺你,可是沒想到那一晚過後,夢魘人彷彿從世上消失了,直到剛纔我才知道,是葉凌天殺了他。”
在姜嶽的威壓下,蘇霞全身顫抖,不敢說半句假貨。
“什麼?你們曾經派人來暗殺我!”
蘇紫妍心中猛然一顫!
夢魘人?
難道那天奇怪的夢境,不是一場夢,而是真的發生過!
真的,是葉凌天救了自己!
“妍妍,這可不關你父親我的事啊,都是這兩個臭娘們的主意!”
蘇德春指向胡蘭菊,大聲道:“除了夢魘人,她們還派了一個妖僧,妖僧在蘇霞送你的項鍊中施了妖術,想看你被羞辱的場面,不過最後還是那位葉先生保護了你!”
他爲了活命,直接將那天妖僧的事從頭到尾都講了出來。
“妖……妖僧!”
蘇紫妍聞言,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
難怪!難怪連續兩天,她一起牀,就發現葉凌天在她的出租房中!
原來第一晚,他保護了自己,冒着極大的危險,斬殺了修真者都懼怕的夢魘人。
而第二晚,他再度保護了自己,與妖僧一戰,這才保住了她的清白!
聽蘇德春這麼一說,她恍然大悟!
之所以那天起牀之後身上一絲不掛,原來,是葉凌天爲了清除她的體內的妖術!
“原來,他是爲了這麼做!”
蘇紫妍眼底深處,透出一股濃濃的愧疚!
那個男人,連續兩次默默守護着她,可是,她非但誤會了那個男人,而且還出言大罵,甚至用打掉孩子來威脅他……
“葉凌天,上一次,就是你下藥之後,對我做了那種無恥下流的事,昨晚你一定是在那碗什麼仙山玉鹿湯裡,又給我下了藥!”
回想起這句她曾對葉凌天憤怒所說的言語,她怔住了。
如果他那天晚上並沒有輕薄自己,那仙山玉鹿湯的作用到底是什麼?
爲什麼那個男人非要自己喝不可?
“姜嶽先生,我想問你個問題,你聽說過一種動物嗎,名爲仙山玉鹿。”她問道。
“仙山玉鹿?恐怕,大部分修真者都聽過吧,畢竟這是一種極爲稀罕的靈獸,稱其爲動物中的百年靈芝都不過分,尤其是由它的血做成的湯,對懷孕中的女性和胎兒有着不可估量的好處!”
“什,什麼……”
話音一落,蘇紫妍整個人呆愣住了。
原來,那個男人給自己喝的,並不是什麼迷魂藥!
他千辛萬苦尋找這種稀罕的靈獸,逼迫自己喝……這一切,全都是爲了自己好啊!
她內心深處的柔軟,不知不覺中,彷彿被重重的觸動了……
“堂妹,你一定要饒我一命,我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跟你坦白!”
蘇霞爲了自保,此刻顧不上一切了,開口道:
“其實,那天晚上我之所以勸你去酒吧,並且在你的杯中下藥,導致你最後發生了那樣的慘劇,這一切不是偶然,而是一個精心安排的圈套,你掉進了我們的陷阱!”
“蘇霞,你,你說什麼!”蘇紫妍驚駭道。
“堂妹,這一切,都是胡蘭菊那個賤人命令我做的,不關我事!”
耳旁嘈雜紛亂的求情聲,完全被蘇紫妍忽視了……
此刻的蘇紫妍,胸口開始劇烈起伏,她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死死的盯着她:
“蘇霞,你的意思是,這所有的一切,都與葉凌天無關嗎?”
“是啊!其實說起來,葉先生纔是最無辜最慘的替罪羊,他那時同樣也被我們下了藥,在無法控制下與你發生關係之後,他甚至還因此遭受了牢獄之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