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沒有說話,他指示身邊的秘書,打開衛星錄相,然後時間往回倒。果然,米**艦正在海上耀武揚威時,突然它的旗杆被攔腰截斷,國旗摔落。
“停!”司令突然說道。因爲他似乎發現米**艦折斷透着詭異。旗杆是金屬桿,即使是颱風,也不可能將它刮斷,何況根據氣象報告,當時的風速極小,所以他判斷旗杆折斷,肯定是遇到不尋常的意外。
秘書立即將畫面靜止。
“再往後倒一點。”
秘書依令而行,畫面回到旗杆斷開的瞬間,司令再仔細端祥了半天,終於被他發現了一道若隱若現的橙光,象刀劍放出的光芒,從天而降,切向米**艦的旗杆,旗杆就好象一根朽木一樣,被攔腰切斷。司令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說這到底是什麼光,那麼厲害?竟然能將金屬旗杆乾淨利落地切斷?同時暗自慶幸,那橙光攻擊的是米國佬,而不是自己的軍艦,不然就糗大了,總喜歡誇大其詞的米國佬肯定會在這事上大做文章。不過現在倒黴的是他們,所以他們除了夾着尾巴逃跑,保證屁都不敢放一個。
司令在慶幸的同時,他突然想了島國漁船被橙光攻擊沉沒的事故。他瞬間明白橙光的出現,絕非偶然,而且它不可能是來自大自然的光,很可能是某種攻擊力超級強悍的武器!當然它到底屬於誰的,現在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必須讓己方的軍艦迅速撤到發全區域,旗杆被切斷,丟的只是面子,如果軍艦被擊沉,損失則慘重了。
“朱艦長,立即撤出該海域!”於是他急忙向朱艦長下令撤退。可憐朱艦長正緊張地等候司令發落,不料司令突然向他下令撤退!幸好他腦筋轉得快,意識到司令可能是發現什麼危險了,於是立即答道:“是,司令。”
懸停在X海半空中的馬義沒有料到,自己只是想給米國佬一點教訓而已,結果不僅把米國佬給嚇跑了,還嚇到華夏X海海軍司令。看到雙方軍艦已經撤退,他再次起航,飛向此行的目的地:
米國。
經過幾小時的飛行,馬義悄悄降落在米國首都華生屯。現在的他,眉尖下垂,臉腮下陷,眼睛色~眯~眯,一副島國人的猥瑣相,護照上的名字也是島國人名字:村瑞康城。
他之所以假冒島國人,是因爲島國與米國關係曖昧,不會引起米國人過分的注意。他的化妝術也很方便,他現在已經是元氣七重,要換臉易容易如反掌,只須往臉上抹幾抹,一張本來有點小帥的華夏人臉孔,瞬間就變成了島國人特有的那種猥瑣面容。至於聽起來象狗叫一樣的島國話,如果是在修真前,估計他一句都學不來,但是自從他修真後,他的智商飆升,學習對於他而言,就象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容易。兩天的功夫,他就學到一口純正的島國語,以及帶有島國腔的英語。
所以,即使是島國人,都不會懷疑他是島國人,至於米國佬,更加分辯不出來。
“哈樓,米女!你的腿好長哦!”走在花生屯的大街上,迎面走來一個黑妹子,馬義爲了測試一下自己與島國人的相似度,於是一臉猥瑣地向她揮手,用島國語撩她,嘴角的口水,在街邊的霓紅燈下閃着異彩。
黑妹子在距離馬義三米遠的地方停下來,果斷向他豎起中指,用生硬的島國話迴應:“八哥呀擼!”
馬義一愣神,心想黑妹子果然威武啊!隨即心頭暗喜,因爲黑妹子用島國話迴應,說明她已經將自己當成了島國人,看來自己的這次僞裝不是一般地成功啊!爲了更好地敗壞島國人的形象,馬義索性向黑妹做出xxoo的手勢,黑妹子勃然大怒,嘴裡蹦出一連串米國髒話,手也沒閒着,迅速從挎包裡掏出一支女式手槍,甩手就是一槍。
“叭……”一陣清脆地槍聲響起,原來喧鬧的大街瞬間陷入一片安靜之中,所有人面面相覷,當他們確實是發生槍擊**後,便紛紛尖叫着逃避,根本沒有人管馬義的死活。幸好黑妹的槍法不是一般的爛,結果子彈打在離馬義有半米遠的垃圾桶上。
但是,這已經足以嚇到馬義了。
他抹一把腦門上的冷汗,心臟都在打顫。你妹的,不就是撩妹麼?又不是殺人放火,咋就動上槍了呢?黑妹子眼看自己一槍沒有打中對方,她並不善罷甘休,只是稍稍愣了一下,然後眯起右眼,舉槍瞄準,準備開第二槍。馬義那個悔呀,腸子都快青了,早知道黑妹子彪悍如斯,他也不敢學島國佬玩猥瑣了。
好吧,哥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馬義搶在黑妹開第二槍之前迅速閃人,他剛閃進一條小巷,就聽到街上警笛長鳴。米國警察肯定是聽到槍聲,以爲拉燈大叔的徒子徒孫來搞恐襲了,所以他們趕緊出警。當他們趕到現場,卻發現是一個黑妹子手裡拎着一支手槍,正東張西望。
米國,雖然是一個不禁槍的國家,但是一個有色人種,手裡拎着一把槍在大街上東張西望,事情就大條嘍!警察們頓時神經緊張,手中的槍紛紛指着黑妹子,勒令她放下槍。
話說米國黑種人,在米國雖然只能算是二等公民,但是島國人在他們眼裡,仍然是奴才一樣的存在。一個奴才,居然敢撩主子?特麼滴不是以下犯上麼?所以黑妹子根本咽不下這口氣,她正在氣頭上,她不僅不放下槍,反而揮舞着手中的槍,衝警察大喊大叫,以表達自己受到了島國人侮辱的不滿。
但是米國的警察蜀黍,是比華夏城管還野蠻的執法者。而且他們還是種族主義者的急先鋒,黑色人種在他們眼裡,都是暴力頃向非常嚴重的兇徒,所以他們根本沒有耐心去聽黑妹的吶喊,他們眼看喝止無效,於是果斷向她開槍。
“呯……呯……”
現場來了五個警察,五支手槍一齊向黑妹子開火。可憐的黑妹子身中數彈,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
開槍射殺一個屬於有色人種的人,猶其是非裔人,對於米國白人警察來說,還沒有開槍獵殺一隻保護動物壓力大。但是爲了做出他們是爲了制服悍匪,不得以開槍的假象,他們明知道黑妹子已經死不得不能再死了,但是他們還擺出十足的架式,雙手握槍,如臨大敵的樣子,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上前。
一個警察用腳踢了踢黑妹子,然後用對講機大聲呼叫支援。
圍觀的白種人,一臉幸災樂禍,對無辜枉死的黑妹沒有半點憐憫之心,甚至有的人還向警察點贊。黑種人則一臉麻木,彷彿眼前死的不是自己的同胞,而是阿貓、阿狗。說實話,這也不能怪他們,要怪只能怪米國兩百多年來的種族岐視政策執行得太成功了,它早就將他們的反抗精神碾碎,他們的靈魂已經完全麻木。他們的潛意識裡,甚至已經把自己當作了白種人的獵物,所以他們不用死者的鮮血沾饅頭,當作治療肺癆的良藥,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已經遠遁的馬義根本不會想到,因爲自己一念這差,造成一條活生生的生命枉死。不然他會不顧自己的任務,倒回頭與米國警察火拼,並把他們屠戮乾淨,因爲黑妹子雖然不是他開槍打死的,但是她的死與他有莫大關係有木有?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可惜的是,當他在網站上看到這則新聞時,他已經完成任務,回到華夏。吃一虧,長一塹,馬義躲開黑妹子後,及時吸取教訓,再也不敢撩米國妹子了,不管她是白妹子,還是黑妹子,他都敬而遠之。
米國黑宮,總統澳八馬正在伏案工作,突然他的心莫名其妙地急劇跳動了幾下,然後便是一陣心虛的感覺。他趕緊按響辦公桌右上角的響鈴,手下聽到鈴聲,急匆匆趕來。
“親愛的總統先生,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鮑勃,我突然預感到有一種危險正向我們走來。”澳八馬右手張開,大拇指與中指不停地按着太陽穴。鮑勃一聽,心頭大驚,想當年,如果不是飛機上的機組人員與乘客拼死努力,黑宮差點就被拉燈大叔的手下用飛機撞毀了。一大清早,總統突然產生這種危機感,難道****想第二次撞擊黑宮不成?
“總統先生,我們要不要立即離開辦公室,先躲在黑宮地下室?”
在米國黑宮地下,修着一個堅固的地下室,別說飛機撞擊,就是核彈頭都攻不破,是專門爲米國總統躲避核攻擊用的,裡邊設施齊全,總統不僅可以在這裡避難,還可以在這裡發號施令。雖然以米國現在的國際地位,沒有哪個國家敢對他動歪心思,但是世界上不給米國總統面子,想取他性命的大有人在,就象拉燈大叔,就敢叫手下開飛機來撞他,所以在黑宮地下底有這樣的建築一點都不奇怪。
“呃……”澳八馬鬆開手,擡頭一臉錯諤地看着鮑勃。
“親愛的鮑勃,你在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