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大佬被李長生訓的閉口不言,坐在椅子上,臉色青紅相接,像他也是一方大佬,何時受過如此大辱,但是訓他之人,完全是他無法對抗的,所以只能默默忍受着。
“好。”
李長生的性子,讓凌天很舒服,不由分說,點頭答應。
“凌老,李老,我認爲這件事,怎麼也應該讓一號知道吧。”
事情發展到了這種地步,是白羽沒有料想到的,原本他是不打算站出來得罪人的,但事到如今,他不得不站出來了,苦笑着對李長生和凌天道。
“那就由你去說吧,老李,我們走。”
凌天灑脫的撂下一句話,與李長生並肩快步離開,根本不給白羽反駁的機會。
“張老,白老,你看看他們兩個,這算什麼,根本就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嗎?”
跳樑小醜永遠都是跳樑小醜,李長生和凌天在的時候,他被訓的屁都不敢放,等李長生和凌天走了,到跳了出來,煽風點火了起來。
“你算個什麼東西,給我閉嘴。”
脾氣溫和的白羽,也有生氣的一面,瞪了一眼外交大佬,冷喝一聲。
“如李老所言,都是你自己沒能力,不然會有現在這種情況嗎?我看你的位置是該挪一挪了。”張九霄也站了起來,斜視着外交大佬,不冷不淡地道。
聽到張九霄和白羽的話,外交大佬的臉色頓時慘白了起來,如死人臉一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眼無神的盯着天花板,腦海中只有兩個字浮現,完了。
得罪凌天和李長生也就罷了,畢竟他們管不到自己,但是得罪了張九霄和白羽,那他可真是完了,畢竟兩人是他的頂頭上司,更重要的是,他一次性將四位大佬得罪完了,華夏之大,焉有他容身之地。
想着想着,外交大佬抽搐了一下,然後口吐白沫,就地倒了下去。
“不好了,林部長暈倒了。”
坐在外交大佬旁邊的一位大佬看到林部長神色不佳,本想安慰幾句,卻沒成想他還沒開口,林部長就被嚇暈了。
“找幾個人擡出去,真是晦氣。”
白羽掃了一眼暈倒的林部長,語氣極爲冷淡的吩咐了句,便不再關心。
“現在怎麼辦?”
等林部長被處理後,張九霄問白羽。
“還能怎麼辦,向上彙報唄。”白羽心裡對凌天和李長生的決策也很生氣,不過他對兩人也沒有一絲辦法。
“你去還是我去?”張九霄問。
“還是我去吧。”白羽說完,走出會議室。
等白羽走後,張九霄便成了這裡的最高首長,咳嗽兩聲,不容置疑道:“今天這個事情沒有處理完之前,誰都不許離開。”
衆人苦笑,卻又無可奈何。
幾分鐘最後,白羽緊蹙着眉頭回來了。
“一號怎麼說的?”張九霄問道。
“準備後勤工作吧。”白羽猶豫了下,當着大傢伙的面,只說了七個字。
“譁……”
字雖簡單,意義卻不同尋常,會議室中,立刻炸開了鍋。
這是要做什麼,準備後勤,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準備要開戰了。
華夏安穩近百年了,任誰也沒有想到,會因爲這樣的事情,會再次爆發戰爭。
“謙虛是我們的美德,但是不是別人得寸進尺的資本,這些年來,咱們容忍的已經夠多了,是時候活動一下身姿,讓華夏巨龍重現世界。”
白羽再次開口,會議室立刻安靜了下來,白羽之言,字字珠璣,激盪着在場每一位的身心,衆人無不感同身受。
“是啊,不是有很多民衆抱怨我們一退再退嘛,我看這件事我們不能再退了,不然到時候不僅被外人小覷,還會失去民心。”張九霄贊同的點頭道。
“我無條件服從組織上的命令。”
“我也是。”
隨後一個個大佬依次表決心,誓與組織共存亡。
“白老,張老,大事不好了……”
恰在這時,凌天的秘書咋咋呼呼的衝入會議室中,大喊道。
“發生什麼事情了,大呼小叫,成何體統。”白羽臉色一橫,不高興地道。
“對不起白老。”被白羽眼神一掃,凌天的秘書立刻清醒了過來,後背發涼,暗道自己太沖動,連忙認錯。
“說吧,發生什麼事情了。”
白羽也不是那種佔了便宜就斤斤計較的人,看凌天秘書急切的樣子,問道。
“大事不好了,凌老他要跟李老他們一塊去索臘國。”秘書焦急的都快哭了,道。
“什麼?”
白羽斷喝,以爲自己聽錯了。
“凌老去索臘國。”秘書重複一次。
“簡直胡鬧,他也不想想他是什麼身份,都多大年齡了,還怎麼無法無天,在哪,快帶我去。”白羽先是憤怒的罵了句,然後擔心凌天已經出發了,着急問道。
“現在在去軍區機場的路上。”秘書如實回答。
“來人,給我接通黃達山的電話。”白羽皺眉,立刻下令道。
黃達山是燕京軍區的總司令官,凌天要去燕京軍區調用飛機,白羽現在過去,肯定是趕不上了,所以還是先想辦法把凌天攔下再說。
“是。”白羽秘書聞言,立刻拿出手機,撥通黃達山的電話。
“好了,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你們都回去。”聽到凌天要去索臘國,張九霄除了像白羽一樣焦急之外,還比較淡定,轉身對坐在會議桌前聽到這個消息發愣的衆大佬道。
“記住,今天會議是絕密,如果有人傳出去,按賣國賊處理。”在衆大佬離開之前,張九霄不忘細心地叮囑。
等所有人都走後,偌大的會議室只剩下凌天的秘書,張九霄和張九霄的秘書,白羽和白羽的秘書之後,張九霄對白羽道:“白老,你看這事是不是應該跟子夏說一聲。”
“爲什麼要跟子夏說了,說了還不是讓那丫頭爲她那個永遠不懂事長不大的爺爺擔驚受怕。”白羽氣呼呼地道。
聽着白羽的話,張九霄笑了,幾個秘書也想笑,不過這種玩笑,可不是他們敢笑的,一般人豈敢笑凌天這種等級的人,尤其是他們這些在官場的人,與自斷前程,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