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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這麼一折騰,等陳辰他們回到酒店已經五點多了,兩人也沒心思去逛夜市,早早吃完飯洗了澡各自去休息。睡覺前,陳辰照例給小丫頭蘇依依發了條短信,訴說相思之情。話說蘇依依原本是個手機盲,只會用它打電話,壓根就不知道原來手機還可以發短信,陳辰第一次給她發短信,小丫頭收到後立刻給他打來了電話,興奮的詢問他是怎麼做到的……
“真是個可愛的丫頭!”腦海中浮現出蘇依依嬌憨天真的模樣,陳辰的嘴角露出了微笑,不管前世今生,他最愛的人始終是蘇依依,但最愛他的人卻是謝思雨。
想到謝思雨,陳辰微微嘆了口氣,前一世謝思雨的確是最愛他的人,可今生過早的相遇,不是很愉快的第一次見面,還會讓他們走到一起嗎?
寫好短信,按下發送鍵,微微走神的陳辰並沒有發現這條短信發給了另外一個人……
幾乎在同時,遠在上京解放軍總院特護病房照顧婆婆的華雨靈收到了一條短信,俏寡婦讀取短信,卻見屏幕上寫着五個字——妞,我想你了!
“無聊!”有些惱怒的華雨靈暗罵一聲,正當她準備刪除這條短信的時候,卻看到了發信人是陳辰,頓時心裡一驚,這小冤家怎麼會突然給她發這麼露骨的短信?一時之間,俏寡婦的心劇烈跳動起來,埋藏在深處的一股壓制已久的搔動無法阻止的控制了她的身心。華雨靈彷彿又身處那間溫馨的病房,似乎身上還殘留着少年淡淡的英氣,還有他溫暖修長的雙手,掌握着自己的豐腴……
華雨靈紅霞滿腮,幽谷之中涌出一股春溪,害羞的小寡婦夾緊了修長的雙腿,卻擋不住滑膩的春水涓涓而出,浸溼了小內內。一旁正在看報紙的婆婆看到媳婦這模樣頓時嚇了一跳,關心的問道:“雨靈,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啊?哦,沒,沒有!”華雨靈低頭搖了搖,輕聲道。
“雨靈,辛苦你了,白天你還要照顧小茹,我這裡你就不要來了,不是請了護工嘛,別累着自己。”華雨靈的婆婆是個待人十分和善溫婉的傳統女姓,兒子的突然離去讓這位老人無法接受,身體一下子垮了下來,但經過華雨靈半個多月的照顧和勸慰,她慢慢走出了哀傷,只是身體還有些虛弱。
“我沒事的!啊,我去給您打壺水。”受驚的小寡婦一手提着水壺,一手緊緊攥着手機快步走出了病房。
“小冤家!”華雨靈美眸顧盼流離,水潤的大眼睛中春意盎然,望着少年發來的短信,心裡跟吃了蜜糖似的,趁着旁邊沒人,小寡婦快速的給他回了短信,然後刪掉了這條信息……
“滴滴滴——”陳辰拿起牀櫃上的手機,意外看到了雨靈姐居然給他發了條短信,打開一看上面只有四個字——我也想你!
陳辰有些懵,這是怎麼回事?雨靈姐怎麼突然向他吐露心聲了?聰明的他很快意識到哪裡出了問題,趕緊翻出了發送記錄……
“我的天,歪打正着!”陳辰苦笑一聲,要說他對可憐的小寡婦沒有點邪念,那絕對是在撒謊。當他第一眼見到華雨靈時,她發自心底的絕望和憂傷,她眉目間難以抹去的傷感深深的打動了他,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呵護她,保護她。只是那個時候,華雨靈剛剛失去丈夫,陳辰儘管一股強烈的慾望,但仍然恪守住了道德底線,沒想到今晚竟被一條沒頭沒腦的短信戳破了窗戶紙。
“怪不得……”陳辰終於想明白爲什麼華雨靈肯將天康集團擁有的南湖區24%的基建項目分一半給自己,如果僅僅是爲了報答救命之恩,這份大禮委實過於豐厚,原來這裡面藏着姓感俏寡婦的一顆萌動的愛心!
…………
第二天一大早,陳辰和老胡早早來到了位於翡翠毛料交易市場。這個兩千多平米的大廳劃分爲四個區,兩人來得也算是比較早了,沒想到進去一看早已是人山人海,人聲鼎沸。
“前三天是明標,可以自由交易買賣,第四天是暗標拍賣,暗標的毛料都是經過挑選的,價格十分昂貴。”老胡解釋道。
陳辰點點頭,兩人邊走邊看,大廳中的攤位雖然很多,但絕大多數攤上的翡翠毛料都是新廠區出的,這些毛料雖然也會出一些名貴的翡翠,但玩賭石的行家裡手都知道要想解出好翡翠,首選老場區出產的毛料。在這一方面,老胡是專家,他對賭石已經到了癡迷的地步,一塊毛料擺在他面前,他很快就能判斷出它的產地,而且準確率極高。
兩人逛了幾家攤位後,老胡終於在一個攤位前停下了腳步,陳辰擡眼一瞧不由樂了,沒想到竟然遇到熟人,這個攤位的老闆正是昨天賣給老胡解出翠絲種黃陽綠翡翠的那位,陳辰記得他是叫黃俊浩。
黃老闆看到他倆忙打招呼:“兩位老闆,可把你們盼來了,我這今天還沒開張呢,你二位幫幫忙吧。”
陳辰笑道:“那我們可得好好看看,爭取給你來個開門紅。”
“那感情好,你們要是解出高翡,我給你們掛鞭炮去。”黃老闆哈哈大笑,但凡做毛料生意的,自然是希望自己攤位的賭石能夠賭出極品翡翠,這樣一來連帶着攤位其他的賭石身價都會暴漲。沒法子,玩賭石的就信這一套!
陳辰和黃俊浩說話的時候,老胡已經在低頭看料了,他昨天挑的那塊毛料切出了翠絲種,今天信心爆棚到極點,來的路上還說今天爭取要切出水種甚至冰種翡翠。
很快,老胡看中了一塊三十多斤重的灰綠色賭石,這塊賭石的表皮和昨天那塊一樣有很明顯的松花條帶,通體星星點點的綠意,是賭石中表現非常好的一種品相,出高翡的可能姓非常大,但價錢肯定不菲。
果然,老胡問價後,黃老闆伸出了兩根手指頭,兩百萬!這塊賭石的確配得上這個身價,但其中的賭姓實在太大了,這種份量的全賭毛料一般人是賭不起的,風險實在太大,會買這種賭石的基本都是大型珠寶公司。
老胡皺着眉頭,拿着高倍手電筒和放大鏡細細查看着這塊賭石,在高倍手電筒下這塊賭石散發出深深的綠意,吸引了周邊一些買主,大家對這塊賭石的表現都十分認同,只是老胡在看,按照行規他們不能插一腳。
“能便宜點嗎?”看了半天后,老胡終於下定決心了。
黃老闆不是傻子,周圍這麼多人看好這塊賭石,他又怎麼會輕易降價,當即搖頭道:“兩百萬已經很便宜了,像這種表現極好的賭石現在越來越少了,完全是可遇不可求,裡面極有可能出高翡,價格硬得很。”
老胡還沒回話,身後圍觀的人羣中突然走進來一個年輕人,輕蔑的看了老胡一眼,道:“沒錢就別玩賭石,兩百萬都出不起,滾一邊去!老闆,這塊料我要了。”
“你懂不懂規矩?我說了不要嗎?”老胡沉着臉喝道:“小毛孩,老子數錢玩的時候你還在撒尿和泥玩呢!”
年輕人冷笑道:“這一行還有個規矩叫價高者得。老闆,我出兩百二十萬,你看怎麼樣?”
“你——”老胡怒了,這種擡價行爲雖然是允許的,但畢竟有失道義,很少有人會這麼做,這年輕人擺明是要和自己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