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跟他們說我已經找到了一個神醫,但是他們不肯相信我的話,執意把我表姐送到了外地。”
“如果他們能夠再等一等的話,或許就能讓你治療了。”
蘇墨白臉上滿是頹敗,顯然她已經爲這次的事情努力過了,只是沒有得到一個滿意的結果而已。
慕天臨無所謂的笑了一下:“不過就是白跑了一趟而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這次我也不是一點收穫都沒有,最起碼我在這裡見到你這個小丫頭了。”
蘇墨白聽到他這麼說,自然是滿心歡喜的,滿臉驕傲的說道:“你能在這裡見到我可是你的福氣,我在這裡等了你兩個月的時間了,原本我以爲你是不來了,沒想到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遵守承諾。”
“那是必須的,我這個人從來不爽約,不過這也剛好可以說明我們兩個之間還是有一定緣分的,不然當初我怎麼可能在那種情況下救了你的命呢?”
蘇墨白忍不住撇了撇嘴:“但是我讓你救我的時候,你可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的。”
慕天臨笑了:“當初我們兩個又不認識,我憑什麼要救你?”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我還是覺得有點不爽,不過看在你們兩個畢竟是我的客人的份上,我也就不跟你們計較了,快點進來坐一下吧,我讓人給你們兩個泡茶。”
蘇墨白說完以後就跟着小鳥一樣,輕快的跑了出去。
蘇墨白離開了之後,龍婉兒才忍不住開口:“是不是覺得很意外?”
“的確挺意外的,沒想到在這裡居然能見到熟人。”
“其實我早就應該告訴你了,但是墨白跟我說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要求我一直瞞着你。”
“的確挺驚喜的。”
慕天臨想起剛剛遇到那個小丫頭的時候遇到的種種事情,突然覺得時間過得還是很快的,這個小丫頭不僅僅長高了一截,說話做事明顯也成熟了不少。
蘇墨白很快就讓人端了茶來,她明顯對這個地方十分熟悉,對這裡的下人也頤指氣使慣了,說話的時候特別的不客氣,幾乎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對了,你們先在這裡休息一會兒,我表姐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纔回來,你們可以先在這裡等一段時間,我也可以帶你們在這裡逛逛,你們想在哪裡都可以告訴我喲,我給你們當導遊。”
慕天臨有些無可奈何,龍婉兒走過去捏住了他肥肥的小臉蛋:“你啊你,瞧把你給得瑟的,這麼長的時間不見,你連姐姐都不叫了是不是?”
“我錯了我錯了,姐姐,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
龍婉兒有些哭笑不得:“你還不服氣了是不是?這次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還不樂意過來這裡給你表姐看病呢。”
“我知道我知道,姐姐你都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看樣子還是我的面子大,只可惜我表姐的父母不願意聽我的話我等你們一段時間,不然我表姐的病馬上就可以被治好了。”
一說起這個蘇墨白就覺得很生氣,明明她都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只需要再等幾天的時間,慕天臨馬上就會趕過來了。
然而他們卻也始終不停,堅持要把表姐送去外地治療。
還說什麼她簡直就是在拖延給她表姐治病的事情,居然還說出她想害死她表姐的話來。
如果不是從小和表姐的關係比較好,她纔不願意嚥下這口氣呢。
表姐從小就對她很好,雖然表姐從小就是一個病樣子,身患絕症,眼看着生命馬上就要到盡頭了,她多少還是有點捨不得。
又剛好自己認識慕天臨這種生意,她就迫不及待的去求龍婉兒,讓她幫忙把慕天臨帶過來給她表姐治病。
她已經試圖去聯繫她表姐了,但是他們具體什麼時候回來,現在還不得而知。
她也必須要穩住慕天臨這個大忙人,可不能再讓他提前離開了。
萬一他和表姐再次錯過了怎麼辦?
她表姐的病可不能堅持那麼久的時間了,隨時都有可能一命嗚呼。
她表姐可是這裡出了名的美人,雖然整天病怏怏的,但如果就這麼沒了的話,估計大家也是會難過好長一段時間的。
最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她也會難過。
慕天臨來到這個地方之後,明顯感受到體內的靈力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
他停留在第五層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如果能夠在這裡突破的話,倒是一個意外之喜。
等到了蘇墨白安排好的房間裡,他迫不及待的就開始修煉。
一個大周天下來,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了。
慕天臨起牀伸了一個懶腰,雖然沒有來得及突破,但是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已經摸到那個邊邊了。
應該要不了多長的時間,就可以突破了。
蘇墨白剛好和龍婉兒一起來給他送晚餐,看到他已經出門了,立馬欣喜的說道:“我們還以爲你睡着晚上呢,沒想到你居然已經起來了。”
慕天臨沒有跟她們兩個有過多的解釋,伸手接過了晚飯又重新回到房間裡。
他現在還不餓,也沒有要吃晚飯的意思,只是這畢竟是人家的一番好意,他怎麼着也應該吃上兩口。
他胡亂的扒了兩口,然後又繼續修煉了。
他已經摸到了第六層的門檻,可不能就這麼放棄,如果不突破的話今天晚上估計他都要睡不着了。
又是一個大周天的時間過去了,外面的天已經朦朦亮,慕天臨才總算停止了修煉,草草的睡了一下。
第二天蘇墨白果然叫承諾要帶他們出去轉轉,但是慕天臨因爲昨天的修煉已經有了效果,所以想接着修煉,爭取早日突破,便拒絕了她的邀請。
蘇墨白有些沒意思的說道:“我說你這個主角不去,就我們兩個去有什麼意思?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我難得想盡一下地主之宜,結果你居然不給我這個機會。”
蘇墨白明顯有些生氣,一張小臉氣着鼓鼓着,都已經不想再跟他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