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乘風一聽,這些倭寇又要拿錢了,那可是太好了,白給的如果不要,那豈不是傻瓜嗎?
徐乘風笑道:“就這樣啊,那行啊,你們少主值多少錢呢?”
此時陳廣可是十分的佩服自己的這位宗主了,這也太厲害了,完全就是信手拈來,直接要錢啊,高人。
徐乘風明白,自己要錢,他如何知道到底是要多還是要少了,他要先聽聽這些倭寇到底有什麼想法。
幾名倭寇相互對視,咬牙說:“你開個價來吧。”
他們幾個從扶桑國過來,畢竟也是不能帶着太多錢的,所以也是輕易不敢亂說的。
徐乘風一看,還真行啊,居然這般的囉嗦,他簡單的想了想,既然你們不說話,那我就探探你們的底。
徐乘風笑道:“也不多,我只要一千萬。”
徐乘風說完,又朝陳廣點了點頭,陳廣立即也點頭回應,表示自己明白。
幾個扶桑人可是徹底傻了,沒有想到徐成分還真的是敢要啊,居然一張嘴,就是一千萬,這可是足夠要命了啊。
“你……你這是搶劫。”幾個倭寇十分的憤怒,畢竟他們過來的時候,覺得只能是自己去搶別人的,接過居然被人給搶了,這也太丟臉了。
徐乘風一看,行啊,居然不聽話,那我也無能爲力了。
徐乘風立即說:“真是可惜啊,他們不願意談判了。”
徐乘風剛說完,陳廣就明白了意思,頓時他的碾壓的力道更大了,倭寇青年急忙大叫:“快給他,哎呦。”
徐乘風笑道:“如何啊,幾位,如果還想繼續的堅持,我也不介意,反正我無所謂。”
“好,算你狠,我們給。”幾個扶桑人畢竟還是擔心如果少主真的完了,那麼他們幾個任務失敗,也是完蛋。
就在他們以爲這個事情可算是完事了的時候,陳廣突然說:“等等,你對她們的侮辱就不用賠償了嗎?她們兩個每人五十萬,加上你竟敢辱罵你祖宗,大逆不道,所以要翻十倍,不過我這個人呢,很大度的,給你打個八折,八千萬左右就足夠了。否則……”
這下幾個人更傻了,什麼剛纔一千萬呢還是,現在居然漲到了八千萬,這不是要命嗎?
就在幾個人還在互相看着,想着辦法的時候,陳廣可是沒有那些耐心了。
陳廣力道加重,那倭寇青年急急忙忙吩咐手下付出八千萬的支票,陳廣拿過支票,遞給徐乘風,然後說:“宗主,如今怎麼處置他?”
陳廣也是沒有想到,這些倭寇還真的是有錢啊,居然還真的拿出來了八千萬,那接下來到底應該在怎麼辦?
徐乘風當然也是明白,雖然是自己收了錢了,可是如果真的把他們給放了,只怕他們立即就會開始去害這些無辜的普通人。
所以,徐乘風明白,自己絕對是不能再度繼續這樣了,必須要繼續的控制這個傢伙。
徐乘風笑道:“飛機一會就要到了,到時候交給當地的龍組成員管吧。”
徐乘風明白,國家爲了能夠更好的去管理修行者,所以龍組在全國各地都是有着分部的,而且像蜀山如此大的規模的會議,只怕龍組的本部都會去監督吧。
幾個倭寇一聽,居然沒有把自己的少主放回來,那自己豈不是上當了?
“你都已經收錢了,爲何還不放人?”這下幾個倭寇可真是要把肺子給氣炸了。
徐乘風笑道:“你們幾個是白癡嗎?我剛剛說了收錢就放人嗎?我只是想要你們拿錢給我們一點賠償罷了,誰說放人了,在我華夏的飛機上惹事,居然還想我們放人,你們的臉皮未免也是太厚了吧。”
倭寇大驚,但是畢竟此時少主還在他們的手上,所以更是不敢說話了。
徐乘風一看他們都不說話,那麼自己可是不能再度繼續的等了,他急忙說:“行了,不羅嗦了,你們幾個滾吧!”
徐乘風一說完,這幾個頓時就無語了,他們幾個還要再度去說的時候,陳廣立即說:“你們的什麼燒豬先在這裡,等飛機到了再放他。給我消失,不然就直接讓他變成燒豬。”
陳廣說完,直接一把把他提起來。
倭寇們不敢多說,只能離開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陳廣一拳打暈了那倭寇青年,擔心他偷聽。
徐乘風此時只是覺得挺累的,故而他直接靠了過去,準備休息。
因爲剛剛的事情,也是有不少人害怕,所幸這個飛機上空了不少的位置,所以好多人乾脆都到別的地方去了。
“宗主,蜀山怎麼把倭寇也招來了?”陳廣是越來越想不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按理來說,這些倭寇是不應該出現在這個飛機上的啊。
畢竟這幾個人都是修行者,而且他們還稱呼那個少年爲少主,那就說明一個問題,他們都是一個門派的,可是一個門派的人一起出發去辦事情,還來這邊,顯然就是奔着蜀山的這次大會來的。
徐乘風笑道:“想必是這次蜀山派爲了證明自己的實力強大,把周邊的散修都帶回來了,看來絕對是熱鬧了。”
陳廣一聽,難不成真的是蜀山派要拉攏他們?
就在此時,只見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說道:“不知兩位道友怎麼稱呼啊?”
徐乘風一看,還真的是奇怪了,別人都躲着自己,而這個傢伙居然還主動的靠了過來,似乎也是一個修行者了。
不過徐乘風可是一個宗主,所以可是不打算去打理他,只是往背後的靠了靠,看看陳廣。
陳廣自然是明白了,立即說:“你是哪位啊?”
年輕人笑道:“我乃是海外九月宗的弟子,你們可有興趣加入我宗門,你要知道你們剛剛可是得罪了扶桑國的火賀流,這可是扶桑修真界大宗門啊。”
徐乘風一聽,頓時就想笑,居然還想收我們入宗門,而且還是當着他這個宗主的面說,難道真的不把自己當回事了?
徐乘風此時也微微的睜開了眼睛,陳廣頓時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