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聽到黑衣人這話,冰心臉上亦是沒有絲毫的畏懼,揮掌之間,反倒是多了幾分決然。
“可惡……看來你這是要與我等魚死網破了!”
看到冰心絲毫不理會自身的傷勢,黑衣人頭領站在原地,當即臉色是越發的難看,冰心好歹也是返虛境大圓滿的強者,即便是身負重傷,若是魚死網破的話,他這一方恐怕也會損失不小。
“既然如此,這是你逼我的了!”
看到冰心如此決然,此刻這黑衣人頭領雙眼中頓時是生出幾分凜冽的殺機,當即陰狠的看了冰心一眼之後,隨即飛快的是從懷中掏出一物。
“攝魂鈴!”
只聽得這黑衣人頭領大喊一聲,當即手中一道紫色銅鈴,頓時自動懸浮在其身前。
紫色銅鈴懸浮在黑衣人身前,只見其單手一點,一絲無形的靈魂力量渡入到這紫色的銅鈴之內。
鐺!
一道悅耳的音波聲忽然是自那紫色的銅鈴當中傳出。
“噗……”
就在這音波之音傳出的同時,不遠處,正與黑衣人廝殺的冰心卻是猛地身形一滯,面色瞬間轉白,一口鮮血噴出之後,卻是一臉不敢置信的朝着那黑衣人看去。
準確的來說,冰心此刻所看的,乃是那一道紫色的銅鈴。
“攝魂鈴!它怎麼會在你手上?”
十年之前,若無這攝魂鈴,冰心也絕對不會被斷魂魔主打成重傷,不得不分裂神魂這才存活下來。
“嘿嘿……當年斷魂魔主雖死,但是這攝魂鈴卻是被我魔宮尋到,如今你還是束手就擒吧,以免受那等神魂煎熬之苦!”
看到冰心臉上的表情,這黑衣人頭領似乎是很滿意,一手祭起這紫色銅鈴,說話間,語氣中已然是透着幾分自信之色。
攝魂鈴,這可是十大魔寶之一,乃是當年斷魂魔主隨身攜帶的寶物,自從斷魂魔主死後,便被魔宮尋回。
冰心亦是沒有想到,爲了對付自己,魔宮竟然不惜再次祭出這等寶物。
“你不是斷魂,即便有攝魂鈴,也無法撼動我的心志!”
冰心一聲冷喝,隨即不管體內傷勢,便是縱身一躍,打算先出手擊殺掉這黑衣人頭領。
“是嗎?看來你並不知道宮主爲何會將這攝魂鈴賜給我!”
看到冰心朝着自己襲來,這黑衣人頭領站在原地,似乎是不慌不忙,當即單手掐訣,又是朝着身前的紫色銅鈴一指點去。
嗡……
銅鈴在半空中滴溜直轉,一道清脆的鈴音再度傳出。
無形的音波,瞬間是集中在冰心的耳邊,繚繞不散。
“該死,這傢伙的靈魂力量不弱,難怪能夠催動攝魂鈴!”
感受到這音波的強橫,此刻出現在半空中,冰心的身體不由得又是一顫,當即身形被迫落了下來,卻是急忙一手捂住傷口,又是一道血箭自口中噴出。
冰心本就受了重創,此刻加上這魔寶的威力集中在她一人身上,冰心此刻可謂真的是強**之末了。
“我們該怎麼辦?”
與此同時,就在不遠處,深陷包圍之中的南宮落芸二女,看到冰心落入下風,頓時也是面色焦急,低語道。
“等!咱們必須拖到他回來才能救得了她!”
二女背對背,此刻面對中年女子以及幾位黑衣人的圍攻,雖然緊張,但是卻仍舊帶着幾分鎮定。
“誰來都沒用了,今晚你們都得死!”
中年女子修爲深厚,二女說的話豈能瞞過她的耳朵,當即只見其面色一狠,握着手中的,便是再度欺身上前。
剎那間,看到中年女子的攻擊襲來,二女亦是絲毫不敢小覷,當即急忙是朝着一側躲開。
雖然這中年女子也是身負重傷,不過相比之下,實力仍舊不是二女可以相比的,十數個回合之後,二女便是已經落入下風。
此刻每一招之間,二女的性命,都岌岌可危。
……
與此同時,就在莊園之外。
一輛悍馬車快速駛來,陸辰坐在車頭,正握着手裡的手機,看着手機上顯示的一條短信。
速歸!
這是二十分鐘之前,從南宮落芸的手機裡發來的。
也就是當南宮落芸發現後院異狀的時候,便是有了心計,提前給陸辰發了一條短信。
二十分鐘前,陸辰開着車,一路從聖團駐地出發,硬是將一個小時的陸辰,縮短到了二十分鐘。
這一路上,闖過的紅燈不知幾何。
此刻,遠遠的看着莊園大門外消失的守衛,陸辰一雙眼睛當中,便是顯得異常的陰沉。
當即,陸辰一角剎車踩下,車子尚未停穩,陸辰的身影便是從車裡鑽了出來,飛快的朝着莊園中奔去。
……
此時,就在莊園之內。
“哈哈……怎麼樣,我這攝魂鈴的滋味可好?”
後院當中,此刻伴隨着道道音波籠罩,一身白衣的冰心卻是嬌軀顫抖,站在原地,一臉的蒼白之色。
前方不遠處,那黑衣人不斷的激發出攝魂鈴的力量,干擾冰心體內的真元,一時間,冰心體內的毒素,驟然是極快的入侵的速度。
估計最多半柱香的時間,冰心體內的陰媾蛇毒恐怕就要入侵至心脈了。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把那兩個妞給我處理了!”
看着一干手下一臉震驚的盯着自己,那黑衣人頭領亦是有些不悅,當即掃了一眼正在和中年女子對峙的南宮落芸二女,當即便是開口怒喝道。
“是!”
聽到自家老大發話,一衆黑衣人不敢猶豫,當即便是提刀加入了戰鬥。
一時間,二女壓力倍增。
突然多了數倍的敵人,二女亦是有些招架不住了。
“陸辰,你這個大壞蛋,你怎麼還不回來……”
察覺到一衆黑衣人眼中的殺意,眼看着十數柄長刀就要砍向自己,諸葛紅兒站在原地,一雙美目當中,依然是溼潤一片。
“找死!”
然而就在諸葛紅兒的話音落下之後,一道熟悉的聲音,卻是突然自場間響起。
緊接着,一股恐怖的殺意,如同風暴一般,霎時籠罩在整個場間,讓一衆黑衣人都不自覺的感覺到後背一股寒意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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