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秋剪水那莫名其妙的眼光,陳六合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臉頰,錯愕道:“你這樣看着我幹什麼?”
“我要換衣服了,難道你要在這裡看着我換衣服嗎?”秋剪水瞪着陳六合說道。
“呃……”陳六合這纔回神,連忙訕笑幾聲,很有自知之明的退出了化妝間,關上門,守護在了門外!
等待中,天花板上忽然掉下來一片塵屑,剛好飄在了陳六合的眼中,陳六合擡起手掌揉了揉,下意識的擡頭看了眼天花板!
這個會場,是一層裝飾孰料般的天花板,很精美,看起來也很高檔。
可是這一看,卻讓陳六合的雙眉出現了一個明顯的緊蹙神情!
天花板沒什麼異樣,掉下一點塵屑也實屬正常,可,在這一瞬間,陳六合那非人般的靈敏聽覺,卻感知到,一陣輕微到細不可聞的動靜,從天花板內部傳出!
這本來是一件根本不起眼的事情,甚至算得上是細微到不可能再細微的細節了!
可卻正是這一點點異樣,卻讓得陳六合如臨大敵!
因爲,如果他所料沒錯的話,這天花板上,因爲是中央空調的通風口,是空心的!
想到這裡,陳六合的心臟都狠狠一提,他臉色驟變,二話不說,轉身一腳就狠狠的踹在了緊閉的化妝間大門上!
“砰!”的一聲巨響,化妝間的門被陳六合無比野蠻的踹了開來!
“啊!”同時之間,剛剛把晚禮服退下的秋剪水受到了驚嚇,驚恐的尖叫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看着破門而入的陳六合!
而陳六合此刻處於一個高度緊張當中,臉色沉冷到可怕,根本就不會跟秋剪水解釋一個字!
他擡頭一看,化妝間內的天花板上,有一個通風口,就在秋剪水換衣服的頭頂上方!
陳六合一個箭步飛快的衝掠上前,二話不說,抱着秋剪水就向一旁撲了出去!
也就在於此同時,幾乎不分前後。
“砰!”的一聲震耳欲聾,一枚子彈從通風口處穿透了下來,兇狠的打在了秋剪水剛纔換衣服的地方,彈孔穿透了地板,打出了一個猙獰的彈孔,有白煙冒出!
這無比兇險的一幕,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說句一點都不誇張的話,秋剪水離死亡,只有一瞬之差!
如果陳六合的反應稍微慢了哪怕一秒鐘,恐怕,這一枚子彈打穿的就是秋剪水的頭顱,讓她直接香消玉損!
“啊!!!”高分貝的尖叫聲再次從秋剪水的口中發出,她嚇的花容失色,不知道是被陳六合嚇的,還是被這道槍聲給嚇得!
“砰砰砰”根本不給陳六合跟秋剪水太多的反應時間,一槍落空,躲在通風口上的槍手再次連續扣動了扳機,幾枚子彈穿透而下!
陳六合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反應及其迅猛,抱着秋剪水,在底下快速翻滾了幾下!
子彈幾乎是擦着他們兩的身子飛馳而過,場面無比的驚心動魄!
“砰砰砰!”槍聲還在不斷響起,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內,有一個槍手站在通風口上居高臨下,其境況,可想而知的有多危險。
毫不誇張的說,陳六合跟秋剪水兩人已經在死亡的籠罩當中!
特別是陳六合,爲了更好的確保秋剪水的安全,伏在了秋剪水的身上,萬一出現了什麼意外,中槍的只會是陳六合,而不是秋剪水!
當第七道槍聲剛剛落下,陳六合就像是一隻脫兔一般,猛然從地板上騰躍了起來。
“沒子彈了吧!”他怒聲低吼,隨手抓起了化妝臺上的一枚眉筆,反手一甩,眉筆宛若疾箭一般,直接穿破了通風板,飛進了通風口內!
“啊。”一聲吃痛的慘叫,從通風口內發出,陳六合知道,眉筆擊中了對方!
陳六合的速度極快,毫不停頓,足下在椅子上一蹬,身軀就拔地而起,一拳擊破了通風板,手掌探進了通風口內!
他抓住了一隻腳腕,猛然發力,狠狠下拽!
可他並沒有把通風口上的槍手給拽下來,而是隻拽下了一隻鞋子!
緊接着,通風口內,傳來一陣急促且倉皇的震動聲,這聲音正在遠離。
顯然,這個殺人不成的槍手,想要逃跑!
“還想跑!”陳六合冷喝一聲,一把拽下了通風板,身軀一縱,也爬上了通風口。
這個通風口不大,只夠一個人跪着彎腰爬行!
他一眼就看到了一個正在快速爬行的男子!
可還不等陳六合追去,就看到對方反過身來,擡起剛換好彈夾的手槍,就是扣動扳機!
“砰砰砰!”子彈在狹小的通風口穿行,照着陳六合飛射而來,陳六合大驚失色,無奈之下,他只有從新落地。
而等他再次爬上通風口的時候,那個槍手已經不見了,消失在了拐角處。
陳六合凝了凝兇獰的雙目,也沒有去追擊,退了回來。
第一時間來到了已經六神無主的秋剪水身旁,查看情況!
“怎麼樣?你沒什麼事吧?”陳六合一臉嚴峻的問道。
他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秋剪水此刻的模樣簡直是美極了,美到了足以讓任何牲口升起範罪的衝動!
秋剪水身上的晚禮服已經不翼而飛,剩下的,只有那一身完美到極致的曼妙身段,除了關鍵部位被小小薄布般的貼身衣物遮擋,其餘部分,展現的淋漓盡致。
簡直是山川起伏,玲瓏難言,如果說秋剪水的容貌,能夠打九十五分的話,那麼她的身段,就足以給上滿分,甚至滿分都讓人感覺不足!
特別是秋剪水的下半身,無比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光潔小腹下,還穿着那雙薄如蟬翼且無比透明的肉色褲襪,讓得神秘地段變得朦朧謎離!
無疑,更加讓人熱血衝頭,難以鎮定,感覺鮮血都要從鼻子中噴濺出來一般!
再配上秋剪水今天穿的是純白色的內套組合,還帶着姓感逼人的鏤空蕾絲花邊,其畫面,可想而知的要人命!
足以在一瞬間,就讓任何男人口乾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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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四章,被頭疼折磨着,多餘的話也不說,省的兄弟們說我矯情,但總算堅持寫了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