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不了頂層的!”火長老很乾脆說道。
“爲什麼?”杜宇奇道:“難道頂層有人把守?”
火長老道:“不是有人把守,是天命老人當年遊歷天下時收服的一個紫睛白犼在守着。這紫睛白犼的實力,已經達到陸仙之境,再加上天命老人親自設置的禁制,即便是陸仙之境的高手,也無法進入這頂層。”
“原來如此!”杜宇恍然大悟,看來,這藏寶閣的頂層,還真的不一般啊。否則,天命老人也不會在頂層留下這樣的禁制,還留着一個紫睛白犼鎮守那裡了。
“對了,我聽說懸紅堂給你發了個什麼文書,要去帶走那個杜宇的表妹,回去配合調查?”火長老道:“仇兄弟,這件事可有些蹊蹺,你應對的時候可得小心啊。要是有什麼不妥,或者需要幫忙的,儘管跟師兄說,師兄帶人幫你去。”
杜宇心中一暖,笑道:“火師兄,這件事我心裡有數,你不用擔心。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我去京城找你喝酒去!”
“那感情好!”火長老哈哈大笑道:“那我就在京城等你了,不過,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啊!”
“多謝師兄了,有需要幫忙的話,我一定會跟師兄聯繫的!”
放下電話,杜宇便直接定了去京城的票,他要趕在懸紅堂的人來之前,去拿到判官筆。
判官筆是個一流法器,效果與杜宇身上的哭喪棒鎖魂鏈差不多。但是,這並非判官筆的全部效果,判官筆最大的效果,是與生死薄聯合使用的時候。將人名寫在生死薄上,判官筆一揮,便能取人性命,這便是判官筆真正的效用。
不過,後來生死薄遺失,所以後人就想了別的辦法來配合判官筆,那就是傀儡娃娃。
將人名和一部分魂體納入傀儡娃娃當中,判官筆揮灑當中,便能取人性命。雖然不如生死薄那麼方便,但也能將判官筆的功效發揮出來。
杜宇在魔鬼林的那個大墓當中,其實也得到了幾個傀儡娃娃。不過,他並沒有把這傀儡娃娃交給靈異部門,而是一直留在自己這裡,便是爲的有一天能用得上。
沒想到,這麼快便要用這傀儡娃娃了。
對付血刀王,杜宇自己的實力肯定不夠看,那他只能用判官筆加傀儡娃娃來處理這件事了。只是,杜宇心裡也不知道,判官筆和傀儡娃娃能否斬殺這個幾乎快踏入陸仙之境的高手,但杜宇現在也只有這一個方法了。否則,他就只能坐着等死了!
當晚,杜宇便趕到了京城。按照火長老說的地方,杜宇尋到了藏寶閣。
這藏寶閣,其實是放在傳功堂後面的,由傳功堂保護着的。要想趕到藏寶閣這邊,必須也得先經過傳功堂,首先這就不容易,畢竟傳功堂當中高手也不少。
杜宇拿着天命老人親自傳授的客卿長老令,當然是不受任何阻擋地便到了這藏寶閣的外面。
藏寶閣是一個閣樓,總共七層,蓋得好像一個寶塔似的。下面有人鎮守,杜宇走過來,將客卿長老令亮出來之後,這些人便直接讓杜宇進門。
進入藏寶閣之後,杜宇方纔發現,這裡面的樣式可是非常的古樸,到處都充斥着古樸的氣息。
一樓主要藏的是一些古書籍,書架上密密麻麻擺滿了這些書籍。
杜宇沒有在一樓停留,而是找了一樓的管理者,詢問了一流法器藏匿的位置。
這個管理者看到杜宇的客卿長老令,當然是沒有任何隱瞞,直接將杜宇想要知道的情況全部說了出來。
杜宇直接去了六樓,尋到了藏在這裡的判官筆。
這六樓裡面,藏的主要就是一些一流法器,和一些罕見的書籍秘法什麼的。杜宇對這些書籍秘法沒有什麼興趣,畢竟,林老頭傳授他的那些秘法已經很不簡單了。
拿了判官筆,杜宇順便往七樓的方向看了一眼。
之前一樓到二樓,二樓到三樓的樓梯口,都是有人守衛,不讓人隨意上樓的。但是,這六樓通往七樓的樓梯口,卻是連一個人都沒有。而且,這六樓裡面,甚至連一個人都沒有,也沒有管理者,也沒有人,一片空蕩蕩的。
看來,這上面也不用守衛。畢竟,有天命老人親自留下來的禁制,再加上那個紫睛白犼,誰能夠在這裡做什麼呢?
杜宇拿了判官筆,也沒有在這裡逗留,直接下樓,繼續去趕飛機往南嶽市趕回去。
另一邊,傳功長老正坐在他的辦公室裡,聽着胡蘭的彙報。得知杜宇拿走了判官筆之後,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很明顯,他想不明白杜宇爲何會拿走判官筆。
“這個仇復,估計猜到懸紅堂那邊想對付他了,所以纔拿走了一個一流法器,準備對付懸紅堂!”胡蘭低聲道。
傳功長老看了胡蘭一眼,緩緩搖頭道:“事情未必這麼簡單,拿一個判官筆,他也對付不了懸紅堂真正的高手。而且,他自己身上也有一流法器,他不會不明白情況,拿走這個一流法器,根本救不了他的!”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胡蘭詫異問道,她對杜宇的行徑有些想不明白。一流法器又解決不了事情,他爲何要來拿走判官筆呢?
傳功長老緊皺眉頭,他也在思索這件事,他也想不明白杜宇這到底是什麼意思。當然,他做夢都想不到,杜宇手中會拿有傀儡娃娃。而且,他也絕對想不到,杜宇剛好知道傀儡娃娃的用法。
思索良久,傳功長老還是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最後只能緩緩叩了叩桌子,道:“不管如何,先把這件事通知秋蝶。記住,不要讓她們知道是咱們通知的,但得讓她們知道仇復拿走判官筆的事情,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胡蘭立刻點頭,她知道,傳功長老是想泄露杜宇的消息,卻又不能做的明顯,畢竟杜宇現在算是靈異部門的成員了,傳功長老可不想讓別人抓住了自己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