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花開了又謝,謝了又綻放,閣樓內不斷的傳來女人如癡如醉的呻吟聲,高亢的尖叫聲,滿足的嘆息聲,誘人的喘息聲,更多的是啪啪啪的臀肉碰撞聲。
張黑娃兩人在下面等了很久也不見徐鳳凰下來,焦急之下衝了上來,走到閣樓門口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後,兩人臉色瞬間變得無比古怪,默默的傾聽了一小會,確認陳辰還沒死後,兩人悄無聲息的退回到了下面。
整個下午,閣樓內的聲音一直沒斷過,直到傍晚才陸陸續續的歸於沉寂。
期間,宋長髮帶人趕到了張氏祖宅,一進門就被現場的慘烈場景給嚇了一跳,整個張氏祖宅內到處是死屍,血流成河,血腥味濃得令他誤以爲闖入了阿鼻地獄。
殘碎肢體,內臟器官散落一地,令人毛骨悚然,渾身直冒冷汗,宋長髮也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鐵漢,但也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恐怖的一幕,傻站在門口很長時間後才鼓足勇氣走了進去。
他的手下就更不堪了,這些警員只朝裡看了一眼,就哇哇哇的扶着牆角吐了起來,直到什麼也吐不出來後,才臉色蒼白的舉着槍跟在宋長髮身後戰戰兢兢的走了進去。
越往裡走,死屍越多,死相也越慘烈,宋長髮使勁嚥了咽口水,望着幾顆被扭斷了的頭顱,嗓子眼隱隱有了一種想吐的衝動。
屠殺,這簡直就是屠殺,看來事情鬧大了!
“宋局,您看我們是不是再調些人手過來?”市刑警隊大隊長吞吞吐吐的道。
宋長髮知道他在怕什麼,搖頭道:“不用了,如果張大山還活着,那他此刻早應該跑路了,如果他已經死了,咱們就更沒什麼好顧慮的了。”
“宋局英明!”
宋長髮沒心思理會手下的馬屁,他四下打量了下,眉頭緊皺,黑魂死多少人他都不在意,只是陳少千萬別出事纔好,否則他恐怕沒法跟上頭交待。
直到見到了張黑娃和楊二毛,宋長髮懸着的心才放下了一半,他們都沒事,陳少應該也不會出意外吧?
“陳少呢?”宋長髮開門見山的問道。
張黑娃和楊二毛對視了一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宋長髮心裡發毛,顫聲道:“不會出事了吧?”
張黑娃猶豫了一下,輕聲道:“應該沒事吧。”
有力氣做-愛,應該問題不大吧?
宋長髮翻了翻白眼,急道:“什麼叫應該沒事?他在哪呢?”
楊二毛指了指頭頂,宋長髮火急火燎的就要往上衝,卻被張黑娃拽住了,還勸他暫時先不要上去。
“急死人了,到底怎麼回事?”宋長髮氣急敗壞的道。
張黑娃聳聳肩道:“你要是相信我們,你就不要問,反正少爺九成九應該是沒事的。”
“宋局,你還是忙你的去吧,這事的動靜有些大,善後工作也很麻煩。”楊二毛也道。
宋長髮狐疑的看着他們,這兩人是陳少的心腹手下,他們的話可信度應該是很高的,既然他們攔着自己不讓他去找陳少,肯定還有什麼事不太方便讓他知道,自己還是不要冒然上去的好。
“你們也知道動靜大啊?乖乖,我粗粗數了下,你們至少殺了小五十個人。”宋長髮咋舌,他無法想象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竟然惹得陳少如此大開殺戒。
張黑娃、楊二毛神色黯然,齊齊嘆了口氣。
“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宋長髮怔住了。
“你別問了,反正這事還沒完呢。”張黑娃搖搖頭,謝小姐死了,少爺肯定要瘋狂報復,以他睚眥必報的個姓,肯定會遷怒整個吳家,到時恐怕會鬧出軒然大波。
宋長髮莫名其妙,見這兩人守口如瓶,也就按下了好奇心,指揮着手下收拾殘局,反正天塌下來有個高的頂着,只要陳少沒事,我才懶得多問。
…………月上柳梢頭,頂層閣樓內終於有了動靜。
寧萱幽幽睜開了眼睛,美婦人還有些迷糊,昏昏沉沉的,她只記得自己彷彿做了一個很長很長,旖旎銷魂的春-夢。
在夢中,她放浪形骸,恣意尋歡,嬌喘無力,被男人按在身下肆意的侵犯,男人強壯的身軀,粗長的兇器在她花溪內橫衝直撞,讓她尖叫,讓她臣服,讓她心甘情願的擺出一個個羞人的姿勢取悅他,只爲享受男人一次又一次將她送上雲端的快感、衝擊和滿足。
如果說哪裡有什麼讓她不滿,那就是在她的夢中似乎還有個女人跟她搶男人,而且,而且夢中男人的模樣,似乎有些像陳辰那小流氓!
見鬼了,一定是我太恨他了,竟然做春-夢都能夢到他,該死的!
寧萱紅着臉又合上了眼,身子微微動了動,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她不知道自己睡在那裡,但這張牀真的很舒適,暖洋洋的冒着一股很好聞的熱氣,讓她沉醉,讓她不想醒過來。
美婦人縮了縮身子,玉臂輕輕抱着一個滾燙的東西,葇胰摸了兩下,嬌軀忽然猛地僵住了,有,有人?
寧萱慌忙睜開了眼睛,等看清楚自己躺在誰的懷裡後,美婦人潮紅的容顏瞬間蒼白,怎麼會是他?他怎麼在這裡?
美婦人傻了,望着自己裸-露的嬌軀,望着姓陳那小流氓健壯的古銅色身軀,想到自己剛纔一直躺在他懷裡,舒服的摟着他沉睡,寧萱整個人都僵住了。
難道,夢中的場景是真的?
美婦人酥胸劇烈起伏,不會的,絕對不會的,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發生的,我怎麼可能會跟這小子做那種事的?我恨他還來不及呢,我一定還在做夢!
寧萱寧願固執的相信這只是一場未醒的春-夢,也不願意面對這殘酷的現實,但當她顫抖着手,指尖觸碰到小男人滾燙的胸膛後,最後一絲希望也變成了絕望!
是真的,這竟然是真的!
美婦人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想到自己曾經被仇人按在身下肆意侵犯,男人醜陋的兇器不止一次的進出她的身體,想到自己曾經在小流氓身下嬌喘承歡,挺臀迎合男人的入侵,想到自己曾經百般放浪討好玩弄她的男人,寧萱羞怒欲死!
我要殺了他!
美婦人眸中殺意盎然,望着猶自熟睡的少年,貝齒緊咬紅脣,雙手合圍伸向了男人的脖子……“都說最毒婦人心,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沒想到你真能狠得下心?怎麼說也是一曰夫妻百曰恩,這還沒到一百天呢,你就要狠下毒手?嘖嘖!”略帶嘲諷意味的聲音忽然在寂靜的閣樓內響起。
寧萱嬌軀一震,慌亂的轉頭看去,卻見許鳳凰不知何時已經醒了過來,美熟婦看了她一眼,又看了沉睡中的少年一眼,神色之間有些複雜,有些迷茫。
“難道你不想殺他?你我都是有夫之婦,這小流氓玷污了我們的清白,不殺了他,我們以後還怎麼做人?”寧萱極力蠱惑。
許鳳凰輕笑一聲,淡淡的道:“殺了他,清白就能回來?殺了他,你就能當做這一切都沒發生過?自欺欺人!”
寧萱美眸一寒,冷聲道:“這麼說,你是不願意殺他?”
“是,我不但不會殺他,而且也不會讓你殺他。”許鳳凰抱着胳膊冷笑道。
寧萱嘲諷道:“這個世上竟然會有你這樣的女人,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強佔了身體,不但不想着報仇,還想着保護他,無恥!”
“我無恥?”美熟婦冷笑道:“咱們倆到底誰比較無恥?也不知道是誰死纏着小流氓的腰不鬆手,也不知道是誰跟條母-狗似的翹着P股讓小流氓用力幹,也不知道是誰飢渴得像是幾輩子沒有過男人一樣,推開我騎在小流氓身上?”
寧萱絕美的容顏唰地一下紅霞滿頰,惱羞成怒的道:“你好得了多少?姓陳那小流氓幹你的時候,你的浪-叫聲幾公里外都聽得見,也不知道是誰一P股坐在小流氓臉上讓他舔,也不知道是誰跪在小流氓胯下讓他口爆,也不知道是誰放-浪得舔他的後面?”
許鳳凰嫵媚的容顏上紅一片白一片,羞怒交加,低聲道:“老孃舔他後面的時候你又在幹什麼?你還不是在幫他吃香蕉!老孃讓他口爆的時候,你還不是無恥的湊過來從我口裡搶精華吃,老孃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噁心!”
寧萱羞憤欲死,低吼道:“你胡說,我什麼時候做過這些?你少把你做過的事強加在我身上。”
美熟婦冷笑道:“怎麼,敢做不敢當了?證據還在你嘴角留着呢,下次記得抹乾淨嘴!”
美婦人瞬間石化,忙伸手抹了一下,果然摸到了某種液體乾涸後的凝結物,寧萱只覺一股熱血衝到了腦門,整個人都傻了。
許鳳凰嘲諷的笑道:“我做過的你都做過,我沒做過你,你也做過,你該不會忘了是誰捧着一對大咪咪幫小流氓按摩那玩意吧?你該不會忘了是誰趴在我身邊,翹着P股在小流氓眼皮底下搖晃,勾引他先滿足你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