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杜宇這充滿氣勢的話,沈衝沈亮站在旁邊,表情也不由跟着恍惚了。不知道爲何,此刻他們心裡對那雙刀右侍也再沒有絲毫的擔憂了,彷彿一切事情,在杜宇面前都不算事情似的,所有的事情,在杜宇面前,都可以迎刃而解。杜宇身上,總有着那種讓人不得不敬佩的氣勢!
杜宇走過去,將雙刀左侍拎了起來,此刻眼神也變得更冷了。在沒有聽沈衝沈亮的話之前,杜宇只是把這雙刀左侍當成了一個普通殺手。但是,現在杜宇卻已經不這麼認爲了。按照沈衝沈亮的說法,這個雙刀左侍可謂是殺人不眨眼,不僅殺目標人物,還殺那些跟目標人物有關的人,這就有點過於殘忍了。而杜宇這種人,杜宇對他,自然也不會太仁慈了!
將雙刀左侍扔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杜宇順手撿起雙刀左侍扔在地上的那把匕首,走過去捏住雙刀左侍的臉頰,用力一捏,雙刀左侍的嘴不由自主地張開。
沈衝沈亮詫異看着杜宇,不知道杜宇這究竟是要做什麼。只見杜宇拿着那匕首,將匕首伸進雙刀左侍張開的嘴裡面,一扭一拉,一條血紅色的舌頭直接被割了下來。
雙刀左侍痛得醒了過來,而沈衝沈亮也驚呆了,他們根本沒有想到,杜宇竟然會去把雙刀左侍的舌頭給割了。這雙刀左侍都已經被打倒了,而且,你不是說了要把他交給警察嗎,爲什麼還要割了他的舌頭呢?
雙刀左侍痛得臉都扭曲了,雙手都斷了,也無法活動,只能拼命用肩膀去捂嘴。但這樣肯定是沒用的啊,嘴沒有捂住,倒是肩膀的衣服都被鮮血染透了,痛得他一張臉都在扭曲着。
而杜宇卻還沒有停止,抓起雙刀左侍的兩手,匕首再次劃了下去,將這雙手的手筋全部挑斷,這纔將匕首放在了一邊。
看到這樣的情況,沈衝沈亮更是驚撼,只以爲自己是不是遇到了殺人狂魔了。
沈亮張嘴想要詢問,但是,還沒出聲呢,就被沈衝一把拉住了。這種情況下,你還開口詢問,你這不是找死嗎?
做好這一切,杜宇又拿起匕首,在自己的肩膀上刺了一下。這一下刺得挺深,直接見血,但杜宇卻連哼都沒有哼唧一聲,只是面容微微扭曲了一下,這讓沈衝沈亮更是震撼。這種疼痛都能忍受,這也太恐怖了吧?
看到這情況,沈衝沈亮更是愣了,沈衝也忍不住了,道:“宇哥,你……你這是幹什麼呢?”
“哼,跟他們玩個遊戲!”杜宇扔了匕首,慢慢走到椅子邊坐下,輕聲道:“對了,你們兩個,今晚不太方便住在這裡了。一會兒你們出去找個地方住下,記住,暫時不要離中塘鄉太近。我這邊的事情辦完,我會給你們打電話的!”
沈衝沈亮互視一眼,雖然搞不清楚杜宇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們兩人還真的恨不得離開這裡纔好呢,畢竟這杜宇做事的方法,實在兇殘,也實在讓人想不明白。
“既然如此,那宇哥,我們先走了啊……”沈衝朝沈亮使了個眼色,兩人同時轉身往外走去。
杜宇也沒有阻攔,在這兩人剛轉過身的時候,杜宇已然用左手在空中虛畫了兩道符,輕輕拍出。
這符乃是林老頭傳授給杜宇的失魂符,能在短時間內讓人魂魄離體,失去意識。杜宇以前還沒有用過,但經過這麼多次的事情,杜宇已經知道,林老頭傳授的秘術,都是很有用的。
果然,這兩道失魂符落在了沈衝沈亮的身上,兩人身體搖晃了幾下,直接摔倒在地。
這邊杜宇早就在等待着了,見到這兩人倒下,杜宇立馬起身,從鐵八卦當中拿出了那瓶比較具備刺激性的藥酒,匆忙跑到兩人身邊。
這兩人此刻面容都是癡呆的模樣,正是失魂落魄的樣子,對周圍的一切都已經沒有感覺了。
杜宇將藥酒倒出一些,分別喂兩人喝下,而後又匆忙回到桌邊坐下。一切做完,那失魂符的效果還沒有消失。過了足足一分鐘的時間,這兩人方纔緩緩轉醒。
“咦?我……我這是怎麼了?”沈亮詫異地轉頭四望,道:“我怎麼在地上倒着呢?”
沈衝也是滿臉的疑惑,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中了失魂符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倒在地上的事情。剛纔那些事情,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是一片空白,他們根本都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兩人詫異地想要站起身,但是,剛剛站起一半,沈亮突然慘叫一聲,直接摔倒在地。
“怎麼……”沈衝更想說話,他的體內也突然一痛,和沈亮一樣摔倒在地。兩個人都倒在地上,不斷慘叫翻滾,好像非常痛苦似的。
杜宇坐在旁邊,靜靜看着這一切,好像早就知道這樣的事情似的。事實上,是因爲他給這兩人喝了那種刺激性的藥酒,所以兩人才會這樣的,這一切,他當然會知道了。
兩人慘叫翻滾了好一會兒,方纔慢慢停止,藥酒的藥效過去了。兩人此刻卻是渾身大汗,那種痛苦,讓他們都快瘋了。兩人相互攙扶着站起身,轉頭詫異地看着杜宇,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宇哥,這……這是怎麼回事?”沈衝顫聲道:“剛纔我們兩個是怎麼了?我……我怎麼感覺,好像是你讓我們吃的那些毒藥,毒發時的感覺啊?”
沈亮也詫異地看着杜宇,他也是同樣的感覺。
杜宇表情淡定,看着兩人,點頭道:“沒錯,的確是這種慢性毒藥毒發了!”
“啊?”兩人瞪大了眼睛,沈亮急道:“宇哥,我們……我們現在是你的手下,你爲什麼還要讓我們身上的毒發作啊?”
“宇哥,是不是我們哪裡做的讓您不滿意了……”沈衝也低聲急道:“如果哪裡讓您不滿意,您儘管說一聲,我們肯定會改正的。但是,這毒藥,能不能……能不能別讓它發作了,這實在是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