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一個男子瞪了程遠一眼,道:“要是用毒能毒死它,剛纔血饅頭裡就下毒了,還用你來說?”
“那……那這怎麼辦?”程遠更是驚惶。
“廢話,硬拼了!”一個男子大吼一聲,同時從身上拔出一把短刀,用力朝着那山犼扔了過去。
此時山犼已經快奔到洞口的位置了,距離這些人只有不到十幾米的距離了。短刀急速飛過去,就好像一把飛刀似的,眼看便要刺在山犼的身上了。
便在此時,那山犼一伸手,直接抓住了短刀。而後用兩根手指一捏,那短刀竟然直接被捏成一團,好像被揉成了廢紙團似的,讓這邊程遠等人都是目瞪口呆。
這份力量就不說了,關鍵是,那短刀可是極其鋒利的,山犼竟然不會被這短刀割傷嗎?
“吼!”山犼發出一聲嘶吼,狂奔而來,迅速朝着這邊幾人靠近過來。
看到如此情況,這幾人頓時嚇了一跳。程遠等人幾乎是直接彎腰抱頭蹲在了地上,而王姓男子帶來的那幾人倒是明顯身經百戰。看到山犼衝過來,他們雖然也害怕,但都拔出武器,衝上去和這山犼戰在了一起。
杜宇躲在暗處看得真切,這幾個男子的實力還都不弱,應該都是練過。而且,相互之間配合得不錯。幾個人合在一起出手,竟然還阻擋了那山犼片刻。不過,很快,其中一個男子便被山犼一把抓破了肚子,腸子內臟頓時灑落了一地。
看到這樣的情況,程遠幾人更是嚇得瑟瑟發抖。別看他們剛纔嚷嚷着敢殺人什麼的,但是,遇到不是人的,他們也軟了。
“媽的,你們幾個是不是男人了!”一個男子看到程遠幾人,不由大怒吼道:“快點過來幫忙,不然,一會兒我們都死了,你們也別想跑得了!”
程遠幾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塊頭比較大一點的還算有點膽量,他怒吼一聲,從地上跳了起來,拔出一把短刀,衝過去和那山犼戰在了一起。
有這麼一個人帶頭,程遠等人雖然害怕,但此刻也不好再在這裡逗留了,紛紛跟着衝了過去,與那些男子一起,將這山犼圍在了中間。
山犼的戰鬥力雖然強,但事實上,衆人已經發現了,它只是雙手雙臂刀槍不入,身上還是抵抗不了銳器的。衆人將它圍在中間打了一會兒,它身上已經被劃出了幾道傷口,黑色腥臭的血液從傷口當中流了出來。
不過,四周衆人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這一會兒的時間,又被山犼抓死一人,而死的,正是陳少這便那幾人當中的一個。死的極慘,被山犼一巴掌打在臉上,半邊臉都扇沒了,腦漿噴灑一地。
但是,現在這些人都已經忘了害怕了。真的跟這種怪物拼鬥起來之後,所有人都好似瘋狂了似的,縱然這怪物再醜陋再恐怖,此刻都不重要了。所以,打得時間越長,衆人反倒是將那山犼拖住了。
杜宇躲在暗處看着這一切,也根本沒有出手的意思。反正這些人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就算山犼不殺他們,杜宇也會殺了他們的。現在既然有山犼動手,那杜宇也能夠省點力氣啊。
過了大概十分鐘的時間,洞***陳少和那王姓男子終於走了出來。陳少是滿臉的蒼白,好像是在裡面看到了什麼極其恐怖的東西。倒是王姓男子,還算鎮定一些。但是,看他的表情,他們應該也是在裡面一無所獲的。
兩人跑出來,看到外面的情況,王姓男子面色頓時一變。他不及多想,立刻從腰間拔出一把鐵鏈子,疾步衝到了混戰的地方,一個縱身,從兩個人頭頂躍了過去,直接將那鐵鏈子纏在了山犼的身上。
山犼正在跟人對戰,被這鐵鏈子纏住,動作頓時一緩。
四周衆人一喜,正要上去擊殺這山犼,那王姓男子卻直接大吼一聲:“跑!”
衆人來不及去想,但對王姓男子都很信任,所以,衆人也沒有任何的遲疑,立馬轉身就跑。
王姓男子也跟着衆人就跑,他們這邊剛跑了不到兩步,那山犼便猛地用力一掙,纏在他身上的鐵鏈子便直接被它掙斷了。
這情況讓衆人皆是心驚,剛纔他們若不是聽王姓男子的話跑了,那他們肯定就要被這山犼給襲擊了。這山犼的力量實在太恐怖了,這麼粗的一個鐵鏈子,它竟然直接掙斷了,這可是衆人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啊。
掙斷鐵鏈子之後,山犼更是狂怒,立馬朝着這邊衆人追了過來。王姓男子他們也不敢怠慢,跑過來抓着陳少,立馬轉身便跑。山犼緊追不捨,將他們追的雞飛狗跳的。
杜宇躲在暗處看着這樣的情況,心裡也不由震撼。還好他上次遇到這山犼的時候,是直接用壓房棺將這山犼擊倒的。如果當時他不是用了壓房棺,只怕他已經被這山犼給撕殺了呢。這山犼的力量,實在太恐怖了啊!
這樣的情況,杜宇也不準備露面了,他想等着這些人被這山犼殺死之後再說。至於這蛇王洞穴,他也不準備進去了,因爲王姓男子陳少他們進去都沒有發現,說明那個叫做哭喪棒的靈器肯定不是藏在這裡面了。所以,杜宇也不準備再進去找了。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並不是杜宇所能預料到的。他躲在暗處,想來個坐收漁人之利呢。誰知道,剛觀看了沒多久,背後卻突然傳來了一個輕微的摩擦聲音。
杜宇立馬轉頭看去,只見黑暗當中,正有兩個黃色的小燈籠朝着他這邊衝了過來。
看到這倆黃色的小燈籠,杜宇立馬便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肯定便是之前那條巨蛇啊!
這一會兒的時間,杜宇頓時無語。這條巨蛇竟然還盯住他了呢,這是在記仇啊?
杜宇根本不敢多想,立馬從暗處跑了出來。這巨蛇都發現他了,他繼續躲在那裡,被這巨蛇靠近,那可就麻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