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竟然還能保持清醒,看來你還真有點天賦異稟啊!”
面對西門秋語的詢問,只露出一條腿的人先是讚歎一聲,然後也就出言回答:“我通過特殊渠道知道,你有一個習慣,每天晚上都要喝一杯牛奶,然後……我想接下來的事情不用我多說了吧。”
“牛奶?”西門秋語用平靜的語氣將這兩個字眼重複一遍。
“你這是認命了嗎,竟然還能表現的這麼平靜。”
眼見西門秋語的表現,另外之人說道:“既然認命,那你就開始吧,這種事情並不只是我開心,等一下你肯定也能舒爽的,哈哈哈!”
“……”西門秋語沒有迴應,沉默下來。
“快點來啊,你幹什麼,要是再等一下,除非你求我,我纔會有進一步動作!”另外之人胸有成竹,希望西門秋語主動。
西門秋語仍舊無言,沉默以對。
當……!
半個呼吸後,只聽一道金石交擊般的聲響,一個金屬杯子突然從距離兩人最近的支架上滾落下來。
杯子落地,與地面撞擊,又發出一陣響動。
“誰?”
西門秋語與另外之人猛然轉頭看來,西門秋語沒有出言,那人卻是冷然喝到:“誰叫你進來的,不是跟你們說了,除非我叫你們,不然你們休要進來嗎?我看你們是活膩味了!”
“尼瑪,這特麼!”
悠悠的話音自支架後傳遞出來,卻沒有迴應問話之人。
“你是?你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
聽到話音,只露出一條腿的人話音猛然一變,他分辨出來,這話音,根本就不是他的保鏢。
……
支架後。
下意識道出一句話語後,秦壽先看了一眼滾落在地的金屬杯子。
然後,再低下頭,向着自己小兄弟所在看去。
目光中,秦壽的小兄弟,此時此刻已經傲然起立,在原本屬於他的領土處,支撐起一個規模不小的帳篷。
帳篷的頂端,現在正抵在支架上的另一個金屬杯子之上。
先前掉落的金屬杯子,正是小兄弟的傑作。
這特麼也太突然了,秦壽原本還在回味那名只露出一條腿之人的話語:什麼叫做,我通過特殊渠道打聽到,你有一個習慣,每天晚上都要喝一杯牛奶……
“媽蛋,勞資不過就是逗一逗西門秋語而已,奶裡真的有毒,真的被下藥了?”
終於,秦壽反應了過來:“我說我怎麼會感覺到體內有一股熱流出現,並且……”
沒有自言自語地說下去,秦壽陡然感覺到自己的頭腦微微昏沉,眼中竟然出現了重影,一股難以用言語描述的慾望,在心頭勃然而發。
小兄弟起立的更加徹底了。
尼瑪,我經常在小說中見到女主被下藥,然後主角挺身而出,以自己的身體爲女主解毒……話說,按照劇情,不是應該西門秋語中毒,然後我來爲她解毒嗎……。
等等,既然劇情都反了,那麼,既然是我中毒,西門秋語爲什麼就不能反過來爲我解毒呢?
哈哈哈,我真是天才,我先把她救下,然後,她爲了報答我……。
對,就是這樣,不能再耽擱時間了,萬一我神志不清就悲劇了,先解救西門秋語吧。救了她之後了,我再失去理智也沒什麼,相信她不會見死不救的……。
看着自己的小兄弟,秦壽不愧是秦壽,頭腦中念頭流轉,轉瞬間已經有了定計。
當下不再多想,伸手讓小兄弟換了一個姿勢,不會影響到自己後,秦壽大步一邁,直接繞過支架。
這時,順着秦壽的目光看去。
原本只露出一條腿的人終於完整的出現在視線之中。只見,這人身穿一套名貴西裝,但臉上,卻帶着一個猙獰的怪獸面具。
“奧特曼?”
秦壽在打量着此人,這人也在看着秦壽,陡然間,這人下意識說道一聲。
接着,帶着怪獸面具的人反應過來,神色冷冽,隨手抓將身邊的一根鋼管抓住,將鋼管在虛空晃動兩圈後,說道:“朋友,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有些人,你招惹不起。”
“……”
秦壽沒有說話,他心中的火焰正熊熊燃燒。
掃了前方一眼後,秦壽雙腿蹬地,果斷向怪獸面具人衝了過去。
“朋友,你這是不自量力!”
眼見秦壽衝來,怪獸面具人眼眸中爆發出劇烈光彩,低喝一聲,抓着鋼管就迎了上來。
“啊……”局勢變化着實有些快速,直到這時,西門秋語纔來得及驚叫一聲。
驚叫落下,秦壽與怪獸面具人已經衝近。
秦壽左手伸出,快準狠的將劈打而來的鋼管抓住,旋即根本不給怪獸面具人反應的時間,右手五指聚合成拳,迅猛轟出。
砰……!
一聲悶響,怪獸面具人吃力不住,身形一仰,徑直向後倒去。
秦壽左手再猛地用力,鋼管頓時被他奪取。
“小怪獸還敢在奧特曼面前囂張,你今天的面具帶錯了!”
大手一揮,將鋼管拋至一旁,口中一邊說着,一邊秦壽再度衝近,又是一拳轟擊而下。
這一拳,秦壽看準了怪獸面具人的昏睡穴竅。
又是一聲悶響,怪獸面具人連痛哼都沒有發出,就此倒地昏迷。
暫時也不理會這昏迷之人。
秦壽第一時間轉過頭,看向西門秋語,並直接說道:“秋語,我這可算是救你於危難之中了,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你來救我了?”說着,奧特曼面具之下,秦壽的雙眼似乎都有火焰流轉,好像隨時都會噴發出來。
“你……你是誰?”西門秋語深吸一口氣,鎮定下來。
秦壽帶着面具,聲音經過面具的阻礙,傳遞出來後,有輕微的變幻,西門秋語卻還沒有認出秦壽。
“秋語,白眼狼可不是這麼當的,我們還纔剛剛見過面,你這麼快就想不認賬嗎?”秦壽現在頭腦反而恢復了清明,只不過,他內力那股火焰卻燃燒得更加熱烈。
一邊焦急地說着,一邊秦壽伸手把自己的面具扯了下來。
“是你!”面具落下的第一時間,西門秋語出言。
“可不就是我麼,你說我命不命苦,我不就是喝了你一杯牛奶,結果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人下毒了,秋語我現在很難受,要不你幫幫我?”秦壽迅速言語。
“幫你什麼……”
西門秋語下意識出言。
言語落,她便反應過來,自然低頭,向秦壽小兄弟所在看去。
原本秦壽已經將小兄弟擺好位置,看着不會太過於突兀。
結果,被西門秋語一看,秦壽心中猛然一個激盪,小兄弟立馬不老實了,瞬間彈了起來。
“啊……”
這種視覺衝擊,對於純潔的西門秋語來說,簡直太下流了。
本能的驚叫一聲,西門秋語身子向後一揚,竟是直直的倒向了後面。
“嗯?”
秦壽反應極快,輕哼一聲,身形一衝,瞬間來到西門秋語身後,雙手徑直伸出,向前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