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給我打電話。”
將龍婉瑜和小玉兒送到家後，臨走之前，孫小空對龍婉瑜說道。
“嗯。”
可能是接觸的時間長了，龍婉瑜對孫小空的態度也發生着轉變，從初始的冷淡，直至現在，見面之後能夠點頭致意，聽到孫小空的叮囑後，龍婉瑜出奇的回了孫小空一句。
孫小空點頭，隨即帶着大偉離開。
到公司已經快十點了，路過其他樓層的時候，見凌子夏等人都在忙，沒有打擾，直接到自己的辦公室。
“你在哪呢？”
到了辦公室，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韓妍柔，無可奈何才撥通韓妍柔的電話。
“在公寓。”韓妍柔回道。
聽那邊聲音很嘈雜，像是有人吵架一樣，孫小空皺眉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昨晚施工隊有人撞到鬼了，於是報了警，我正在處理。”
韓妍柔說的輕鬆，但孫小空能從她的語氣當中聽出一絲沉重。
“鬧鬼，不太可能吧，是不是有人故意搗亂？”
世界上有鬼，孫小空是相信的，畢竟無慾的鬼魂他是見過，小燭還在自己的蒼龍戒中，但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那麼巧的事，鬼都好巧不巧的跑來找自己的麻煩，這個孫小空是不信的，感覺是人作祟的可能遠大於是鬼在作祟。
“這棟樓建了十來年了，都沒鬧過鬼，怎麼到了咱們大聖集團手裡就鬧鬼了，十有八九是有人裝神弄鬼。”凌子夏凝聲道。
“你等着，我現在就過去。”
孫小空交代一聲，便掛了電話，隨即打通大偉的電話，讓他把車開出來，要出去一趟，但沒告訴大偉去做什麼事情。
“你上哪去？”
孫小空進入電梯，下降至二十五層停了下來，凌子夏走了進來，疑問孫小空道。
“公寓那邊出了點問題，我過去解決一下。”孫小空回道。
“那你等會還要不要面試中高層員工了？”凌子夏問。
“等我回來吧！”孫小空答道。
“好。”
凌子夏沒有問孫小空公寓出了什麼事情，因爲在她看來，只要孫小空出面，肯定能夠解決問題，所以沒有什麼好問。
凌子夏在二十三層下了電梯，臨走時告訴孫小空早點回來，她會通知中高層面試的人遲一些過來，便急匆匆的拿着文件夾走出了電梯。
孫小空下樓，大偉開車候着了，見孫小空過來，遠遠的打開車門，等待孫小空上車。
孫小空上車之後，大偉啓動勞斯萊斯，才問孫小空去哪。
“去員工公寓。”
孫小空不知道員工公寓具體位置，但大偉應該清楚，果然大偉聞言之後，沒有猶豫，駕車直行，遠離公司大樓。
員工公寓距離總公司極近，走路也就十來分鐘的事情，屬於黃金地段，也不知道韓妍柔是怎麼找到這棟無人居住的大樓的。
不過現在公寓大樓被警戒線密封着，周圍連個人影都不見，孫小空坐在車內給韓妍柔發了條自己到了的短信，便在車內安心等着韓妍柔來找自己。
幾分鐘後，韓妍柔出現在了公寓大樓門口，穿過警戒線，孫小空隨之下車，問韓妍柔道：“現在什麼情況，怎麼周圍連個人都沒有？”
“這周圍住的都是上班族，現在是上班時間，自然沒人，至於警察和施工隊的人，都在樓裡邊。”韓妍柔眉頭緊蹙，一臉愁雲。
“你跟我詳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孫小空問道。
“爲了讓公寓能夠提前使用，我付了雙倍工錢，施工隊便晝夜不停趕工，前兩天還好好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直至昨天晚上，工期完成，幾個工人進行最後的一點裝修，突然聽到了有古怪的叫聲，然後沒忍住好奇，跑去查看，去了三個人，只回來了兩個。”韓妍柔緊皺眉頭，道。
“剩下一個人呢？死了？”
孫小空臉色也爲之沉重了起來，若是這公寓大樓死了人，可就有點不太吉利了。
“沒有。”韓妍柔搖頭，嚥了口唾沫繼續道：“人雖沒死，但是卻從樓道滾了下去，今天早晨天亮才發現，輕度殘疾，已經送往醫院了。”
“這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爲什麼你今天才收到消息？”凌子夏凝視韓妍柔，問道。
韓妍柔臉上出現一縷疑光：“說來也怪，據昨晚上施工的工人們口述，自昨晚發生那件事之後，手機信號全無，他們抱團想要逃走，但卻想鬼打牆一樣，一直走不出公寓大樓，直至天亮，手機信號恢復，他們便直接報了警，警察才找到了我，我才知道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那羣工人沒說謊吧。”孫小空凝眸問道。
這件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說，就是一次靈異事件，往大了說，對大聖集團的生意都可能有影響，所以容不得孫小空不鄭重對待。
韓妍柔低頭思慮後道：“看着不像。”
“知人知面難知心，走吧，我去看看。”
孫小空說着，邁步就欲穿過警戒線，向公寓大樓當中走去。
“等等。”
就在孫小空快要穿過警戒線的時候，被韓妍柔拉住，孫小空停下身子，一臉不解的看向韓妍柔道：“怎麼了？”
“你真的要去看啊？”韓妍柔吞吞吐吐，猶豫不決地道。
“是啊，有問題嗎？”
孫小空看着韓妍柔，總感覺哪裡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是哪裡怪。
“沒什麼問題，只是你現在的身份，有些……”韓妍柔含蓄地開口。
孫小空恍然，輕笑道：“身份特殊，那又如何，公寓是我公司旗下的，我身爲老闆，難道不應該出面管嗎？沒事的，我們走吧！”
“可是……”
韓妍柔還有話要說，可不知該如何開口。
孫小空凝神看向韓妍柔，細細打量，就在韓妍柔在孫小空的注視下，額頭出現一層細汗的時候，孫小空開口道：“你是不是也相信裡邊有不乾淨的東西，怕那東西纏上我。”
“呃！”
心事被孫小空猜到了，韓妍柔不好意思的臉色一紅，“我雖然是無神論主義者，但是這事確實古怪，容不得讓人不小心提防。”
“我不是無神論主義者，所以我相信這世上有鬼。”說着孫小空貼近韓妍柔，在其耳邊低聲道：“而且我見過鬼。”
“啊！”
韓妍柔被孫小空陰測測的聲音嚇到了，差點一屁股做到地上，乾笑道：“孫總，您開玩笑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