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麗質想要躲閃,然而,她太害怕了,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景。
因爲害怕,她失去了全身的力氣,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把小剪刀扎入自己的脖子。
錢麗質的血管被割斷,捂着自己的脖子,想要阻止血液的流出,卻無法做到。
血液將她的手染紅了,衣服也被染成了血色,她緩緩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趙欣悅,逐漸失去了生命。
趙欣悅看着錢麗質的眼睛,然後一字一句道:“這是你自找的!就算你變成鬼,我也再殺你一次!”
林風看着趙欣悅,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要殺人一起殺,如果我們被抓到了,也是一起死。”趙欣悅淡淡道。
“放心吧,我們不會被抓到的,他們選了一個很好的地段。
附近沒有任何監控,而且現在下的雨雖然小,但是足以將我們留下的印記都沖刷走。
而且我們也不認識他們,警察也懷疑不到我們頭上。”林風開口道。
“嗯,我們走吧。”趙欣悅開口道,林風抓着她的手,感覺她的手有些冰涼。
顯然,雖然她輕易的刺死了錢麗質,不過這件事情,對她心理有着不小的負擔。
“你不要有什麼負擔,看他們的樣子,這類事情肯定做了不少。
他們身上背的人命,比我們要多得多,我們這麼做,也算是爲民除害了。”林風開口道。
趙欣悅聽了,微微點了點頭,她剛纔既然已經動手了,自然基本上是能想得通的。
只不過畢竟初次殺人,還是有些害怕的,然而她卻並不後悔,從剛纔錢麗質所說的話來看。
若是林風沒有擊敗她手下那三個人的能力,那麼自己和林風的下場,可能會很悽慘的,甚至比死還要慘,先女幹後殺。
如今趙欣悅和林風的所做,只不過是正常的反擊罷了。
而林風,也更加覺得自己的決定正確了,讓自己的女人和家人也修行星際廣場舞,讓她們擁有足夠強大的戰鬥力,在很多時候都可以保護自己,這可比美人玉要有保障的多。
美人玉只有在面對極大危險的時候,才能夠發揮作用。
就像剛纔,林風若是不在這裡的話,面對錢麗質和她的幾個屬下,趙欣悅也無力反抗。
最終只能是如同錢麗質所說,美人玉被搶走,然後受盡侮辱後被殺,最後死無對證,不了了之。
即便是林風,恐怕都查不出究竟是什麼人害了趙欣悅,所以,讓她們擁有自保之力,還是很有必要的。
雨雖然不大,但是卻一直未停,綿綿細雨將周圍留下來的所有的證據和痕跡都沖走了,這也使得這個案件的難度幾何倍的上升。
這個案子幾乎從一開始,就註定了會是無數積壓的懸案之中的一個。
除非是陳明那種擁有奇異能力的人,否則幾乎不可能破案。
而在三個多小時之後,終於有人路過那個衚衕,看到了三人的屍體,屍體流的血都不算多。
三人之中,被用小剪刀捅死的錢麗質流血最多,不過血液混雜着雨水在地勢因素下流入了下水道,所以現場沒有什麼血跡,只有三個倒在雨中的屍體,路過的行人被這一幕嚇了一跳,立刻便報警。
二十分鐘之後,警方封鎖了現場,並且開始調查取證。
可惜,因爲雨的因素,這裡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和證據,所有的警察都是皺着眉頭,看來,明州市又要多一樁懸案了。
死者的身份倒是很容易確定的,錢麗質臉上的妝容被雨水沖掉,露出了那張長相很一般的臉來。
不過警察還是根據她身上的證件確定了她的身份,錢家的女兒,他們也立刻通知了錢麗質的家屬。
過了沒有多久,錢光明便已經到了,至於錢麗質的母親,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直接就暈了過去,現在已經送往醫院了,所以過來的人是錢光明。
當錢光明看到,自己女兒竟然死了之後,也是臉色大變。
他陰沉着臉,對一名警察道:“現場有留下什麼有用的信息嗎?”
“不好意思錢先生,因爲雨一直沒有停,所以我們暫時我們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一個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察開口道。
錢光明聽了,心中暗罵了一句廢物,然後道:“那有沒有其他什麼辦法?任何可能找出兇手的辦法,我都要試一試!”
錢光明身爲姬家的女婿,姬家如今實際掌權人之一,在明州市說話,是很有影響力的。
那個警察開口道:“如果說有人能夠偵破這個案子的話,那這個人一定是鄰市的知名法醫陳明瞭。
他的破案率接近百分之百,曾經破獲了很多離奇的案件,哪怕案件已經偵破了,我們再看這案件偵破過程的時候,都覺得匪夷所思,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樣想到的。”
錢光明聽了,道:“我明白了,這裡你們先不要動,我讓那個陳明過來一趟。”
說完,錢光明便通過自己的人脈,讓隔壁嶺州市的人把陳明給調過來,這並不是什麼大事情,錢光明依靠着姬家這張虎皮,當然輕而易舉的就做到了,陳明也是直接乘坐專車,來明州市了。
一個半小時之後,陳明出現在瞭解剖室,在他面前,有四具屍體,分別是錢麗質以及她三個屬下的屍體,接下來,陳明便開始解剖了。
隨着屍體慢慢的被他切開,一件件的內臟被取了出來,進行各種的檢測。
陳明漸漸的閉上了眼睛,死者死前發生的事情,也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
小雨中,一輛車將一個衚衕中一對男女堵截,四個死者先後出現。
隨後,女死者也告知了這對男女他們的下場,女的會被扒光衣服,先女幹後殺,男的恐怕也逃不了一死。
之後,雙方發生了肢體衝突,那個男性將三個男死者殺死。
而那個女性,則用小簡單將女死者的喉嚨血管紮了一個血洞,女死者流盡血液而死,陳明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