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國皇城,因爲迎娶風水寒爲皇后,所以此時文武百官都已經到場了,隨後冊封大典正式開始。
當然,因爲這一切都比較簡單,所以幾乎沒有怎麼浪費時間。而列士熊很快就退了下來,去尋找自己的師父梅大。
他看到了師父如此香豔的一幕,也是非常的羨慕,但是他知道自己只需要好好的努力,早晚也是可以像師父一樣去享受如此神仙一般的生活的。
“弟子特來拜見師父。”此時列士熊不敢大意,好好的跪在那裡一動都是不動。
看着聽話的列士熊,梅大十分歡喜,對於這個徒弟,他向來滿意,總是能給自己送來無數的美女,而且最關鍵的就是,可謂是各有特色。
“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對了,我聽說好像那個風水寒被冊封爲皇后了。”雖然他這段時間一直都不曾出去,但是不代表他這個國師什麼都不知道。
“師父,您也聽說了啊。”看到自己的師父似乎知道了自己的心事,故此他也是試探着問道。
回頭再說聖國這裡,徐乘風和柳採兒聯手抵擋,再加上書中仙憑藉時空七絃琴的力量抗衡,居然真的度過了這次天劫,看着徐乘風此時端坐王座之上,書中仙知道現在的書中仙可不簡單了,他已經又一次完成了突破。
現在的徐乘風已經進入了大乘境界,當然佛門也有大乘佛法,所謂的大乘境界也是與之比較類似,意思只法力得到了巨大提升,更是對修行有了一個更加全新的理解能力。
徐乘風終於突破了大乘境界,此時彷彿他看到的一切也都已經發生了變化,似乎都能夠看到萬事萬物的本質。
“宗主,我們成功了。”此時書中仙似乎都要起不來了,但是看的出來他很開心。
徐乘風急忙命令各部兵馬,馬上去皇城各處,安撫百姓,然後加緊城防,畢竟聖國建立的時間還是短暫。
在得到了一切都穩定的消息之後,徐乘風這才放心,畢竟他可是害怕,一旦被永國盯上,那可就真的完蛋了。
在白虎城的藏書閣裡面,看着徐武宇不停的翻動,這下陳廣可着急了,急忙問:“少主,咱們怎麼又變成搬書了?”
雖然感覺徐武宇聽孝順,這是一個好事,可是也不能因小失大啊。故此陳廣尋思着自己還是問問比較好,別真的耽誤了大事。
徐武宇道:“你是不知道,我看這些書都不簡單,你看看這本,鬥戰古佛經,你可曾讀過。”
其實對於所謂的各種書籍,陳廣纔不感興趣呢,但是他突然一聽這本書,叫做鬥戰古佛經,頓時來了精神頭啊。
確實啊,作爲大聖宗的一員,聽說有着這樣的書,沒有精神頭那纔是奇怪了。
“少主啊,想不到還真的能夠淘到寶貝,你還真是厲害啊。”雖然不知道這個經書到底有什麼用,但是隻要和大聖相關,這在他們看來那都是寶貝。
看着陳廣驚訝的神色,此時徐武宇不停的得瑟,然後說:“如何,你身爲大聖宗的首席大護法,可曾讀過啊?”
ωωω☢тTk Λn☢¢O 陳廣急忙說:“我們大聖宗可不是佛門分支,我自然沒有讀過。”
雖然感覺有點丟臉,但是陳廣還是非常的誠實,他知道這種事情沒有必要去撒謊。
“護法叔叔,現在知道了吧,這裡面乃是一個巨大的寶藏啊。”徐武宇也許是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感,此時開始不停的吹噓了。
陳廣嘆道:“我只有一個事情不明白,那就是爲何這裡會有大聖的東西?”
徐武宇道:“所以我說如果把這個東西給大聖爺拿回去,那我們豈不是又立了一功?”
確實,本來以爲這次只怕是要空手而歸了,但是想不到竟然真的有意外收穫,此時徐武宇是無比開心的。
陳廣也是無比的佩服,想着這個小子還真的是有着不小的進步,竟然能夠想到這種事情,確實作爲大聖宗的一員,做這些事情也都是份內應該的。
聖國皇城密室,因爲徐乘風完成了巨大的飛躍,所以此時他想問問書中仙等人,看看下一步如何發展。
雖然上一次制定下來了軍事計劃,但是後方的發展也是尤爲重要的,一旦出征,他還需要和書中仙兵分兩路,那麼留下來的人員就顯得尤爲重要。
而因爲國政上面的事情,其實徐乘風一直都是在偷懶,所以他自己也是覺得還是書中仙去安排比較好。
書中仙仔細的看着羣臣,儘可能的想着他們以前所做的事情,他知道這個事情不是開玩笑,一旦出事,那麼整個聖國只怕都容易被對方給翻盤。
想了好久,最終書中仙看到這個人,此人叫做魯藝,也是最新提拔之人,當然他之所以能被書中仙看上,就是因爲做事嚴謹。
所以書中仙就曾經提議讓他做尚書令這個職務,其實聖國因爲是徐乘風草草建立起來的,很多官職都還不曾有着一個明確的分工,整體來講也是顯得有些混亂。
書中仙只能親自去改進和整理,現在可算是有着一個相對標準的體制。
書中仙自己擔任丞相,各種事情也都幾乎壓在了他一個人的身上,而也正是因爲如此,徐乘風才能夠得到機會,利用人蔘果開始頻頻爆發,然後快速升級。
只是他們都明白,這樣過山車似的升級,也是需要有着巨大的挑戰,一旦要是出現問題,那也是容易走火入魔。
“宗主,我覺得留下這些人員應該就是可以了。”此時書中仙送上了一個張紙,這上面清楚的記錄了所有的人員以及具體分工。
看着書中仙的安排,徐乘風可是非常的滿意,畢竟如果讓自己去想這麼多的事情,只怕自己真的要頭疼。
隨後便任命魯藝爲尚書令,協助丞相治國,當然這也是一個信號,那就是皇帝和丞相似乎有別的事情要做了。雖然不能明確說到底做什麼,只是每個人都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