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那樣的機率實在太低了,基本不存在這樣的可能性。
包子和小眼都是一副認真的模樣,並且跟他保證:“放心吧慕師叔,我們這次絕對不會在路上打架了!”
慕天臨揮了揮手讓他們離開,當他們離開了之後,纔跟龍婉兒商量了一下雙修閉關的事情。
龍婉兒一開始聽到雙修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隨後她想到他們兩個如今都已經老夫老妻了,修煉纔是最重要的,害羞什麼的大可不必。
反正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部都已經做過了。
和雲芃匯和佛柳報了一下情況,又把煉好的丹藥交到了包子和小眼的手裡,然後就放心的雙修去了。
與此同時,空林山出了一位天才煉丹師的事情,很快就在各個修仙門派中傳遍了。
煉丹師是每個門派都稀少的職位,雖然有些門派不缺丹藥,但是他們同樣缺少煉丹師。
因此對那位傳說中的天才煉丹師起了很濃重的好奇心,都紛紛猜測慕天臨到底有什麼樣的實力,纔可以被稱之爲天才煉丹師。
鼎門被滅門的事情很快也傳開了,據說鼎門被滅門和那位天才煉丹師有所關聯。
這件事情掀起了不小的腥風血雨,就那一項被稱作爲修仙聖地的空林山,也被捲入了風波之中。
不過空林山大部分的人都不會因此計較,過着他們的苦修生活。
很快就到了空林山招收弟子的時候了,負責招收弟子的人忙得腳不沾地,至於其他的人,也在努力改變自己,妄想在新人進來的時候,給他們做一個好榜樣。
順便在他們面前樹立威信。
當然這些事情慕天臨都是不知道的,他此刻正和龍婉兒雙修着。
雙修之所以可以那麼快的提高修爲,就是因爲其中一方的靈識,必須要進入到另外一方體內,與對方快速結合,只有這樣才能達到修煉的目的。
龍婉兒因爲修爲還不夠的緣故,只能林遠煌的靈識去到她的體內了。
此刻他的靈識正在不停的觸碰龍婉兒的靈識。
妄想着進一步的想法。
靈識在雙修的時候,是不受思想和身體所控制的,完全憑本能,所以面對龍婉兒靈識的拒絕,慕天臨也有些無可奈何,只能一步一步來。
龍婉兒的靈識明顯很恐懼外來的力量,居然躲到了丹田裡面不肯出來了。
慕天臨本來想着要跟進去的,可是突然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好像是被人觸碰了一下,他沒有絲毫的猶豫,快速的回到自己的身體裡。
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看到的人居然是譚蓀!
他不是已經被送回家族好好看管了嗎?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在自己和龍婉兒雙修的時候!
要知道兩個人在雙修的時候如果肉體被人觸碰的話,很有可能就徹底回不去了。
這幾乎人人都知道的道理,譚蓀不可能不明白!
“你在這裡幹什麼?”
譚蓀壓根就沒有想到慕天臨在修煉中居然還會醒過來,一時間嚇了一跳:“啊!你!你怎麼醒了?”
慕天臨冷笑着站了起來:“如果我不醒,怕是回不了身體裡面了吧?我本來想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既然你不接受,那就不能怪我了。”
他手中的逆風劍出現,寒芒一閃,譚蓀嚇得立馬跪到了地上,磕頭如搗蒜:“別別別,求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吧,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敢了!”
“機會只有一次。”
慕天臨說完以後,逆風劍一閃,譚蓀的頭就這麼滾落到了地上。
龍婉兒睜開眼睛醒過來那一刻,剛好看到鮮血飛揚,一時間愣住了。
慕天臨爲了不嚇到龍婉兒,把逆風劍收了起來。
龍婉兒也終於在這一刻回過神來,直接地上的譚蓀問:“他爲什麼會在這裡?”
慕天臨搖了搖頭,這一點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自己剛剛很真實的感受到有人在觸碰他的身體,甚至想要對他的身體做出一些傷害的事情,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譚蓀這次過來絕對是想幹壞事!
這樣的人如果繼續留着的話,後患無窮。
雖然直接殺了他有可能會直接得罪譚家和元銘,但只要自己跟他們好好解釋,這個麻煩應該是可以避免的。
譚蓀死亡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元銘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有些不敢相信擺在自己眼前的事實,對於譚蓀的死,還是挺氣憤的。
譚蓀平日裡雖然有些不學無術,但是能說會道,也算是給自己帶來了不少的樂趣。
現如今慕天臨說殺就把人給殺了,未免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
但是在聽到了慕天臨的解釋之後,他也就瞬間的啞口無言了。
在修士雙修的時候去打擾,那無疑是修仙界最大的禁忌之一,譚蓀也算是死有餘辜了。
慕天臨這不就是正當防衛而已,只不過剛好失手打死了譚蓀。
底氣不足,在加上佛柳的維護,元銘最後還是決定就這麼算了,畢竟自己徒弟做出來的事情也的確有些見不得人。
因此還特意坑了佛柳一頓酒,並且苦澀的說道:“看樣子這收徒弟果然是有技巧的,不能因爲合心意就隨便來,我本來把那小子收在身邊,也只是因爲他挺有意思的,我那幾個徒弟都過於古板了,只有他一個能帶給我不少的樂趣,但是因爲我缺乏管教,到底自負了些,才導致瞭如今這個結果。”
佛柳對於這一點,則是直接嗤笑了一聲:“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我早就已經勸過你讓你嚴加管教,可你總是把他送回了家族,像他那樣的性格,你以爲家族沒有一定的責任嗎?”
“行了行了,再說下去又要被你家老頭教訓一頓了,就這麼算了吧,反正人都已經死了,也是他的咎由自取,又何必一直抓着這件事情不放?”
“死者爲大不是嗎?你這老頭也別得了便宜就賣乖!你那徒孫以後會不會幹出什麼錯事來落到我的手裡,現在還不得而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