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手極不情願地站起來,剛纔他們只是走下神,同伴就全部被打得腦袋開花倒躺在地,這根本就不是人類的打架方式啊!
看着李學東冰冷的眸子,兩個打手不由得嚥了下唾沫,對視一眼,兩人分別朝着左右一跳,準備給李學東來個左右夾擊。
李學東掃着眼前這兩個打手,嘴角浮現冷笑:“識相的就自己把手摺斷,別浪費我時間。”
兩個打手見李學東年輕也不過二十多歲,竟然如此囂張,竟然沒把他們放在眼裡,尤其是對方的眼神,就好像是視他們爲螻蟻一樣!
“草!我就不信邪!這小子真這麼能打!”左側的打手有些沉不住氣,怒吼一聲,揮拳朝着李學東擊打過來。
李學東微一側身,右拳揮起,一記上勾拳擊打在打手的下巴。
殺豬般的慘叫,打手的身子騰的飛起,然後又重重地摔倒在地。
李學東走到打手面前,左腳踩着他的右手手背,右腿曲起,像踢足球一樣踢向打手的手肘部。
咔嚓!
手肘頓時反方向扭曲斷折,打手哀嚎一聲昏了過去。
另一個打手見李學東說踢斷人胳膊就中踢斷,簡直就像是呼吸一樣隨意,莫名的恐懼騰的一下在體內涌起來,掉頭朝着倉庫門口失魂落魄地跑去。
咣噹!
打手的眼裡只有倉庫門口,卻忘記旁邊還有張老漢。
張老漢惱恨這些壞蛋,抓起鐵鍬冷不丁地砸向打手的臉,直接把他拍倒在地,滿臉是血,整個鼻樑骨都徹底斷裂凹陷。
“啊啊……”
原本還有些主心骨的黃有爲這一次是徹底傻了眼,他的手下竟然全都被打倒,嚇得他一屁股從坐倒在地,神色驚恐地朝着後面爬去。
黃有爲不自覺的竟然爬到柱子旁,看着一雙沾滿灰塵和血跡的皮鞋,擡頭一看,看到的是張全德那無比憎恨和憤怒的臉龐。
“黃有爲,我要你死!”
張全德的意識有些迷糊,還以爲他的寶貝女兒已經被黃有爲給玷污,雖然雙手被繩索給綁着,但他的雙腳還能自由活動,拼命地踹着黃有爲。
黃有爲慘叫幾聲,連忙爬離柱子,張全德還想再踢他,可是因爲雙手被繩索給縛着,根本無法離開柱子太遠。
突然間,黃有爲感覺自己好像跟什麼東西撞在一起。
回頭一看,看到的是一張年輕而冷漠的臉龐,佈滿着洶洶殺氣。
“不要殺我,我有錢,我有很多很多錢,我可以給你十萬二十萬!”黃有爲連忙站起來,從口袋裡摸出支票本,手指哆嗦着就要給李學東寫支票。
李學東從黃有爲的手裡接過支票,當着他的面撕個粉碎,然後像雪花一樣在他的頭頂上方撒下來。
這一次黃有爲徹底傻眼,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連錢都不管用的時候。
尖叫一聲,黃有爲立即掉頭朝着倉庫門口跑去。
李學東右腳一絆,直接將黃有爲給絆倒在地,起腳踩着他那肥圓的腦袋,冷聲道:“想跑!帳都沒算清跑什麼!”
“饒……饒命……”
黃有爲臉被踩得扁平,兩片肥厚的嘴巴被擠成喇叭狀,聲音斷斷續續地求饒。
李學東右腳踩着黃有爲的臉,緩緩地蹲下身,冷聲笑道:“剛纔那個女孩向你求饒的時候,你有答應他嗎?”
黃有爲被李學東的反問駁得無話可話。
“像這種爛人就該直接把他的根給滅了!”
孫靜把張瑩扶了起來,見她不過十四五歲,臉上的稚氣未退,再看着她被脫下一半的牛仔褲,怒火騰的一下冒出來。踩着高跟鞋大步走到黃有爲的身旁,起腳用尖銳的根部朝着黃有爲的根部用力踩下去,還使勁地碾壓旋轉一圈。
黃有爲痛得慘叫一聲,雙腿拼命地併攏到一起,兩隻手也捂着根部,發出尖細痛苦的慘叫,然後嗷的一聲昏死過去。
看到黃有爲昏死過去,孫靜依舊怒不可遏,還要用力碾着,足見她對黃有爲這種人有多麼的憤恨。
李學東走過去把張全德手下的繩索給解開,張全德一時虛弱無力,整個人險些癱倒,幸好李學東及時把他扶住。
“爸爸!”
“全德!”
張瑩和張老漢兩人相繼跑過來,抱着張全德,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張全德伸手撫着女兒稚氣的臉蛋,滿臉愧疚和不安地說道:“瑩瑩,都是爸爸不好,連累了你。”
“不是爸爸的錯,都是這些壞人的錯,是他們不好!”張瑩眼睛涌動着淚光,搖搖頭,恨恨地說道。
由於這個倉庫是黃有爲的工作貨物倉庫,所以不宜久留,必須得趕緊離開。
李學東和張老漢兩人分別攙扶着張全德,孫靜在後面接着張瑩的手,一行五人離開倉庫,回到張老漢的家。
孫靜和張瑩兩人收拾着家裡被砸亂的東西,忙裡忙外。
李學東則扶着張全德坐在牀鋪上,替他檢查着身子。
檢查之後李學東發現,張全德的身體情況並不樂觀,不僅休表傷痕累累,體內的多個臟器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害。
如果要去醫院接受治療的話,恐怕沒有三五個月是痊癒不了。
幸好李學東身上還揣着子母參丹,他從瓶裡倒裡一顆,讓張全德服下。
雖然子母參丹無法做到令人起死回升,但是強健身體排毒療傷的功效還是相當不錯的,就像柳傅生和蔣經華兩個古稀老者,服用之前兩人都呈現出老態龍鍾之色,但服用之後,兩人甚至就像是五十歲的中年人一樣老當益壯,蔣經華更是直接把柺杖都給扔了。
爲了讓張全德能夠儘可能多地吸收子母參丹的靈力,李學東將一部分天罡正氣輸入到他的體力,儘管將子母參丹包裹着,讓它的藥效慢慢釋放出來,儘可能地被身體吸收利用。
不過十分鐘的功夫,張全德的氣色看起來就比之前好多很,蒼白的臉龐也泛着紅色,呼吸也不再那種時斷時續,變得均勻有力。
又過了十多分鐘,張全德基本可以自己坐起來,氣色也和普通人差不多,外傷和內傷都痊癒的七七八八。
看着身體的神奇變化,張全德用驚詫的眼神盯着李學東問道:“小兄弟,剛纔你給我服用的藥丸是什麼啊,怎麼效果怎麼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