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陸清風正在誇獎陸戰雲,對於陸戰雲今天的表現他可是非常的滿意,看向張三的眼神也越加暖味,要不是張三是帶了女朋友來的,他都想將自己的女兒雙手奉上了。
這時聽到薛裂陽的怒罵,便想見好就收,朝對面拱了拱手笑道:“薛兄,小兒僥倖小勝一場,不如比試就此打住如何?”
“哼,不行,至少還得再比兩場!”
薛裂陽怒哼一聲,回頭吩咐道:“師弟,這場你親自去。”
“是。”
一名五十歲左右的老者出列,對着薛裂陽躬身一禮後,左腳輕點,直接飛入了場中,對臺上抱拳道:“烈陽薛裂山,哪位同道下來指教。”
“這不是開山刀薛裂山嗎?這下有好戲看了。”
“是呀,第二場就連一流高手都派出來了,等下兩位門主不會親自出手吧?”
“對呀!今天咱們有眼福了,回去以後可有的吹了。”
……
薛裂山一下場,臺上就像炸了的油鍋一樣,瞬間騷動起來,畢竟一流高手的交鋒並不長見。
張三一見此人下場,便知道該輪到自己出手了。
果然,陸清風已經向這邊看過來,“賢侄,可有把握?”
張三微微一笑,示意無礙,腳下輕輕一點,同樣向場中飛去,這次他沒有用梯雲縱,畢竟梯雲縱太出名了,他可不想旁人以爲武當派參與了烈陽門與寒山派的爭鬥。
“寒山派張三,請賜教。”
場中,張三向薛裂山微微抱拳。
薛裂山爲人最是孤傲,見張三如此年輕便有些輕看,皺眉道:“小夥子,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叫陸清風親自來吧。”
“噢?”
張三也不惱,微微笑道:“薛長老就如此自信?”
“不錯!我薛裂山縱橫江湖數十年,當然有這個自信!”
薛裂山傲然一笑,朝臺上道:“陸清風,我勸你還是自己下來吧,免得我待會留不住手,傷了這小子。”
“赫赫!”
張三差點沒樂出聲,這薛裂山還真是自大,說的跟真的似的。
“裂山兄,你還是先打贏張長老再說吧。”
陸清風當然不會下去,不然的話張三不是白請了,再說他也拉不下這個臉,畢竟對面還有個薛裂陽虎視眈眈。
“哼!不識好歹。”
薛裂山怒哼一聲,仗着功力深厚,刀也不拔,腳下重重一跺,便向張三衝了過去。
”來的好!“
張三暗道一聲,也有樣學樣,腳下輕點,同樣向對方衝去。
”轟!“
拳掌相交,震得兩人的護體罩氣一陣顫抖!
隨後便是一番纏鬥,只是剛一交上手,薛裂山便暗暗叫苦,知道自己大意輕敵了,他雖然號稱開山,但一身開山裂石的本事十有八九都在一身刀法上,拳法只是平平,只覺兩人每一次拳掌相交,都有一股暗勁順着手臂攻入體內,震得五臟都有些微微顫抖。
張三卻暗笑不已,這老小子既然這般託大,他當然不會客氣,全力使出了七傷拳,沒幾十招,薛裂山便受了不輕的內傷。
而此時臺上的觀衆也看的大呼過癮,只覺臺下的兩人罩氣縱橫,卻又拳拳到肉,比剛纔兩人的比武精彩多了。
“雪兒,你三哥不會有事吧?”
施婷婷一臉緊張的望着臺下,張三與薛裂山每一次的拳掌相交都讓她心揪不已。
而陸雪兒畢竟對張三的實力瞭解的多一些,倒也不怎麼着急,聞言安慰道:“嫂子,沒事的,三哥很厲害的。”
施婷婷這才放心不少,但還一臉心揪望着臺下。
薛裂山畢竟是後天巔峰的高手,見手上功夫不敵,拼着與張三硬碰一掌,急忙借力後退,趁此空隙,瞬間拔出腰間長刀,撩向張三面門。
張三早有準備,薛裂山一後退便知他要拔刀,微微一笑,左手在腰間一拍,鈦鋼劍瞬間自鞘中彈出,剛好擋住薛裂山撩過來的一刀。
張三右手接過鈦鋼劍,‘刷刷刷’便快若閃電的連出九劍,頓時逼得薛裂山狼狽不堪,使出渾身解數,也沒能全接下來,雖然避免受傷,但已是被割下了好幾片衣角。
一時間薛裂山臉色青紅一片,惱羞成怒下,大吼一聲,全力使出烈陽刀法,要和張三拼命。
張三也不懼他,臉色淡然自若,只以一路滄浪劍法對敵,此時的他內力雄厚無比,使起滄浪劍法猶若疾風勁雨,將周身舞的密不透風,可謂是認他狂風暴雨,我自坦然如鬆。
張三在場上打的激烈,卻不知臺上嘉賓區正有人兩眼冒光的盯着自己。
這是兩名後排的道裝打扮的老者,坐着的道士高瘦,站着的道士矮胖。
只聽矮胖的道士一邊盯着場中一邊興奮道:“師兄,你沒看錯,真的滄浪劍法呀!”
“不錯,必是滄浪劍法無疑,而且你看他的護身罩氣,雖然與典籍記載的有些許不同,但我敢肯定一定是我教的護教心法先天功。”高瘦的道士摸了莫下巴的長鬚語氣很是肯定。
“真的!”矮胖的道士頓時激動的手舞足蹈,“祖師保佑,我們全真教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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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你退下吧!這場就算平手!”此時臺上老練的薛裂陽早已看出張三留有餘地,知道自己師弟不是這年輕人的對手,雖然不知這年輕人爲何要留手,但不妨礙他藉機下臺。
此時臺下的薛裂山早已氣喘吁吁,有些精力不及,早先所受的內傷也隱隱作痛,聞得此言,頓時如聽天籟,立馬抽身而退,連話也不留,直接腳下一跺,跳上臺去,閃進了烈陽派的人羣中。
張三也不計較,知道他沒臉見人,微微一笑,跳上臺後,對着陸清風道了聲‘幸不辱命’,便回了座位。
“張三,你真厲害。”
施婷婷見張三得勝歸來,激動之下頓時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看的旁邊的陸雪兒羨慕不已。
“哼!陸清風,如今兩場已完,就讓我來掂量一下你進入先天后的實力吧。”
果然,薛裂陽見前面兩場都沒有佔到便宜,終於忍不住親自下場了,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便已經飄入了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