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從兩個方面闡述了採用這種辦法的好處。
第一,如果賣一個女朋友,以後白展飛就不用打手槍了,而且,說不定,他媽還真就接受了這樣的現實。
第二,如果他媽不能接受,可能會以爲白展飛思想不成熟,故而不會繼續讓他去相親。
這兩個方面是從好與壞兩個層面來說,秦壽覺得自己概括的太好,簡直將人心都揣測個一清二楚。
不過。
縱然秦壽說得是天花亂墜。
白展飛在投給秦壽一個“你玩我”的目光後,堅定的拒絕。
他說,他情願去相親,也絕對不會接受秦壽這樣腦殘的建議。
對此秦壽搖頭不已,頗爲哀傷。
爲何哀傷?
又失去了一個看好戲的機會。
第二天一大早。
天還沒有徹底明亮。
白展飛就離開自己的家。
他媽。逼。他去相親時,就已經預定好了去燕京的機票。
他媽。逼。他去相親……嗯,這麼說好像沒什麼問題!
白展飛離去的時候,特意同秦壽說了,他說他已經預付了保姆三個月的薪水,在這三個月中,秦壽可以一直留在他家。
只不過。
秦壽根本就沒有留在白展飛家的心思。
送白展飛離開後,秦壽就讓保姆回家,而他,也離開白展飛的家。
“也不知道師尊給我的到底是什麼認爲,短信中只讓我去報道,並且讓我遵從別人的安排,居住下來,在這件任務完成之前,我恐怕都沒有辦法回來,也不知道需要多少時間。”
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屋。
秦壽輕輕搖頭,旋即,他眸光一凌,身形徹底施展開來,沿着道路狂奔而走。
報道的時間是下午一點。
趁着今天這點時間,秦壽打算再去龍淵山上走一遭。
在武院中。
秦壽與師尊古天河見面的時間非常之少。
往往都是秦壽在武學修煉上,積累到一定問題後,秦壽主動申請,然後才能見到古天河的面。
而只要一見到古天河。
古天河在傳道授業解惑之後,都會在言語間提一下龍淵山。
結合古天河的種種言語,秦壽對龍淵山的興趣無比濃厚。
也正是因爲如此。
不久前,秦壽纔會在龍淵山上行走搜索大半夜的時間。
雖然上一次的收穫一無所獲。
這一次,秦壽心中也隱隱感覺不會有什麼收穫。
但是,如果不去龍淵上看一下,他又覺得心理不安,俗語有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正是秦壽現在的心理狀態。
……
……
時光飛逝。
恍若一個彈指,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已經過去。
同秦壽的感覺一樣。
他果然沒有找到龍淵山上的機緣。
眼看時間不早,在龍淵山上隨便找了一個小吃攤位坐下。
填飽肚子後。
秦壽也不打算跑下山,直接來到專門的出租車等待點。
嗡嗡嗡……!
出租車還沒等到,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青青的電話?”
拿出手機,低頭一看,秦壽的神色頓時一凌。
當下接通。
“喂,青青,找我有什麼事?”秦壽直接開口。
“秦壽,我要走了!”電話中葉青青的聲音傳遞出來。
“什麼走了?”秦壽眸光微閃。
“我本身不新海縣的人,只是在新海縣讀書,現在高考結束,我家裡突然讓我回家,我想了想,我們也算是朋友,所以就打電話給你告個別!”葉青青迅速說道。
“回家?回哪裡?”
秦壽迴應,眉頭卻微微皺了下來。
“我家在燕京,另外,在這裡,感謝一下你當了我這麼久的擋箭牌。”葉青青的聲音繼續傳來。
擋箭牌……能不能不要提這件事,我很鬱悶……
神色一暗,心念流轉,秦壽正要說話。
就在這時,手機中傳來一道頗爲蒼老的聲音:“小姐,時間不早了,我們必須馬上走。”
“沒有時間,不能多說了,對了,秦壽你這次打算報考哪所大學?”
蒼老的聲音明顯是對葉青青所言,葉青青連忙說道。
“……我打算報朱雀大學!”聽得如此,秦壽也就不糾結擋箭牌的事情。
“朱雀大學……看來你對自己很有信心,也就是說,對賭的事情你有把握贏了?”葉青青說道。
“楊偉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我可沒放在眼裡。”秦壽語氣不屑。
“有信心是好事,好了,沒時間了,我掛電話了!”
葉青青說着。
“等等,青青你打算報……”
秦壽急促開口,然而,一句話語沒有說完,剩下的半截話已經說不下去。
手機中傳來嘟嘟之聲。
掛了。
“我去,算了!”
搖了搖頭,對於葉青青,秦壽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熄滅手機屏幕,正要將手機收起。
嗡嗡嗡……!
正在這時,手機再度震動,手機屏幕自行點亮。
低頭一看,並不是葉青青。
而是來自於南宮龍燁的電話。
接通。
好傢伙,這南宮龍燁也是打電話同秦壽辭行。
南宮龍燁今天也要回燕京。
男人之間自然沒有太多的話語,寥寥幾句言語後,掛斷電話。
秦壽微微擡頭。
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心中暗自想到:這特麼也太巧了吧,一天之內,白展飛、葉青青、南宮龍燁都去燕京了。
白展飛是回去相親。
葉青青不知道是爲何。
南宮龍燁應該是回自己的家族,可能是武學方面有什麼。
媽蛋,仔細想想……白展飛的相親對象不會是葉青青吧?
驟然間,秦壽頭腦中升騰起這樣一個念頭。
怎麼可能。
只不過,這念頭剛剛升起,已然被秦壽拋諸腦後。
“我說這位小兄弟,別裝逼了,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很累的,你到底上不上車,不上車我可走了!”
也正在這時,一道話音傳遞過來。
秦壽剎那回過神,循聲看去。
身前,已經停下了一輛出租車。
“上上上!”
當下連說三聲,秦壽連忙拉開了出租車門。
“關門,繫好安全帶。”
駕駛座上的司機說道:“你們現在的這些小年輕,什麼不學,去學什麼四十五度叫仰望天空,去學什麼悲傷逆流成河……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學了這些你們就文藝了?說實話,在我們這些人眼中,也就是二逼青年而已!”
“我去,怎麼還教育起我來了,我跟你說,我可從來沒學過那些東西!”
秦壽一邊系安全帶,一邊說道。
“你沒學,那你剛纔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司機根本不信。
“別人四十五度仰望天空那是做作,我能一樣嗎,我這是內在氣質流露,進而下意識做出的動作而已。”
安全帶繫好,秦壽擡眼看了看前方,說道:“走,商貿城!”
“……”
司機沒有再說什麼,啓動出租車。
“哎,怎麼不說話了?”
坐了片刻,秦壽開口。
按道理,從他坐上車開始,這司機就開始東拉西扯,算起來這司機應該是個話嘮屬性的司機,但怎麼一下沉默了。
“小兄弟,我這人不喜歡和臉皮厚又自戀的人說話。”
又頓了頓,司機總算開口:“我幹出租車司機這麼多年了,什麼人沒見過。”
“我靠,你的意思是,我不僅臉皮厚,而且又自戀了?”
秦壽不淡定了,這特麼是什麼人啊。
“我可沒點名道姓,小兄弟你可別對號入座哦!”
“你這是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