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航就站在哪裡,看着他們那些人在玩,而那個躺在沙發上吃喝玩樂的大漢也好,還是那幾個在哪裡玩麻將的人也好,居然就當他是空氣一般,根本就沒人過來理他。
高航也不着急,就站在哪裡,靜靜的看着這幾個人,順便猜測一下,到底這些人那個是那個周巖輝,東霸天!
就這麼站在哪裡看了一會兒,這麼會兒功夫,高航也是看出來了,人家根本就是晾着他呢,感情人家根本就是沒把他當回事。
於是高航就出聲說道。
“那好,輝哥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我也忙呢!”
說完轉身就往大門口走過去。
沒想到剛一回身,就看到那兩個剛剛一直站在他身後的光頭大漢,快步往門口一欄,其中一個爛潑皮的大漢,伸手一拳就往他的胸口鎚了過來,嘴裡還罵道。
“他媽的小B崽子,輝哥還沒發話呢?他媽的就想走,懂不懂規矩?”
高航眼睛裡寒光一閃,上身一閃,躲過他鎚過來的拳頭,擡腿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膝蓋骨上,只聽的‘咔吧’一聲脆響,這傢伙一個趔趄就往前面栽了過來。
高航踹出去的那一腳也不收回,直接在半路曲腿上提,弓起來的膝蓋,一下子就撞在了那傢伙倒下來的下巴上,屋子裡再度響起了‘咔吧’一聲脆響。
這個爛潑皮,頓時就是一聲不吭的倒在地上。
而這時候另外一個光頭,也輪着拳頭跟了過來,只不過他的動作,在高航的眼裡,已經滿的像是蝸牛一般。
這個光頭大漢的拳頭,剛剛輪到了一半的時候,高航的拳頭,已經砸在了他的臉上,只聽的‘啪’的一聲,那傢伙的臉上已經是滿臉開花,鮮血橫流了。
不用多問,這傢伙的鼻樑骨,已經是被高航給砸斷了,那傢伙的拳頭回收,不自覺的伸手捂住自己的鼻樑骨。
這時候高航已經是一個箭步竄到了他的身前,伸手抓住他的肩膀,向後猛的一拽,把他拽的彎下腰來,然後同時屈膝前伸,像是泰拳的姿勢,一記膝撞,狠狠的撞在了他的胸口。
這傢伙立馬就彎下了腰去,高航依舊是下手不容情,伸手就把門口小茶几上擺放的裝飾花瓶給拎了過來,一下子就砸在了這傢伙的光頭上。
頓時這傢伙的腦袋瓜子就是皮開肉綻,鮮血直流,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趴在了地上。
而這時候那邊剛剛一直在打麻將的幾個傢伙,也都呼啦的一下子推開桌子站了起來,其中剛剛坐在正南風位的身上紋着一隻下山豹的光頭,更是出口一邊大罵,一邊飛奔過來。
“我草泥馬的,今天非得廢了你不可……”
話剛喊道一般,就再也喊不出聲了,原來高航剛剛砸在光頭大漢腦袋上的花瓶,雖然已經碎了一地,可是還有一片在他的手上,不過這時候這一個碎片,已經摔在了飛奔過來的下山豹的臉上。
那傢伙也沒想到,高航的身手這麼快,而且摔東西的準頭還這麼準,居然被砸了個結實,頓時也是滿臉開花。
他的前衝之勢就這麼一緩,可是就這麼會兒的功夫,高航已經是揉身而上,幾個箭步,就已經竄到了他的身前。
整個身體彎的像一張大弓,接着身體前竄的趨勢,猛的擡腿發力,那踹出去的右腳,就好像是一隻利箭一般,狠狠的撞在了那個大漢的胸口。
可惜了那隻胸口紋着下山豹的傢伙,這時候就好像是被七十碼的汽車狠狠的撞了一番一樣,整個人騰空向後飛去。
一米八多的身高,足足有二百多斤的體重的大肉彈,就這麼向後橫飛的好幾米,然後狠狠的摔在了他剛剛起身位置的麻將桌上。
滿桌子的麻將牌,還有桌上的紅票子,就這麼一瞬間,就都天女散花一般的飛上了半空,原本還打算衝過來羣毆高航的另外兩個混混,這時候也都是站在哪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個藍襯衫的年輕人,則是一直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大發神威的高航,就好像是一條嗜血的毒蛇。
屋子裡一時間陷入了一陣寂靜,然後猛地剛剛那幾個在屋子裡端茶遞水的女人,發出了一陣陣高分貝的尖叫聲。
大傢伙顯然都沒想到,這傢伙的身手居然這麼厲害,最關鍵的是,他居然這麼快,轉眼之間,就放倒了自己這一邊的三員大將。
這時候坐在電視前沙發上的那個大漢,也猛地一下站起身來,身高足足能有一米九左右,比起高航居然還要高出一點點。
二百來斤的體重,一張坑坑窪窪的大黑臉,怎麼看都感覺像是電影裡的特型演員,還是專門演混蛋惡霸的那種。
這時候這傢伙眼角的橫肉,一抽一抽的,顯然是被剛剛高航的這幾下動作給氣的不輕,眼珠子更是要瞪出來一般差不多,不大的眼睛是瞪得溜圓。
雖然被高航的張狂還有動作給氣的不輕,不過倒是沒事去冷靜,在另外兩個手下要撲上去之前,這傢伙猛地一擡手,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然後嘴裡說道。
“我艹,小子你挺狠啊?”
就在這時候,外面的走廊裡傳來一陣嘈雜之聲,然後包房的大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跟進來的正是李勇和他的那幾個兄弟。
這時候這幾個人的手裡,都拿着鐵管和長刀,李勇的手裡,更是直接拎着上午從雞頭三哪裡繳獲過來的短管五連發。
原來剛剛他見是周巖輝的人把高航給叫走了,生怕他吃虧,但是他們人又少,於是他就組織這幾個小弟不要聲張,到外面的車裡去取傢伙事去了,這時候正好趕了過來。
本來高航的威力就已經是震懾了全場,這時候李勇又帶着幾個小弟衝了進來,關鍵還是他手裡還拎着一把五連發,頓時房間裡的溫度就下降到了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