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得真盪漾!”
秦壽瞥了徐有容一眼。
“嘿嘿。”
徐有容根本不說話,三下五除二,幾乎是轉瞬間,就將秦壽捆成了一個大麻花。
“你小子還真下得去手!”
對徐有容的幻想徹底破碎。
“老大,這小子還能說話,我這裡有一週沒洗的臭襪子,你看,我需不需要貢獻出來?”綁好,徐有容開口,看向劫匪發言人。
看着被捆綁起來的秦壽,蔣可欣與陳欽欽互視點頭,出了一口惡氣。
“老大,我保證不說話,求你看在我忠心耿耿,一點都沒有反抗掙扎的情況下,就不要動用臭襪子這個大殺器了吧。”
秦壽神情凜然,連忙出言。
“給我閉嘴。”
劫匪發言人看了秦壽一眼,眸光有些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
“再說,再說就用臭襪子把你的嘴巴堵上!”一旁的陳欽欽似乎還不解氣,開口出言。
“嗯?”
輕哼一聲,劫匪發言人看向陳欽欽。
剎那後,目光流轉,將除去秦壽外的三名人質都打量了一番。
“繩子!”
暗自點了點頭,劫匪發言人低喝一聲。
徐有容神色一動,當即出言:“老大,這小子已經被我綁成了糉子,不需要繩子了。”
“誰說要綁他,我要繩子是綁你們,我要把你們都綁了,做人質要有做人質的樣子,知道嗎?”
劫匪發言人一邊說着,一邊直接將槍口對準了徐有容。
站立不遠的劫匪配合,黑洞洞的槍口也將蔣可欣、陳欽欽兩人對上。
“老大,我們都是文明人,何必動刀動槍的呢?來來來,我絕對不反抗,你們想怎麼捆,就怎麼捆。”四名人質中,比起無下限來,秦壽認了第一,徐有容卻也坐穩了第二。
說着,徐有容看了一眼秦壽。
秦壽正幸災樂禍的向徐有容眨着眼睛。
意思很明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食惡果!
徐有容也眨了眨眼睛:管我屁事,又不是我提出來要綁你。
哦!
秦壽轉頭,看向蔣可欣。
目光中,蔣可欣神色有些灰暗,一臉的失落,一臉的沒有想到。
在頭腦中略微一想,秦壽明白了。
蔣可欣這個小妞,先前是打的是趁此機會作弄作弄秦壽。
她的想法很是簡單,就算把秦壽的綁了,己方可是還有一個徐有容,按照她對徐有容的瞭解,只要找到機會,要解決這些劫匪,應該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然而,她哪裡料到,原本只想弄弄秦壽,卻給劫匪發言人打開了思路,這下要將人質全部給綁了。
……
兩分鐘後。
“果然是盆地,你們看,她們兩個就算用繩子綁起來,狠狠勒着,仍然一點凸起都沒有。”
看着被捆綁起來的兩女,秦壽向徐有容努了努嘴,一點不避諱地說着。
徐有容下意識向兩女的胸前看去。
“你們……!”
兩女神色一變。
接着,兩女齊齊跳着轉過身,背對兩人。
“我常聽人家說,平胸的妹紙,前面和後面一樣,要是關了燈,摸上去的話,根本就分辨不出來。”
轉過身,不用正面對着秦壽,但是,轉過身後,秦壽賤賤的話音還是傳遞過來:“這種論調,我以前還不相信,不過現在,我卻是確定了,這特麼,如果不看頭,前面後面,還真一樣,哈哈哈!”
兩女身軀微顫。
“小子,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說話,而且話還挺多的嘛?”
兩女還沒有的表現出具體的反應,當此之際,劫匪發言人卻扭頭說道:“看樣子,還真需要一雙臭襪子?”
“別介別介!”
秦壽連忙搖頭:“老大,你不想聽我說話,你直接說就好了,何必動用生化武器,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成嗎?”
“哼,不想嘴巴里塞上臭襪子,那就給我老實點,我要是再聽到你的聲音,那我們也就沒什麼好談……”
言語到此,劫匪發言人突然停下。
顧不得秦壽,連忙轉頭。
秦壽微微偏轉頭顱,順着劫匪發言人的方向看去。
目光中。
一名劫匪正押着滿頭是汗的大堂經理走了過來,此時,在大堂經理的手上,赫然有着一個麻袋。
麻袋也就普通大小。
但是,就算是普通大小的麻袋,也並未裝滿,僅僅裝了五分之三。
“怎麼這麼少?”
一眼望去,劫匪發言人頓時開口,語氣中非常不滿。
“先……先……先生,我們銀行確實只有這麼多,歷年來,我華國爲了支持實體經濟,爲了社會上有更多的流動資金,銀行中的準備金越來越少,這半麻袋的錢,其中還有許多是今天收起來的。”
大堂經理雙股戰戰,強忍着一屁。股坐到地上的衝動,一邊擦着額頭上的汗液,一邊說道。
“劫匪老大,這胖子說的是實話,其實吧,現在搶銀行已經沒多大油水,比起搶銀行,我建議你們去搶金店,那些金店危險係數又小,其中的首飾,往往一件就要貴重很多。”
目睹一切,秦壽又忍不住插了句話:“老大,要不,我們合夥,我們一起去搶金店?”
“哼,你小子是忘記我先前說的話了嗎?”
劫匪發言人不滿地看了秦壽一眼。
不過,事到如今,也不是計較的好時候。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拿錢走人!”一聲吆喝,劫匪發言人轉身就走。
其他劫匪從四面跑了過來。
很快,秦壽等人質與劫匪一道,走出了銀行。
砰砰砰……!
臨了。
這些套着絲襪的劫匪,還放了一陣空槍,方纔徹底走出銀行。
銀行之外,早就等着兩輛故意遮擋了號牌的麪包車。
秦壽四人,兩男兩女被分開,分別推上了兩輛麪包車。
嗡……!
油門聲大作,兩輛麪包的車疾馳而過。
“開着麼快,急着去投胎啊!”
衝出不遠,有行人被面包車驚嚇,出言詛咒。
……
秦壽與徐有容被推讓在後面一輛麪包車上。
同兩人一起的,還有那劫匪發言人。
並且,劫匪發言人正坐在後面,拿着槍,緩緩在秦壽臉上比劃着。
這時的秦壽,淡然處之,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根本沒有什麼反應。
“你現在怎麼一點不怕,莫非你以爲我不敢開槍?”
劫匪發言人戲謔說道。
秦壽直直地看着劫匪發言人,終於,平靜出言:
“你爲什麼對我有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