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古武界日益式微,修煉古武是非常辛苦的事情,有些人終其一生都未必能夠修煉到黃階水準,何況是那些修煉到玄階甚至是地階的高手。
李學東雖然修的不是古武,而是修真,但古武修真都是華夏修煉者,他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那些古武修者被廢了內氣。
見李學東坐在那裡沉默不語,眼神有些異樣,俞書悅湊了過來,笑吟吟問道:“李大哥,你怎麼對娟姐這麼感興趣,是不是覺得人家長的漂亮,你動心了呢?”
李學東見俞書悅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立即揮了揮手道:“什麼動心不動心的,我只是問問而已。”
俞書悅卻是嘖嘖有聲地說道:“李大哥,如果你真的動心了,那可要想清楚嘍,娟姐她曾經結過婚的,可是後來又離婚了,現在她身邊還有一個六歲大的女兒,你要是能接受這些才能追娟姐的呢。”
“你這丫頭又在胡說八道,喝你的水吧!”
夏希妍見俞書悅越說越離譜,立即將茶水給她端了過來,免得讓李學東更加難堪。
對俞書悅的調侃,李學東並沒有太過介紹,而是細細地思索着香魂草的事情。
不到十多分鐘的樣子,一股令人垂涎的菜餚香味飄了過來,然後便見娟姐端着托盤走了上來。
俞書悅見狀連忙起身去幫娟姐,小心翼翼地把托盤裡的菜餚放到圓桌上。
可能是瓷盤有些燙,俞書悅燙得一雙小手時不時的捏着耳朵。
面前的菜桌上擺放着四道菜,兩葷兩素,色香味俱全,就算還沒有動筷子,都能夠感受到那撲面而來的香味。
李學東暗開靈眼掃了遍四道菜,他驚訝地發現,這四道菜裡竟然沒有放香魂草。
李學東頓時愕然:怎麼回事,爲什麼這四道菜裡沒有放香魂草呢?!
李學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如果娟姐不知道香魂草的副作用,只知道它是一味香料的話,那她肯定多少會放些進來的,這樣味道會更加鮮美,而且香魂草對普通人而言是有百益而無一害的香料啊。
可是娟姐並沒有在這四道菜裡放香料,這是否意味着娟姐她知道香魂草對修煉者的害處。
剛纔俞書悅在介紹她們的時候,就告訴過娟姐,他和夏希妍兩人都是古武修者。
難道就是因爲得知他們兩人是古武修者,所以娟姐纔沒有在這四道菜裡放香魂草?!
李學東覺得他這個猜測非常有可能。
“李大哥,你在想什麼呢,菜都上來了,你不餓嗎?”
見李學東直愣愣地盯着四道菜發愣,俞書悅有些鬱悶地看着他問道。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到一些小事而已,來來,我們吃菜。”
不管娟姐是否知道香魂草的全部,但她畢竟沒有他們的菜裡放香魂草,所以李學東也沒打算把娟姐叫過來質問的意思,拿起筷子就開吃起來。
噔噔噔!
吃到半晌的時候,包廂外面響起急促的腳步聲,然後便聽到有人在起手敲着包廂房門。
“請進!”
俞書悅是東道主,所以自然是她喚了聲。
不過當包廂房門被打開後,俞書悅的臉色變得格外難看,頓時沒了食慾。
走進來的是個戴着金絲眼鏡的青年男子,頭髮梳理成偏分,手裡捧着一束玫瑰花,快步走到俞書悅面前,露出百般討好的笑容:“書悅,我聽人說你到禪理滿樓來吃飯了,正好我遇過花店看到這束茶,就買了下來送給你,希望你能原諒之前那件事,那純粹是酒後失態,我想你不會介意的吧。”
俞書悅右手一揮,直接把遞過來的玫瑰花給拍開,翻着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楊永亮,我告訴你,我很介意,我們之間分手了,所以你不要再糾纏我了,聽明白了嗎?”
楊永亮似乎並沒有把俞書悅的話聽進去,而是嬉皮笑臉地繼續把花拿到俞書悅面前:“書悅,你知道你還在因爲之前那件事生我的氣,我可以向你保證,自那天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碰過一滴酒,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問阿郎他們,他們可以跟我作證啊!”
“呸!”
俞書悅對楊永亮的話嗤之以鼻,冷冷說道:“阿郎那些人根本就是你的狗腿子,你說一,他們敢說二嗎?!”
看到俞書悅當着外面的人這麼不給自己面子,楊永亮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聲音有些低沉地說道:“書悅,你非要在外人面前讓我下不了臺嗎?!”
“喲喲喲,楊大少爺,你算我什麼人啊,爲什麼我要給你面子啊?!”俞書悅根本沒有理會楊永亮的臉色是否難看,小手一拍,直接將楊永亮手裡的玫瑰花給拍到地面上,花瓣都散了一地。
楊永亮這下徹底惱了,伸手指着俞書悅罵道:“臭丫頭,別給臉不要臉,老子看上你是給你面子,馬上把花撿起來給我道歉,不然別怪我楊永亮翻臉不認人,你也應該我爸是什麼人,你最好給老子想清楚了!”
“呸,狐假虎威的玩意,姑奶奶我就是看上你,怎麼着?”
俞書悅徹底被楊永亮給激怒了,小臉氣得通紅,恨恨地瞪着他。
楊永亮氣得臉色鐵青,猛一瞪眼,擡手就朝着俞書悅的小臉抽了過來:“媽的,給你長臉了是不是,我讓你知道我楊永亮的厲害!”
啪!
這巴掌沒有落在俞書悅臉上,反而他的手腕被李學東緊緊地抓着。
看到李學東出手,受到驚嚇的俞書悅立即繞到李學東身後,扶着他的肩膀,朝着楊永亮努着小嘴道:“哼,今天有我李大哥在這裡,看你怎麼囂張,我李大哥可是很厲害的呢!”
楊永亮沒想到竟然有人敢阻止他,而且他見俞書悅跟對面這個青年男子關係密切,頓時心生嫉妒,惡狠狠地說道:“小子,快把你的爪子給老子拿開,聽到沒有,要不然我讓你這雙手廢了……啊啊……”
楊永亮話還沒有說完,嘴裡就發出悽慘的叫聲,然後便見他整個身子弓了起來,嘴裡直喊着:“疼疼……好疼……鬆手啊……”
李學東握着楊永亮的手腕,反方向掰着,冷冷笑道:“你剛纔說什麼,要把我的雙手廢掉,對不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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