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了半分鐘纔開始的。”
對講機中傳出了謝宇的聲音。
“什麼?這個傢伙竟然晚了半分鐘才起步。”
侯天眼眸也是露出了一絲詫異的神色,隨即臉色一沉吐道:“這個傢伙在找死。”
“好了,這場比賽侯少你就已經贏定了。”
坐在副駕駛的那個金髮美女隨即露出了一抹媚笑說着。
“你懂什麼?”
侯天卻是冷喝一聲,臉色有些冰冷,眼眸閃爍和陰翳的神色。
“你們三個車速全部放慢,等着那個小子上來,然後準備看我的指示行動,知道麼?”侯天拿着對講機直接對着後面三輛跑車中的開車之人說道。
“明白!”
對講機中傳出三道聲音,侯天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隨後蘭博基尼四輛車子的車速也是緩緩的慢了下來,速度都是減慢下來,彷彿就在等待着後面的法拉利追上來。
而在山腳下,通過顯示屏看到這一幕的在場衆多觀衆卻是一臉的迷惑,不知道爲什麼佔據着優勢的侯天幾人會突然減速,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趁機加速,把距離拉開,怎麼反而還等起了對方。
站在一邊的金明和謝宇兩人卻是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不過那謝宇的眸子中卻是閃爍着一抹擔心的神色吐道:
“思雨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放心吧,按照我們之前交代的,她到時候會找個機會下車的,然後侯天他們纔會開始行動的,小宇你就不用擔心。”
金明開口說道。
“但願如此。”謝宇眼眸閃爍着異色點了點頭。
此時的盤山公路上,陸辰也是把速度開到了最大邁,法拉利的超高性能也是展現出來,不到半分鐘的時間,法拉利的速度就已經追上了蘭博基尼他們。
“這羣傢伙竟然還這麼好心,真是不容易啊。”
陸辰坐在車中看着前面速度減慢的四輛跑車,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而蔣思雨坐在一邊則是神情有些不自然起來。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
陸辰說了一句,方向盤猛地一打,油門轟踩,整輛法拉利發出一陣陣轟命聲,動力達到最大,直接朝着前面躥了出去。
很快陸辰開着的法拉利就和四輛跑車中最後一輛接近了,只是因爲盤山公路的狹窄導致陸辰的車子很難超過去。
不過後者卻是沒有任何的顧忌,方向盤連打,整個法拉利發出陣陣轟鳴聲,直接趁着一個彎道從內側超車了。
隨後又是同樣的車技,直接把前面兩輛跑車全部超了過去,來到了蘭博基尼的後面。
“來的倒是夠快!”
通過後視鏡看到車子身後的紅色法拉利,侯天冷笑一聲,隨即吐道:
“小子,今晚我就先陪你好好玩玩,讓你看看什麼叫車技!”
猛地侯天方向盤一打,蘭博基尼開始擺動起來,直接在這不寬敞的盤山公路上左右擺動起來,隔斷了法拉利超車的機會,讓其只能憋在最後面。
法拉利中,陸辰試着好幾次超車,都是被蘭博基尼給及時的擋住了,擋住法拉利讓其無法進行超車,畢竟這盤山公路並不寬敞,對方這麼一弄,想要超車並不太容易,而此時已經行駛完了三分之一的賽段。
“想要阻擋住我,可沒有那麼容易!”
陸辰眼眸閃爍着精芒,腳下油門轟踩,整輛法拉利直接衝了上去,嘭的一聲和蘭博基尼的後尾碰撞在一起,車子都震動了,嚇得車中的蔣思雨臉色一變,一把緊緊的抓住了車門說道:
“你瘋了?”
“這不是更刺激一點麼?”陸辰邪笑着。
“你簡直就瘋了,我不和你玩了,你停車,我要下車,我不陪你了。”蔣思雨連忙開口說道。
“這可不行,之前已經說好了,你怎麼能反悔呢,今天你必須陪着我完成這次比賽。”陸辰直接鎖了車門說道。
“你……”
蔣思雨的臉色一變,想要再說點什麼,陸辰卻是再次開着車子撞了上去,法拉利和蘭博基尼的車尾直接狠狠的撞擊在一起,沉悶的聲音傳出,蘭博基尼也是被被撞的朝着前面衝去。
車中的侯天和那個金髮女人也是被嚇得臉色一白,一顆心都是一顫一顫的。
“該死的混蛋,這個傢伙簡直是瘋了?”侯天臉色蒼白的說着,猛地車子加速。
在山腳之下,通過顯示屏中的畫面,衆人也是看到了剛纔驚險的一幕,都是被陸辰那大膽的舉動給震住了。
“這個傢伙真是不怕死。”金明眼眸閃過一絲異色淡淡的說道。
謝宇的眸子卻是一凝吐道:“這個傢伙簡直是不要命,他就不怕思雨出事嗎。”
“先耐心的等待吧。”金明沉聲吐道。
“該死的傢伙,想要超我沒有那麼容易。”
此刻蘭博基尼中的侯天也是被陸辰的這連續幾次的撞擊給撞出了怒火,蘭博基尼的車子不斷的左右擺動,就是擺明的要把陸辰給壓制住。
“哼!”
後面的陸辰則是露出了一抹冷笑,腳下油門加大,方向盤連打,陡然方向朝着左邊一轉,整輛法拉利右邊的輪子直接藉助慣性飛了起來。
法拉利的車身都是飛了起來,兩個輪子落在地上繼續行駛着,另外兩個輪子直接貼在了右邊的山壁之上行駛着,瞬間就從蘭博基尼和右側山壁之間的那道狹小的空隙中穿了過去,猛地車子落在了地上繼續朝着前面飛馳而去。
“這……”
看到這一幕,蘭博基尼中的侯天一臉的呆滯,山腳下顯示屏前的衆人也是滿臉的驚愕,這種車技都能施展出來,簡直就是牛人啊。
就連金明的神情都是顯得有些不淡定,猛地拿出了對講機開口道:
“侯天,不要再玩了,馬上準備行動。”
“表哥,可是思雨還在裡面!”
一旁的謝宇聽到金明這麼說,臉色一變,連忙說道。
“男人做大事就不能被兒女之情所牽絆,這個小子的背景深厚,而且實力強勁,不借助這個機會除掉對方,我們很難再找到機會。
說不定以後他就是我們的一個大敵,而且現在除掉對方,我們也不會受到任何的牽連,這件事情必須要這麼做,男人做事犧牲一個女人又何妨。”
金明眼眸閃爍着一抹凌厲的寒芒,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